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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说完,大家才一副了然的样子:“这听起来可真厉害,我们竟然连蝴蝶都能养了,嘿嘿。”

彩翼蝶的虫卵很好辨认,别的虫卵都是晶莹剔透的白色、黄色或者绿色,而彩翼蝶则是泛着彩光的黑色,这种生物的所有形态都在以鲜艳的色彩来警示天敌。

“没有问题就赶紧去吧,缪慎,你带头。都注意安全,你们寻找虫卵的日子里头,部落中会负责你们食物。”

凌昀叉着腰,让他们去了。

“放心吧族长,这点小事我们一定会干好的!”

廖慎扬了扬手,带着大家走了。

彩翼蝶一年一生,在碎叶桑长出叶子的时候,它们的幼虫也会被孵化出来,吃上几十天的桑叶,就会纷纷结茧,在雨季来临之前化成彩翼蝶,进行交配、产卵,卵生在碎叶桑的芽下过冬。

这个时候去找彩翼蝶卵,时间正好。

听了凌昀的话,大家都挺有干劲的,越是知道森林中可以利用的资源丰富,就代表他们未来的生活会变得越好。

凌昀暂时解决好了大家穿衣的事,部落中又因为兽潮,储存了可以让整个部落吃到暑季的食物,以后部落就能过上衣食不愁的生活了。

剩下的他们就可以专注在建设部落上面。

那些兔族也应该离开了。

异族就住在他们部落外面,这让领地意识强的虎族晚上睡不着觉。

凌昀去找滕宁商量了一下,因为他不想看见那群兔族兽人,自从邬钏死后,兔族的事就一直由滕宁在负责。

现在已经化冻了,有些植物已经在厚厚的雪下开始萌芽,兔族便是有了自己独立生存的能力。

凌昀还非常仁慈道:“给那些雌性带上一个月的肉吧,刚刚遭遇兽潮,他们兔族能够捕获到的小型猎物肯定也被糟蹋的够呛。”

“知道了族长,我会安排下去的,在不耽误咱们部落的情况下我给她们匀一点。”

凌昀点点头:“辛苦了滕宁。”

“族长,你这话说的我太不好意思了。现在部落里有很多事要你来操心,我能帮你分担一点,也是为部落做贡献。”

滕宁心中对凌昀还是有些愧疚的,凌昀还能这么信任他对他委以重任,滕宁很是感动。

凌昀笑了笑:“好吧,是我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为了部落。我还要去看看他们修缮陷阱的事,不多说了!”

两人各自去忙各自的,滕宁去通知了那些兔族雌性,兔族雌性们十分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是早就说好了的事,不愿意也没有用。

在得知虎族部落还每个雌性送了一张厚实的兽皮和一兽皮袋子的腊肉的时候,她们木着的脸才稍稍好了一些。

凌昀在外头忙活,凇暮在家里也累了个够呛。

现在阳光还好,凇暮把兽皮拿出来洗了晒了,否则在等一段时间就会迎来经常下雨的天气。

虽然跟雨季不同,但有时候也会淅淅沥沥地下上好几天不见晴,趁现在天气好,把一个寒季都没有清洗的兽皮赶紧拿出来洗洗晒晒。

林秋则想着用兽皮和绵毛兽的毛给她未来的小崽子缝一个有边缘的小窝,小虎崽长得快,她得小中大多缝几个。

幸亏她纺了足够的绵毛线,不然她都没线用。

凇暮洗完一堆兽皮,又回来收拾兽皮出去继续洗。

林秋瞟了一眼凇暮通红的手:“你烧点热水洗啊,不是剩了不少柴火吗?你多烧点热水兑着洗啊。”

凇暮摇头:“不用,烧热水还要麻烦,这没什么。”

林秋过去摸摸凇暮冰凉的手:“你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小秋。”凇暮无奈地笑了笑。

“听话。”

“好,我这就去烧水。”凇暮看了一眼林秋缝制一半的兽皮小窝,小窝还没有填充兽毛,还看不出来形状。

林秋见他在看,便说道:“给我们的崽子缝的,等你跟凌昀有时间的时候,就给他们再做一个小木床放在炕边,不然幼崽太小的时候在炕上乱爬,我们容易压到他们。”

凇暮瞥了一眼:“不用的,到时候就让那些崽子在另外一个炕上住。”

“那你们睡觉的时候也会压到他们的呀,”林秋歪头看向凇暮,“你们当初说怕柴火不够烧,才说要两个人一起住,现在马上温度要回暖了,柴火不会不够用了,那你们就应该各睡各的房间呀。”

凇暮收拾兽皮的手一滞。

林秋盯着凇暮,见他的表情复杂,张了张嘴:“小秋,我们两个在一起,才能更好地照顾你啊。”

凇暮紧张兮兮,手指头攥着兽皮,眼神中肉眼可见的慌乱,但是好像也找不到理由反驳林秋。

本来柴火不够烧,就是他们两个瞎编出来的理由,他们准备的柴火其实是很够用的。

“哈哈......”林秋掐了一把凇暮可爱的脸,“我逗你玩的。”

凇暮脸上飘过一片绯红,似乎是羞恼,他伸手揽过林秋的腰,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故意吓我?”

林秋嘿嘿两声,推开凇暮:“别闹了,我还要继续给我们的崽子们缝制小窝呢。”

林秋一副慈爱的样子,这么重视幼崽的雌性还是有些特殊的。

“这窝他们一个月就咬烂了,你不要费这些心思了。”凇暮不想让林秋白费辛苦,那些崽子可不懂什么是珍惜,“你要不然给我缝一个,我一定好好躺。”

林秋脑海中浮现凇暮大猫蜷在巨大的垫子上枕着尾巴睡觉的画面,忍不住笑了:“我要缝制你躺的下的垫子,那可能需要缝上好久呢吧。”

“我只是说说,是要你别为这些崽子太辛苦,你愿把他们生下来,已经是对他们很大的恩情了。”凇暮的手恢复了温度,帮林秋揉了揉手腕。

“哪有那么夸张!这一点都不辛苦,我高兴得很。我还要给他们缝制小衣服、裁小毯子呢。”

林秋乐在其中,这可比编写教材有趣多了。

“好好好,今天天气不错,我把兽皮帘帮你撩一个缝透个亮,你要是冷,一会儿你就放下来。”

兽皮帘在寒季冷的时候封了七八层,现在也只剩了里外两层,等到天气暖了,就把里面这层也给撤掉。

“行。”

林秋说着,就扯过了旁边的兽皮把自己的肚子往下都给盖住了,凇暮揉揉她的脑袋,夸奖道:“真乖。”

林秋无奈地看着凇暮。

“我还有些很多东西要洗,先出去了,早点洗完晚上才能干。”

凇暮抚了抚林秋的头发,就又抱着一堆兽皮出去干了。

凌昀忙着在大山洞里布置教授大家文字和算术的事情,他想着现在部落里成年雄性都有些忙,他打算先抓一些崽子过来学,学完了回家去教他们的父亲。

至于雌性,想学就学,觉得辛苦就算了。

部落里的幼崽也都知道凌昀是部落中最强壮的兽人,他现在又是族长,所以十分敬畏他的威严,即使不想学,想去在踩雪踩水,但也不敢表现出来,一只只小老虎坐地直直的,听凌昀教他们“”。

凌昀本来不怎么想带小崽子,但是看着下面年龄大小不一的幼崽们,就想到了林秋的肚子里也揣着他的幼崽,到时候也会这么一点点长大,心里就软软的。

他和林秋的幼崽,一定比这些小崽子们都要聪明强壮。

“族长,我已经解决好了兔族兽人的事。”

到了晚上,滕宁就过来跟凌昀汇报事情的进展。

凌昀问道:“他们走了吗?往哪个方向走的?”

“我让他们往南走,咱们部落前面的路被兽潮压过,里面危险的野兽会比较少,适合他们安家。你放心吧,我嘱咐过他们的族长,让他们走得远一些。”

凌昀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就好,等我们部落的防线建造好,也不用担心他们生活在附近了。”

兔族对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威胁,但凌昀就是生理性厌恶。

“希望他们能好好安家,兽潮发生之后,对他们食草兽人倒是好事,没了危险,只需要发愁食物就行。”

食草兽人获取食物还是比他们简单的多的。

“不管他们了。滕宁,以后还会有别的事需要拜托你,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凌昀还是很欣赏滕宁的办事能力和效率的,而且滕宁最大的好处,就是踏实肯干,又没什么脾气,是个能听指令的人,凌昀能放心地把一些事情交给他。

随着积雪逐渐消融,有些树上已经率先长出了嫩芽。

在家里闷了一整个寒季的雌性也都穿的严严实实地出了家门,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大家几个月没见面,又看见以前的朋友,大家都很激动,也非常高兴。

这个寒季比起之前的,真是太舒服了,想吃吃想喝喝,房间也热乎乎的,不用担心饿死冻死。

她们窝了一冬,反而一个个都长了些肉。

“林秋,我早就想来看你了,让我看看。”

冬雪来探望林秋,盯着她隆起的小腹:“我像你这个时候,肚子跟你差不多,应该也是三五胎吧。”

林秋看到冬雪也很高兴:“你怎么没有带你儿子过来玩?我想看看小虎崽。”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跟他们爹一样的吗?又不是生了个雌性。”冬雪不以为意,现在就是由谈渊在当奶爸,今天跟她一块儿来的雄性是丘晓。

对于冬雪的态度,林秋没说什么,而是绕过了这个话题:“我现在还不敢出门,怕天太冷,闪着肚子。”

“你可千万要当心!我就是让兽潮给吓着了,真是的,痛死我了,气得我好几天都没有理谈渊。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万一因为这一胎幼崽把我自己的性命搭进去怎么办?!”

冬雪现在说起来,还是一脸的心有余悸,她告诉林秋一定要注意,安安稳稳地把崽子生下来才好。

“我也是后来才听说,当时真是为你捏了把汗。”

两个人牵着手说话,憋了一个寒季,冬雪跟林秋要说的简直滔滔不绝。

“冬雪,凇暮有事要出去,我们也走吧。”

丘晓在窗外喊着冬雪回家。

冬雪探了脑袋:“凇暮要出去?那家里不就没人陪林秋了吗?我就在这儿陪她,你呢,你就在院子门口守着呗。”

冬雪跟林秋说话还意犹未尽的呢。

“冬雪,我们出来也有些时候了,再说了,凇暮不在家,我们在他家里不像话啊。”

说到头还是领地意识,丘晓这样说,冬雪也觉得确实出来一段时间了,便对林秋道:“那我今天先回去了,明天我还来找你玩。”

冬雪跟林秋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她离开后凇暮才进来,对林秋道:“凌昀让我去兔族部落那边办点事,要出去一趟,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办的吗?”

“没有,你快去吧,兔族有什么事啊?”

“凌昀之前不是和你商量,说要跟附近的部落合作,让他们做一些简单的工作,我们补贴他们一些食物吗?”

“干嘛要跟他们合作。”林秋很是不愿意。

凇暮摸摸林秋的脑袋:“那我也不知道,凌昀托人告诉我去找滕宁和他一起去兔族。不过凌昀自己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当面批评他。”

凌昀也不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这种重要的事,凇暮也不介意出去帮忙。

“那你快去吧。”

凇暮出了门,林秋就一个人在家里等着。

只不过凌昀一直也没回来,林秋都有点饿了,心里想着凌昀进来的话,一定要好好欺负欺负他。

外面的篱笆传来“吱嘎”一声动静,林秋听到动静,便故意将兽皮帘整个拉下来,不让晚回家的凌昀一进门就能看到她。

结果林秋半天也没有听见凌昀的动静,她忍不住把兽皮帘掀开了一角,向外探看凌昀到底在干什么。

林秋向外看去,却发现院子里头空空的。

难道刚才是她听错了?

林秋视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确实没有看见凌昀,气闷地垂下了兽皮帘。

她刚一转头,看见炕前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陌生的雄性。

面前的雄性皮肤白得诡异,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眼神阴恻恻地审视着她,如同紧盯着猎物一般,嗜血和掠夺混杂着一股恶臭的气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