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狗东西是想被封号儿呀!
“你不怕解雨臣和无邪了吗?”
黑瞎子长腿一伸,三两下熄灭了火堆。“前怕狼后怕虎的到最后也吃不上肉啊。”
无所谓笑了笑,拉开了原本就是黑瞎子外套的拉链,黑瞎子欺身而上。“嗯~”
“无邪是狼花儿姐是虎。那你是什么?”
黑瞎子一下下啄着她锁骨的莹白肌肤。“是狈,我知道我很下作,但却放不开手。”
黑瞎子深呼一口气,把无所谓架在身上,抱进了早就收拾好的那辆卡车。
后座已经放平,上面铺着柔软的毛毯。
无所谓还有什么不明白?食指搅着他,头顶的小揪揪,半搂着他的大脑袋。
“你刚是故意装可怜。早就准备好了。”
黑瞎子没反驳也没承认,只是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四处游离,点着火。
“我知道你会心软。你最心软。”
空气中的温度湿度渐渐攀升,柔和的月光顺着窗户打了进来,落在两个人身上。
无所谓能看见他身上肌理分明的线条。
黑瞎子则是有些不适的,拉上了窗帘。“小老板的表情像要把瞎子烤着吃了一样。”
无所谓坏笑一声,“一定很好吃哦。”
黑瞎子在黑暗中把她脸上的每一个神态看得仔仔细细,此时也不由得凑在她耳边。
故作神态自如的往她耳里吹气。“哦,原来你是这样的小老板。可是真的煮了吃了就没有了。不如我们内服外服各来一套。”
“啊……”
扶不了扶不了一点。
黑瞎子笑容有些尴尬,“进不去。”
无所谓控制不住自己,捂住嘴乐颠颠的笑了,“看吧,你也有烦恼。大屌男。”
黑瞎子的确有烦恼,“小老板怎么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当年哄着瞎子脱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你说瞎子是你见过最…”
大的。
无所谓直接采用最原始的方法,嘴对嘴给他施了禁言术,这种方法百试百灵。
“当年的事过了这么多年了,就不要再说了。我们要看的是以后的和现在的事。”
“现在的事?!”黑瞎子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
“这事,确实还比较重要。”
无所谓直接没话说了,闭上眼睛装睡。
黑瞎子倒不是很急,夜还很长,这样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自己会好好珍惜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湿汗淋漓的身躯,十指交缠,手牵着手并列躺在一起。
“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会记得我对吗?”
无所谓安抚的拍拍他的背,“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一天是哪一天。但是不想让我忘记你,你就老老实实每天陪在我身边。毕竟,你也知道,我可是经常失忆的。”
黑瞎子哭笑一声,闭上了灰白色的瞳眸,“我只怕等我有一天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什么都留不下。起码还有你记得我。”
“我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哑巴张也有这样的问题。他说呀有的时候照镜子都看不见他自己。怕有一天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有人会记得他。那时候无邪说起码他会,所以”
无所谓,根本不愿意这样的假设。
“所以,你就不要离开我。”
黑瞎子很想答应她,现在突然有些后悔了。要是他能放弃这双眼睛偷生就好了。可是他的自尊不允许,无邪的计划更不允许。
“小老板,我爱你。”
无所谓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汗,趴在他肩上喘着热气,“我知道。花儿姐说我不懂爱来着,但我只知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黑瞎子突然有些心塞又彻底放下了心,他看过无所谓的诊断报告,情感障碍一级。
“我知道你不懂。不过这样至少我们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正因为你不懂,所以你对人好才是发自内心的,不会被情感左右。”
无所谓自己都觉得他简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情感障碍也能歪曲成这样。
她只能默默的竖起了个大拇指。“我只能说你确实霸道,齐瞎瞎。一个人连自己都能pUA,他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当然有。”黑瞎子慢慢低下头来,凑在无数位耳边。一句话就让她羞红了脸。
艹自己。
“这确实有点难哈。”
黑瞎子这才在毛毯上摸索着,捡起他老早就扒掉的白色老头乐小背心。
给无所谓擦了擦身上的汗。“别着凉。确实是瞎子考虑的不周全。这里不方便洗澡。委屈小老板了,跟着瞎子老是受苦。”
无所谓总觉得他在卖惨卖乖,不过也确实很有用,伸手捧着钢铁大宝贝儿的下巴。“怎么那么可怜啊?姐给你生活费好吧。”
黑瞎子摇了摇头,“不要钱。不过瞎子想了想,还是不能委屈小老板。”
“连钱都不要了吗?”无所谓,已经不能再深刻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连钱都没用了吗?
黑瞎子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开始低落,从一旁的保温壶里面倒出适宜的温水。
“小老板,瞎子我可是有增值服务的,看你身上都是汗。让我来帮你擦擦。”
“嗯。”无所谓懒洋洋的闭着眼睛。
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其实小脑袋瓜里还在百转千回:得让他活下去啊。
黑瞎子用自己的老头的背心,蘸着温水简单给她擦了擦身上的汗珠。
最后在口中含上一口温水,俯身下去。
“唔……”
那里不用洗。
另一边,黎簇他们三更半夜才从古潼京里醒来,一醒来就发现大姐姐之一。
梁湾正在古潼京的车阵外烤火。
黎簇急的一批,“那边有蛇柏。梁湾姐这么搞,会把怪物给引出来的。”
彼时的梁湾也有些闷闷不乐的,明明是一群人一起被迷晕的,醒了就剩自己了。
她不得不怀疑那几个小崽子都死了。
毕竟凡事想到最坏总是没错的,只要把最坏的预想先摆出来了,那剩下的都是好消息。所以说她也能比较坦然的接受。
只是她的好妹妹去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