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陆彦希也不是那种关系。”
听着女孩儿不断否认跟他口中两个男人的关系,Lee开始笑。
这个人不怎么记事儿,
更不怎么记人。
所以能把亚伊多安和陆彦希这两个人的脸以及名字对上号,连自己都觉得稀罕。
这个人平日里人狠话不多。
多解释一句都嫌弃别人蠢。
但是每次遇到温知知,什么骚话糙话胡说八道,只管往外蹦,就像嘴巴上缺把锁,管不住。
“那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觉得你这种行为像是个乖女孩?”
他语气轻佻。
知知不吃他pUA那套,眼神和表情特坚定。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乖女孩。”
这坚定似乎是为了向他证明,随便你怎么说,我可一点都不怕你。
这下好了,男人没有被威胁到。
反而笑得特别帅,特别痞,特别玩味。
“嗯,挺好,我就喜欢坏姑娘。”
低低的嗓音漫出来,嘿,套儿这不就套儿上了。
知知有一瞬间的怔惊,骤然对上Lee那双幽深玩味的眸子。
“坏起来能有多坏?”
男人视线往下移,手摸索到她的膝盖位置,一寸一寸往上移。
知知愣是抠破脑袋都想不到,直接就来了。
知知抓住Lee的手腕,用眼神提醒他别乱来。
男人却单手搂着她的腰,宽大的手拍了拍她的大腿,挣脱了她放在手腕上的那点儿挣扎,继续朝里。
轻车熟路。
就真的很过分。
也很丢人。
“不是这种坏!”
“你以为还有哪种坏?这还不够坏?”
知知抿着的嘴唇轻微松开,知知脸颊浮红。
她说的不是这个。Lee当然不可能听不懂,就是故意往那个方向引。
他手动一下,她的表情就崩溃一下。
“你要是再这样,我……我迟早杀了你!”她紧闭双眼。
骂着骂着音调就变了。
“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小小的,柔柔的。
旖旎暧昧地在人心上挠痒。
“你说什么?声音那么小,我没听清。”
她松了口气,手依旧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这时像是认命似的,又像没力气似的找不着调。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哀叹求饶。
其实前几次经历给了知知一种错觉。
这个人未必是真的对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只是喜欢玩儿。
要是真的有想法,她不可能几次都从他身下逃脱。
说到底,Lee跟K还是不一样的。
K眼底的欲望昭然若揭,Lee却克制的多。
他沉迷的单凭绝对的力量就能迫使她臣服。
而她越是反抗的厉害,似乎对他而言,变本加厉的惩罚就会越有意思。
简而言之,他们之间,进行到什么程度,他才会停止,全看她的反馈。
听到她乖顺的认错态度,手从裙下抽了出来。
他始终没有多么大的表情变化,从床头纸巾盒抽出张面巾纸。
“姑娘你还有错呢?错哪儿了?”
船在海面上起起伏伏,船舱内暖气四溢。
窗外一片暗色,屋内却一片暖融。
知知老老实实,趁着他不注意立刻从他身下抽回,缓了两口气,继续认错:“我不该看到你就跑。”
Lee扫她一眼她蜷缩在裙下的双腿,连点儿缝隙都不漏。
是个没心没肺的,嘴巴上还说着不该跑呢,一被松开又跑。
“还有呢?”
还有?
她想不出来。可多迟疑一秒,男人抬眸看过来,视线定在她脸上。
一紧张,就开始乱说了。
“不该说不好听的话。”
嘴唇边浮起清清淡淡的笑:“什么叫不好听的话。”
“就……就是……”她把他们刚才脑子里的对话过了一遍,心头涌上反感,但还是得表态。
“不该说不想你。”
这话,Lee听的悦耳的,堵住的肺管子都通了。
不该说不想,反过来的意思,就是想。
“还有呢?”
她皱眉,看了一眼他。顺着他微动的唇形引导,她心里已然了有了清晰答案。
“我不是坏姑娘,我是乖女孩。”
“那乖女孩该不该跟那么多男人搞暧昧?”
她不说话。
不知道话题怎么绕了一圈儿又绕回来了。
心里嘀咕,不是,他有病吧,又不是我男朋友,这也管?
也就在心里过了一遍呢,好像她所有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Lee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一副“我要是想管,你这辈子都别想沾男人。女人也不行。”的表情。
她抖了抖:“不该跟男人搞暧昧。”
男人正卷衣袖。
这时候,突然门外传来刷卡的声音。门被拉开,是一对吻的如痴如醉热火朝天的男女。
那两人正准备进屋里将男女贴贴游戏继续升级,男人眯开一只眼,陡然看到房间的床上坐着两个人。
正淡定的望着自己。
吓得差点直接交代过去。
当女人发现多出的两个人,反应也不遑多让,差点尖叫出声。但被男人捂住了嘴巴。
因为两人的关系见不得光,说的更直接点,就是瞒着相互之间的配偶正在搞对方,玩儿出轨。
这个男人,是刚才伊莱莎介绍给Lee过的,财政部的大臣。
而女的,是宴会一开始,当着亚伊多安的面,揶揄过温知知上不的台面,配不上亚伊多安,某经信部官员的妻子。
这四目相对,那叫一个相当精彩。
“你们……”女人先开口。
她立马就认出眼前的女孩这不是亚伊多安的小女友吗?
男人望着Lee,眼睛和脑子一起发蒙:“伊莱莎的……”
知知见女人明显是误会了,想解释。
Lee压根连解释的想法都没有,直接拽着她站起身,给让腾出地儿。
生怕别人误会不够。
还非得加两句令人无限遐想的。
“时间刚好,我们刚完事儿。”
“床不错!声音不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