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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中午,温庭慎顶撞太子的消息,便传得到处都是,传言还说,太子怒不可遏,直接把温庭慎赶出明德殿,温庭慎被赶出来时还受伤了,额头上全是血。

在明德殿外伺候的太监宫女,全都亲眼目睹。

很快,温庭慎被贬黜粱州的消息也传出来了,太子命令他三天之内离开盛京城。

但是温庭慎气急了,当天晚上就愤然离开盛京城,一时间,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

“太子殿下怎会如此不辨忠奸?温大人是个好官啊!不过是顶撞他而已,竟就遭到了贬黜!”这种说法甚嚣尘上,盛京城里几乎传遍了。

宫里自然也隐瞒不住,就连谢凛本人都听说了,但是他毫不在意。

若是益州当真有异动,这个时候温庭慎直接被贬黜去益州,也太容易让人警惕了。

所以,谢凛把他“贬黜”去了粱州,粱州与益州毗邻。

而这件事,只有他和温庭慎两人知晓而已,以至于在朝堂上,许多人为温庭慎求情。

谢凛发下话去:“贬黜温大人的事情,本宫知晓自己在做什么,日后本宫若再听闻任何人为温大人求情,直接拉出去杖责三十、罢官!”

还真的有人继续为温庭慎求情,谢凛也真的把人拉下去进行杖责,并且罢官在家了。

如此两三次之后,朝臣终于安静下来,无人敢再提温庭慎被贬黜的事。

这日,天气放晴,水泥被大量生产出来,工部也已经拟出一条路线,要重新修建大路。

因为是初次将水泥应用到道路修建上,在开工这天,谢凛带着楚合意与佟惜龄,一起到达现场,看着工人们开工。

因为天气晴好,到了次日,路面便干了,百姓们看着新修出来的一段水泥路,赞不绝口。

温庭慎的事情,暂时被他们遗忘了,现在他们把力量集中在夸赞佟惜龄的天资聪颖,以及对大启的功劳这件事情上。

谢凛又命人将水泥制造法子,送到常青城去,一同送去的还有许多用料以及钱财。

那行人离开的时候,依旧是谢凛、楚合意与佟惜龄前去送行,众人对佟惜龄的夸赞,佟惜龄都听在耳内。

佟惜龄对此感到十分欢喜,关于水泥的事情,每次谢凛出去,都会把她带在身边,让她接受所有人的夸赞以及膜拜。

她越发认定,谢凛相信自己才是真正的楚合意了。谢凛这么做,大概是为了让她来日做太子妃铺路。

就是可恨,每次出门身边都有个楚合意在身边,这让佟惜龄很恼火。

而她认定,楚合意能够跟着他们出去,无非是因为暂时还占据着太子妃的身份而已。

这让佟惜龄越发想要把楚合意,从太子妃的位置上踢下去,给自己让出位置来。

她得好好筹谋才是。

谢凛大张旗鼓的行为,以最快的速度,传到润雪夫妇的耳中,对于这个结果,他们夫妇两人十分满意。

润雪道:“从今日起,我们也可以着手用水泥修路、城墙、房屋了。”

东方朔笑道:“雪儿聪慧,这一招实在厉害,日后谢凛想要攻打我们炎州城,没有希望了。但是我们想要打回盛京城,却是易如反掌。”

想了想,他又道:“经过水泥事件,谢凛即便再能生财,国库里的银子也不够他用的。而且,只要我们打过去,盛京城的路面、城墙、房屋,都会如豆腐一样坍塌,那时候的他注定无法面对大启百姓,必输无疑。”

润雪眸中是毒蛇般的笑:“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输!我们会是最终的王!”

润雪又道:“既然现在谢凛已经彻底相信,佟惜龄才是真正的楚合意,那我们就该助佟惜龄,把待在谢凛身边的楚合意除掉!”

东方朔眸中泛出一抹杀意:“是的,越快越好,免得谢凛发现端倪。只要楚合意死了,即便日后被他发现真相,也不怕了。或许发现真相的他,反而更加崩溃,更利于我们打回盛京城,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

“让我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才能达到最佳效果。”润雪说着话,在屋子里慢慢地踱步。

东方朔并不打扰她,只是安静地站在一边,等待她的结果。

……

炎州城,水泥应用到各个方面的消息,也迅速送到了谢凛手中。

夜深时分,谢凛亲自去往长宁殿,把这个消息告诉楚合意。

楚合意已经更衣睡下,听到谢凛来,连忙起身要下床,但是谢凛已经绕过屏风来到床边,压住她的肩膀,让她不必起身。

楚合意便坐在被子里,靠着枕头,与谢凛说话。瑞嬷嬷等人都退到殿外守着。

听得炎州城的消息,她道:“润雪实在能忍,水泥分明是她创造出来的,但是她却可以把创造的名声送给佟惜龄,让佟惜龄受到天下人夸奖。”

谢凛道:“她也实在够狠,在比例上做手脚,想让我们花大量钱财,制造虚假繁华,最终却不堪一击。”

楚合意道:“如果没有匿名送来的第二张单子,你预备如何?当真完全采用佟惜龄的法子吗?”

谢凛回答:“当然不,我会让人在那张单子上进行研究,进行改进,足够坚固才会应用到各个地方去。不过,匿名送来的单子,为我们缩短了很多时间,也削弱了佟惜龄或者说是润雪夫妇对我们的怀疑。他们此时一定以为,我们用的是他们的单子。”

楚合意笑起来:“你什么时候确定我是我,佟惜龄是假冒的?她说能够拿出水泥制作法子的时候吗?”

“你觉得辨认自己的妻子,我需要那么长时间吗?”谢凛看着她,眼底灼灼,“她带我去打捞尸体的那个晚上,我就已经确定,她是假冒的。”

楚合意来兴致了:“居然是那么久以前吗?你是如何发现的?她既打捞了尸体,还打捞出了马的尸骸,甚至还拿出了你给我的那块玉佩,你如何确定她不是我的?”

谢凛眉梢眼角染着笑意:“我问她,你与我决裂之时,和我说了什么,她回答我……”

谢凛把当时佟惜龄的回答,告诉了楚合意。

楚合意震惊得无以复加,脸色都苍白了:“我当时和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啊,她不是我,居然能够完整地说出来?而你,居然还能从中确定,她不是我?你如何判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