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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侧头看着坐在一边的白泽。

白泽还是少年的模样,脸上带着无喜无悲的淡漠感。

秦清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混蛋啊!两个和她结契约的竟然把她给玩了……

不过这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不玩了。”

乾坤剑抬眼看着秦清,睥睨道:“玩不起?”

“对,玩不起。”

乾坤剑:“……”

洞口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阵清爽气息从洞口扑面而来。

这个气息,身为傀儡师的秦清记得。内门另一个师兄李千帆。

李千帆走进山洞,看到秦清,白泽,阿木,乾坤剑四个坐在桌前玩一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好像是在赌钱?

小师妹秦清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欲哭无泪。

两人目光对视上。

秦清:“?”

李千帆:“?”

“你们在这里赌钱?”

“门规有说不可以赌钱吗?”

李千帆一时语塞:“那倒没有。”

……

于是,李千帆回去了。

他是这么回复胡羡之的。

“小师妹快哭了。”

至于为什么哭,李千帆说不知道!

……

长平宗后山,山洞中,秦清本想着靠这副扑克牌打发这三天的时间,谁知道开局没多久就输了整整一个储物戒的中品灵石。

秦清果断打住不赌了!

白泽看着正在收拾扑克牌的秦清,面上没有表情,内心:赌到一半不赌了,她果然是个狠人!

乾坤剑:“秦清。”

“干嘛?”

“这些灵石我不要了。”

秦清从扑克牌中抬起头来:“不要了?”

“嗯,你把这副牌给我吧!”

“不行。”

秦清拒绝的很果断,灵石嘛!她多的是,她现在可是富婆!但这个扑克牌她只有一副而已。

知道秦清是什么德行的乾坤剑对此倒不怎么意外,她一向很珍惜别人送她的东西。

“那你借给我用用。”

“这倒可以。”

秦清没问乾坤剑借这个干什么,她很认真的把乾坤剑面前那些灵石一袋一袋的重新扔回自己的储物戒中。

接下来的几天,秦清一直在后山山洞中,打坐吸取灵气。

不知是怎么回事?她感觉自己靠近山洞中的悬崖底下的地火,身体都强健了不少。

秦清打坐的这段时间,乾坤剑和白泽出去了。

晚上一剑一兽又回来了。

只是,乾坤剑颇有些沮丧。

本来打坐的秦清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心想你们就算要赌也别在长平宗啊,白泽恢复神力那一日,整个宗门还有哪个不认识白泽的。

他在你身边,哪怕是个二百五都会赢,哪个傻冒敢和你赌?

秦清重新闭上了眼睛。

三日后,秦清出了后山,站在不远处迎接她的人有些出乎意料。

一身白衣,俊逸清冷的苏星河,以及一身金黄色衣衫的神龙崽崽。

现在似乎不能喊它崽崽了,神龙崽崽再也不是之前那个肉嘟嘟的奶团子,现在已经是少年人的模样,看上去与白泽年纪相仿。

“苏星河?”秦清显然没料到会在自己宗门地盘上看见他。

苏星河嗯了一声。

他一直是这么一副德行,秦清看了眼他身边的神龙,挥了挥手:“崽崽,近来好嘛?”

“很好。”

语气态度都很冷淡,如他爹爹苏星河一般。

说完,见秦清脸上微微伤感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语气放软了几分:“爹爹把我照顾的很好。”

“那就好。”秦清轻轻一笑。

说完抬眼看向已经是化神巅峰的苏星河。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有。”

“什么事?”

“我停在化神巅峰已有大半年了,境界始终没有松动的迹象……”

“所以?”秦清就差把你境界不松动关我屁事这句话说出来了!

“你跟我打一架吧!”

“凭什么?”

似乎料到了秦清会有此一问。

“就凭当日你的乾坤剑是我破开的封印。”

秦清看着苏星河默了默。

答应了下来。

“出全力吗?”

“当然!”

既然如此,秦清开始深情的呼唤乾坤剑。

“大乾哥哥~”

乾坤剑剑灵冷着一张脸出现在秦清面前,语气更冷的开口:“闭嘴。”

说完看向苏星河。

“跟我赌一场。”

“我若说不呢?”

“那我就不出手。”

秦清扶额……这一刻她深深陷入了懊悔,玩什么不好,玩牌!

秦清作为一个剑修,作为他的本命剑,乾坤剑若是不配合,那秦清就使不出全力。

苏星河站在山洞不远处半眯着眼睛打量着乾坤剑,最终说了个好字。

识海中传来一个白泽的声音。

“我不能出手。”

秦清:“为什么?”

“这个苏星河是这方世界的气运之子,我若是对气运之子出手,会被天道警告的。”

秦清抬头看了看天空,天道啊?

倒是许久没有想起这俩字来了。

识海中传来乾坤剑冷酷的声音:“这次我也想自己来。”

于是,秦清再次从储物戒拉出了她那张桌子,以及四把凳子。

乾坤剑剑灵和苏星河坐在两边,秦清坐在中间手中拿了把瓜子准备看戏。

神龙崽崽则没有坐下。

这次大乾没玩牌,而是摇骰子,看点数,三局两胜。

秦清飞坐在凳子上,瓜子磕的咔咔咔。年轻人还是要经历一些社会的毒打。

第一局,大乾输。

第二句,大乾输。

第三局没必要,苏星河已经站起身了,说出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赢了。”

大乾也站起身来,仿佛没有听到苏星河说的三个字,抬头看了看天空,好像低声骂了一句什么。

于是,朗朗晴空,落下一个雷,在大乾脚下炸开。

大乾哥哥面不改色。

这时怎能不叫一句好。

输归输。

逼格不能丢。

大乾再次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

不知何时起,长平宗后山围了不少的弟子 有长平宗的也有乘风宗的甚至还有流光宗的。

没办法,无论是秦清还是苏星河,这俩人都太过于引人注目了。

不过瞩目也好,平凡也好,秦清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秦清动动手指,把桌子凳子骰子都一股脑的扔进了自己的储物戒。

“可以打了吗?”

秦清嗑完手中最后三个瓜子,拍拍手上的瓜子皮剥落的沫,抽出乾坤剑,看向苏星河。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