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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重生大宋:白面包青天 > 第205章 参军命案终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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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护卫,既然单飞已然被生擒,那这案子究竟该在苏州府审理呢?还是在杭州府审理?”展昭收剑入鞘之后,马丰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只见他长舒一口气,原本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面色也稍显缓和。而就在此时,一旁的主簿袁燮忽然拱手作揖,神色凝重,目光中透着忧虑,向展昭询问道。

马丰微微蹙起眉头,沉思良久,双眉紧蹙,似在权衡利弊,而后说道:“此事仍需从长计议。单飞所犯之事盘根错节,极为复杂。虽说卢参军的尸体是在杭州府被发现的,可凶手单飞却是在咱苏州府被擒获的,而且此人在开封府也是罪行累累。这一时之间,着实难以抉择啊。”

“马知府、袁主簿无需忧心,单飞一案官家早已明了。展某会先将单飞押回杭州府,请赵知府率先审理他谋杀卢参军一案,其后再带回开封府由包大人审理他在开封府所犯之罪,最终会将他交予刑部三司会审。”展昭手中握着剑鞘,双手抱拳,神色坚定,目光炯炯说道。

马知府听了展昭的话,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说道:“如此甚好,有展护卫的这番安排,想必此案定然能够真相大白,还死者一个公道。”

袁燮也随声附和道:“是啊,有包大人和展护卫主持公道正义,那单飞这恶贼必定逃不过法律的制裁。”言罢,袁燮脸上满是正气凛然之色。

随后,马丰挥了挥手,面色威严,沉声吩咐道:“来人呐,速速将单飞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待明日交由展护卫押送至杭州府,不得有误。”

“卑职等谨遵赵知府之命!”话音甫落,几个捕快迅速上前,将单飞从地上拉起。单飞此刻面容狰狞,奋力挣扎,却被捕快们牢牢制住,而后转身推搡着他朝大牢而去。

此时,夜幕已是深夜,大牢外的街巷中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透出昏黄的光。展昭望着单飞被押走的方向,心中暗暗思忖着后续可能出现的状况,眉头微皱,神色间透着一丝忧虑。

马丰轻咳一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展护卫,此次多亏了包推官,若不是包推官派人告知本府,本府竟然不知道这司理参军竟然是江湖杀手冒名顶替的。更是多亏了展护卫才能将此杀人凶手捉拿归案。”说罢,马丰向着展昭深深一揖。

展昭拱手回道:“马知府言重了,这单飞穷凶极恶,惩奸除恶本就是职责所在。”展昭脸上正气凛然,目光如炬。

袁燮也走上前来,一脸钦佩,说道:“南侠展昭果然义薄云天,忠肝义胆,袁燮佩服!”

展昭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此次次多亏了各位协助,才能顺利擒获单飞。”

“展护卫不必见外,此皆我等职责所在。夜已深沉,展护卫还请早些安歇,明早尚需回杭州府呢。”马丰与袁燮听罢展昭的话,双双拱手作揖还礼。

三人说罢,各自回房歇息,一夜无话。

次日,辰牌时分,展昭早早起身,洗漱完毕,用过早膳。

此时,苏州府衙外,捕快们已然将单飞从大牢里提出,押上了囚车。马丰与袁燮二人早已等候多时。

“哼,展昭,妄你号称南侠,押解老子一人,竟然也如此谨小慎微?”囚车里,单飞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正在检查囚车的展昭,轻蔑地说道,嘴角上扬,满脸的张狂。

展昭闻言,剑眉一挑,冷声道:“单飞,你作恶多端,如今落入法网,还不知悔改!我展昭自然要谨慎行事,以防你再有逃脱之机。”展昭面色冷峻,眼中寒芒闪烁。

展昭检查完囚车之后,便翻身上马,随后拱手抱拳言道:“马知府、袁主簿,二位还请留步。展某公务在身,先行一步,咱们后会有期。”

“尔等这一路之上需小心谨慎,一切听从展护卫调遣,不得有误!”马丰旋即颔首,对着负责押送囚车的捕快们吩咐道,神色严肃。

展昭听罢,抱拳道:“多谢马知府,展某定当不辱使命。”说罢,双腿一夹马腹,带领众人启程。

囚车在队伍中间缓缓前行,展昭骑马走在前方,目光炯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展护卫,咱们是否太过谨慎啦?这一路竟是风平浪静。”在苏州通往杭州的官道之上,正值寒冬,凛冽的北风呼啸着,吹得人肌肤生疼。展昭骑于马上,其身后乃是苏州府的一众捕快,他们押送着囚车紧紧跟随其后。展昭身旁还有一位骑马的捕快,他望着其他捕快,冻得发红的脸上满是疑惑,小声地向展昭询问,眉头微皱,眼中透着不解。

展昭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沉声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切不可掉以轻心。”

那捕快缩了缩脖子,拉紧了领口,嘟囔着:“这鬼天气,冷得要命,真希望能快点到达杭州。”

众人在寒风中艰难前行,呼出的白气瞬间消散。突然,路边的树林中传来一阵沙沙声,展昭猛地一抬手,示意队伍停下。

“都警惕起来!”展昭大声喝道,捕快们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四周,额头冒出冷汗,心弦紧绷。

此时,一只野兔从树林中窜出,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展昭轻舒一口气,说道:“继续赶路,切莫放松。”

队伍再次缓缓前行,马蹄声和囚车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冬日官道上显得格外清晰。

“看,咱们终于到杭州了。”当杭州城巍峨的城门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其中一个捕快兴奋地高声喊道。他那被冻得通红的脸上,此刻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眼中满是抵达目的地的喜悦和激动。

展昭望着那敞开的城门,心中紧绷的弦也稍稍松了些。他回头对着众人说道:“进城后都不可懈怠,务必确保犯人安全移交。”

众人齐声应和,队伍有序地向城中行去。街道上行人稀少,寒风刮过,卷起些许尘土。

而此时的刑狱推官衙门,早有外出办案归来的捕快将此事详细禀明了包勉、公孙策及诸葛云三人。包勉听闻展昭生擒了单飞,兴奋地一拍桌子,大声道:“展大哥果然厉害,看来我必须马上前往知府衙门一趟。”说罢,便起身向外走去。

“启禀赵知府,现有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展昭亲自押解单飞来到府衙。”

“赵知府,刑狱推官包勉求见,声称前来协助审理单飞杀害卢参军一案。”

府衙书房内,赵端正在全神贯注地埋头审阅案卷。突然间,两名捕快几乎同时前来禀报。

赵端闻声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案卷,脸上展露出欣喜之色,对两名捕快吩咐道:“即刻传令升堂,请展护卫与包推官在公堂稍作等候,待本府更衣随后前往!”

不多时,赵端换好官服,迈着沉着稳健的步伐朝公堂走去。

公堂之上,展昭身姿英挺,神色肃穆,包勉则在一旁神色焦急地等候着。

而公堂外更是人头攒动,挤满了前来听审的百姓,他们把公堂围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赵端轻咳两声,迈着疾步走上公堂入座,与展昭、包勉二人相互见礼完毕,又命衙役给二人看座,待二人安稳坐定,赵端这才用力拍响惊堂木,高声喝道:“来人呐,将单飞带上堂来。”

只见两名衙役押着单飞走上堂来,单飞此刻虽被镣铐加身,却依旧目露凶光,毫无惧意,昂首挺胸。

“单飞,你作恶多端,残杀无辜,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赵端怒目圆睁,声色俱厉,手指直直地指向单飞怒喝道,面色涨红,怒不可遏。

单飞嘴角上扬,眼神中满是不屑,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口口声声说证据确凿,究竟从何说起?”

包勉一听,而后连忙对赵端拱手作揖道:“赵知府,待下官来问他。”

赵端点了点头,示意包勉发问。包勉转过身来,双目圆睁,怒视着单飞,厉声道:“就从你是如何杀害苏州府司理参军卢甲说起。”

单飞依旧一脸蛮横,梗着脖子说道:“看你能问出个什么来?”

“本月,有人于杭州城郊发现一具骸骨。当时,本官接到报案后亲赴现场勘查,经过验尸,发现死者生前曾遭人殴打,其骸骨上呈现出红色血荫。捕快们还在案发现场找到了卢甲的上任官凭与告身,对此,你有何话可说?”包勉边说边将随身携带的官凭与告身扔到单飞面前,目光凌厉,紧盯着单飞。

单飞看着地上的官凭与告身,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额头冒出冷汗,但仍强撑着说道:“这......这能说明什么?也许是有人故意陷害于老子!”

“哼!单飞,你千算万算,绝对没有想到本官会派人去苏州打听。那马知府曾经告知本官派去的人,说他身边的卢甲与本官依据恢复的卢甲头骨之后所画影图形相差太多,因此本官便怀疑马知府身边的卢甲定然是有人冒充。”

“单飞,你可有何辩解?”赵端怒拍惊堂木,双眼犹如喷火般死死盯着单飞喝道。

而此时公堂外的百姓们群情激昂,纷纷振臂高呼。有的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严惩凶手,还死者公道!”

有的咬牙切齿,挥舞着拳头喊道:“绝不能放过这恶贼!”

还有的情绪激动,满脸通红,声嘶力竭地叫着:“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整个场面犹如煮沸的开水一般,喧闹而充满愤怒。

“单飞,你究竟是如何杀害卢参军,又将其弃尸于杭州府城郊的?还不从实招来?”展昭猛然起身,一声断喝,声如洪钟,震得公堂之上的众人皆是心头一颤,目光如剑,直刺单飞。

单飞身体微微一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但仍强装镇定,说道:“展昭,你莫要血口喷人,老子......老子没有杀他。”

展昭剑眉倒竖,怒目而视,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现场的种种证据皆指向你,你以为还能逃脱罪责?”

单飞咬了咬嘴唇,沉默不语,脸色愈发难看。

赵端此时步步紧逼:“单飞,你若再不认罪,休怪本府大刑伺候!”

单飞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我招,我全招......”

随后,单飞便将自己杀害卢参军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公堂外的百姓们听到单飞认罪,纷纷鼓掌叫好,大骂单飞丧心病狂。

展昭看着单飞,冷哼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单飞杀害苏州府司理参军一案已然真相大白,本府判处其斩首示众。待本府呈报刑部核准,来人呐,先将单飞押入大牢。待展护卫返京之时,将他交由展护卫押解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