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属性的灵石价格都不一样，植物属性中品以上价格平均在二三十。
稀有的像空间属性的灵石中品就要上千金币。
这个属性花钱跟流水似的。
林言翻开下一页，价格栏一堆零，目光骤然汇聚，“个十百千万，十万！”
她看向图案，上面标着精神属性灵石。
精神？
有这个属性么？
我记得有植物、动物、空间、五行、自然、物和器。
没有精神属性。
“大惊小怪什么呢？”江枫听到她的声音走回来，俯身瞧了一眼，“放心吧，你用不上。”
林言收敛表情，“你了解这个？”
“王老师见过吧，他就是，技能类似灵魂出窍一样，能在不同的环境里游走，这种属性培养起来相当费钱还特别难控制，容易变成痴呆，王老师是有一点点天赋在身上的。”
“你那个一点点。”林言感慨道：“是亿万富翁的亿吧。”
“噗哈哈。”
江枫忍不住笑出声，坐到对面道：“诶，你不知道吧，王老师天天买奖，他也希望自己成为亿万富翁，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借你吉言拿下头奖，”
暗处的王闲林听到江枫的话，嘴角抽搐，在心里怒骂，这小兔崽子。
“是么…”林言说着向店员招手，“你好，我看完了，中品植物属性灵石，我要两百，上品的，我要一百二，再要一袋金属性的。”
江枫耳朵微动。
金！
脸上全写着，那是给我的吧，是我的吧，是我吧。
“总共两万七千六百金币，请问怎么支付？”
“直接付金币。”她拿出一个储物空间递过去。
“嗯？”王闲林眉头一挑，默默数着…齐司季一个月工资三千金币，林言一班的学生，每月六百，灵石中品10，下品30。
两万七千六百金币，怎么攒出来？
难道是之前击杀万年食人鱼，沈海那些人给的？
可是一颗妖丹，给这么多沈海亏大了啊。
女店员给她拿甜点，随后找人清点，确认数目后打包好灵石装盒给她。
江枫还想接过金属性灵石，被林言直接装入手链中，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江老师。”
他两手一摊，心神领会道：“想让我做什么直说吧。”
切，我还不了解你？
林言坏笑道：“嘿嘿，放心，都是给你的，不过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小事需要麻烦你。”
江枫圆脑袋上面闪过一个问号。
女店员送两人离开，“欢迎下次光临。”
江枫跑去附近租车，亲自当司机开车送她回去，上车之后林言把灵石丢给他。
“不坐后面？”
林言系好安全带说：“我让你带我回去是出于安全考虑，不是让你俯身称臣当我司机。”
“你这么谨慎，我有点好奇啊，”江枫插入钥匙启动车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
“好奇什么？”
“你为什么要对付那个卫习，你一贯的行事风格应该保命要紧，躲的越远越好，让联盟停止合作，不怕他发现，专门找人杀你？”
被人针对，林言的第一想法不是回学院躲着，如果齐司季知道了大概会欣慰的哭下来吧。
“就怕他蠢到没发现是我。”
“怎么说？”
“黑暗系的情报并不是花金币买的，我跟他交易了别的东西，签了合同，这事我自己能处理。”
就算不反抗，卫习也不会放过我。
与其等他拿着录像和合同到学院闹事，不如先把吃的亏还回去，给他想要的名单，交易结束，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说起来，我另一个马甲需要找个可靠的下家了。
咦？
她忽然想起来，让联盟和卫习终止合作的事，只有她和联盟的人才知道。
“诶…”
她侧头看着江枫，好奇问：“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你明明在外面没进去。”
江枫嘴角勾起笑了起来，解释道：“是王老师，你的灵符和技能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连灵符都抵御不了！！
这个精神属性到底是什么？
“那江……江老师，”她卡壳，组织语音虚心请教道：“怎么才能抵御这种技能？精神系常见技能有哪些？它是稀有属性吗？”
齐司季从来没说过这种属性，百万年前甚至没有关于精神系的记录。
江枫头次觉得江老师这个称呼，听起来毛骨悚然。
“咳咳。”他缓了缓思绪，“它不是稀有属性，怎么说呢？范围太广了。”
林言翻了一个白眼，“啥呀，你说点我这个年纪能听懂的话，”
江枫顿时噎住，“呃…普通属性。”
“那为什么初级课程没有介绍呢？还是说我学的太杂漏掉了？”
“别怀疑，不是你的原因，是真的没有。”他长叹一口气，“你们学的东西都是别人踩过坑，经过联合学院层层筛选的。”
“所以……没筛出来？”
江枫差点断气，无奈回道：“是没人研究呀，精神属性的等级比记录属性还要难升级，整个天落城过亿的人口只有三个升到了五十级。”
“多少？三…三个！！！”林言惊讶不已，“五十级？！那不是高级学院的毕业分？”
“此五十非彼五十，你知道么，想当初王老师三十级就能秒杀五十级的言毅，当然现在的五十级也能秒杀五十个言毅。”
“哦。”林言恍然大悟，难怪王闲林会说跟她有大仇。
云少开以后肯定是不会修精神系，早晚会另择老师，估计是升学中级学院的时候。
只不过因为她，云少开提前离开了三班，王闲林连陪他毕业的机会都没了。
以后见到王老师，需要绕道走。
“没人研究，可我们不是能遇到嘛，不普及一下万一遇上这种属性的对手，不是死翘翘？”
“精神属性对人类造成的威胁不大，”江枫详细讲道：“这个属性升级没有完整的脉络和体系，至今也没有书籍记录和说明，大家都是口口相传，遇上了就了解一下。”
“呃……这么简单粗暴吗？”林言叹息，“那技能是什么？”
江枫说：“常见的技能一般是低阶的干扰视觉，中阶的附身，高阶的灵视灵听等等，你的五感连接和裴钎老师的灵听，其实也算是精神属性的高阶技能。”
“我的技能也是？所以你说的范围广，是精神技能常常会和其他属性混在一起？”
“差不多。”
“那怎么区分敌人是不是精神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