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游走在吕丽体内的阴气仿佛受到了召唤,开始缓缓蠕动,我感觉到阴气仿佛不愿意离开吕丽的身体,但又无法挣脱我引阴诀的牵引。
吕丽的身体轻轻颤抖,脸上露出痛苦与解脱交织的神情。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波动之后,吕丽体内的那缕阴冷之气仿佛找到了出口,在我的指引下,缓缓的从吕丽身体里飘出。
随着阴气的飘出,一股阴冷的气息悄然在病房内弥漫,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淡淡的寒意,无声地渗透进每一寸空间。
好在我提前打开了窗户,阴冷的气息很快被热空气中和了。
随着阴气的彻底离体,吕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我松开了手诀,打开病房对刘卫华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医护人员给吕丽测了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
大约十分钟之后,吕丽醒来了。
李卫华大喜,与医护人员一起查看各类仪器数据,一切正常。
然后,一大群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涌进了办公室,纷纷询问是什么情况。
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那些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情况更为严重,随时有生命危险。
接下来,我为其他的病患逐一祛除了阴气,很快都苏醒了。
我好不容易摆脱了医院医生们的“围堵”,将善后工作留给了李卫华和陆海燕。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刚坐下不久,我接到了黄校长的电话。
黄校长是麓北国际学校的校长,我曾经帮他处理了阴煞井的事情,一来二去就很熟了。
他电话里说省博物馆的郝馆长是他的好友,郝馆长得知我下午治疗好了所有的病患,打听到黄校长和我认识。
于是就拜托黄校长请我去一趟省博物馆,帮忙解决一下阴气的事情。
黄校长为人不错,与曹奶奶是世交,又是公司的股东,这个面子必须给。
挂了电话,我给陆海燕打了个电话,她还在医院忙乎暂时回不来。
又给柳妮娜打了电话,她在公司加班也要晚点回家。
我只好在楼下随便吃了个快餐,然后驱车赶往省博物馆。
在我开车前往省博物馆的时候,陈锋也开着车回家。张洪涛正坐在车子的后排座上假寐。
车子进了一个高档小区,陈锋将车停好,下车给张洪涛打开了车门。
张洪涛从车里走下来,说:“你在下面等着。”
陈锋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羞怒,接着变成了无奈。
他抬头看着自家的卧室窗户,十分钟之后,卧室的灯亮了,他哆哆嗦嗦的掏出一支烟,打火机打了半天才点着。
很快,地上一地的烟蒂。
对面高楼的平台上一片漆黑,巴丘都在一个角落里,他戴着耳机,手里正拿着望远镜看着陈锋家的卧室窗户。
他听着耳机里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不时用不屑的目光看向看看蹲在地上抽烟的陈锋。
啪!
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刚落下,徐冰的叫声立即变得那荡了许多,她知道身后的这个老男人需要什么样的表现。
短短几分钟之后,张洪涛躺下来一动也不想动。
徐冰靠在他身上,嘴角上扬起一个隐晦的弧度,讥讽的微笑。
张洪涛喘气一阵子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楼下的陈锋一看到来电是张洪涛,赶紧将烟头扔到地上一脚踩灭了。
“领导,您有什么指示?”
“嗯,你上来一下。”张洪涛说道。
徐冰的脸上忽地煞白!
陈锋一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往张洪涛都是自己上楼,完事之后自己下楼,从来没有打电话叫他上去的。
毕竟有些尴尬。
张洪涛见陈锋没有回应,语气变得阴冷,说:“怎么,我的话不好使了?”
陈锋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赶紧说:“领导,我马上就上来。”说完就急匆匆的上楼了。
他开门走进客厅,看到张洪涛坐在沙发上抽烟。
上前低头哈腰的说:“领导有什么指示?”
张洪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卧室。
陈锋先是一呆,接着连连摆手说:“领导,我……我……”
张洪涛眼睛一瞪,说:“废什么话,赶紧的!”
陈锋被他的眼神吓的双腿发软,差一点跪下来,他最怕张洪涛发火的样子。
几十米外的巴丘从耳机里听到两人的对话,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这些有权人真会玩。
陈锋硬着头皮走进了卧室。
徐冰躺在床上,她的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珠,嘴唇紧抿着,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羞辱。
陈锋心疼不已,却不敢忤逆张洪涛,一点反抗的心思也没有。
无奈……
徐冰银牙紧咬一声不吭。
“怎么这么安静?”客厅里的张洪涛喊道,他用力掐灭了手里的烟。
……
呜......啊......
徐冰泪流满面。
客厅里,张洪涛嘴角上扬,勾勒起一丝残忍的笑容。
几分钟之后,陈锋跑了出来。
“哼!”张洪涛冷笑一声,然后嗑了一颗药。
噗通!
陈锋跪在了张洪涛面前,说:“领导,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请您告诉我,我立即改正。”
张洪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起身走进了......
呜......啊......
别具一格的声音,张洪涛脸上更加狰狞。
跪在沙发前的陈锋浑身发抖,满脸的惶恐。
十几分钟之后......
年纪大了,嗑药也不行。
张洪涛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自己都不知道这几天背着我干了什么事?”
陈锋哭丧着脸说:“领导,我什么也没干啊,真的不知道。”
张洪涛冷笑道:“你这几天背着我见了什么人,还有印象吗?”
陈锋突然想起与蔡芬以及一个叫林夕的神棍见过面,蔡芬约他的时候他还在想要不要告诉张洪涛。
思考再三,他还是决定不要告诉张洪涛。谁想到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张洪涛的监控之下。
“领导,我错了!”陈锋趴在地上求饶道。
“想起来了?这次只是小惩,若有下次,你知道后果的。”张洪涛说道,“起来,送我回去。”
陈锋和张洪涛走后,徐冰躺在床上,两眼无光的看着天花板,眼泪不停的流淌,打湿了枕头。
无声的哭泣。
然后开始哽咽,接着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