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那有什么圣人?只要不涉及到我在意的,我是可以装作无所谓。可是无小为,我没办法对你的安危无所谓。”
无所谓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可是被他亲口说出来还是不一样,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花儿姐,我知道。”
解雨臣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看向她。
“你出去吧,我得洗洗。”
无所谓能愿意出去就怪了,“你脱啊!”
“我不脱。”解雨臣咬紧下唇。
“你出去。”
“我就不出去。”
无所谓的叛逆期持续时间好像有点长。
“快脱啊,你是不是没有料才不敢脱?”
解雨臣感觉自己是逃不过这波被明奸的命运了,但他还是不想屈服。
“无小为,我身上很多伤口,你不会想看到的。”那时候一条疤你都不喜欢。
无所谓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花儿姐,美或者丑都是属于你的。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会因为你身体美丑而厌恶你。所以你不需要有心理压力。”
解雨臣当然知道,他只是心里有疙瘩。
无所谓又加码了,兴奋的搓搓小手。
“花儿姐,破碎小花儿限定版。”
解雨臣一下子棒槌住了,慢慢拉开了外套的拉链儿。只见里面的粉衬衫已经完全被打坏了,跟碎布条一样,挂在身上。
无所谓眼中冒着火,心里默默又给焦老板记上一笔,“这个老东西,我要他下地狱”
解雨臣苦笑一声,依次解开血衣的扣子,“无小为,那时候我真以为我要死了。”
无所谓眼圈儿泛红,从床头的医疗箱里取出碘酒和棉球给他擦拭伤口。
“花儿姐,你今天先别洗澡了。伤口沾水会发炎的。我待会儿把你全身擦一遍。”
“全身?!”解雨臣的脸可疑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可以什么?你不可以!”
无所谓不管不顾的把他身上残破的布料扒下来,“小花儿姐姐,大人把你托付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要听话。”
解雨臣总觉得她是故意的,她,就为了报复他平时老说她不乖,让她多听话吗?
自己也是为她好。
“无小为,欺负我有劲儿吗?”
无所谓眯了眯眼,单手捧住他的脸。
“哦,你没劲儿吗?大小是个男人呐!”
解雨臣听到她话语当中不加掩饰的黄色笑话,感觉人都麻了。自己在这方面一直被动,果然脸这个东西,还是可要可不要。
“乖宝,你不是要给我洗洗吗?我头发好脏,你帮帮我吧!”
“哦。”无所谓把解雨臣按倒在床上。自己转身去了浴室端水,脑中浮想联翩。
当端着水盆子到床边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来了什么不对劲儿,“他爹,洗脚了。”
解雨臣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他突然感觉这水盆儿已经不能用了。
“无小为,你故意的吗?”
“不是啊。我想起了一个公益广告。小雨给妈妈端水洗脚,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小花儿妈妈,(拍拍腿)小脑袋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