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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之上,明亮绚烂的灯光犹如繁星点点般闪烁着耀眼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辉煌夺目。而就在这片光芒之中,张云雷身穿着一袭华丽至极、美轮美奂的大褂,宛如从古代穿越而来的翩翩公子,优雅从容地再次登上了这个备受瞩目的舞台。

只瞧见他嘴角轻轻一扬,犹如弯月般缓缓升起,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略带戏谑意味的笑容。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之中,则闪烁着几分调侃的光芒,直直地落在了前方那两个显得有些狼狈不堪的倒霉蛋学员身上。

紧接着,只见他微微地向前倾斜着身体,动作优雅且从容不迫。那如樱桃般红润娇嫩的朱唇轻轻开启,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吐露芬芳。随着嘴唇的张合,一阵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轻笑自他的喉咙深处缓缓流淌而出。

这阵轻笑仿佛拥有一种神奇无比的魔力,如同悠扬婉转的乐曲一般,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周围嘈杂的环境,直直地钻入人们的耳朵里。在场的众人皆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住,纷纷侧过头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声音。

稍顷,他止住笑声,嘴角依旧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然后,他以一种充满诙谐与幽默的语气开口说道:“嘿嘿嘿,快瞧瞧你们这两个小鬼头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呐!真没想到啊,年纪不大,鬼点子倒是不少。居然都已经学会走起夫人路线来了呢!

难道你们天真地认为,只要把馨澜夸赞得如同天上仙女下凡那般美若天仙、楚楚动人,就能够顺顺利利地成功钻进我们的新家里面,去蹭一口热气腾腾的饭菜吃吗?哈哈,我可得好好告诉你们呀,别痴心妄想啦!”

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他突然停住了话语,像是故意卖关子一般,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紧接着,他又不紧不慢、一字一句地接着说道:“要知道啊,馨澜可不仅仅只是我的媳妇那么简单哦!她呀,那可是我亲亲的心肝宝贝,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头肉呢!所以说嘛,哪怕你们两个把她夸得如同天仙下凡,将她的美貌和温柔说得犹如天上有地下无般天花乱坠,也是断然没有任何可能从我这儿得逞的啦!

再者说了,如果咱们家日后真能够有幸请到一个称心如意的阿姨来帮忙打理家中事务,甚至不惜再多花些钱去聘请一个保姆什么的,本少爷也依然不会对你们这群老是喜欢跑来混吃混喝的家伙表示欢迎哦!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嘿嘿嘿……原因其实非常简单明了啦——那就是因为本少爷我不仅手头拮据、囊中羞涩,而且还是出了名的小气鬼、铁公鸡一枚呢!哈哈哈哈哈......”随着他最后的那一连串无比爽朗且豪迈奔放的笑声响起,原本还有些许紧张凝重的气氛在刹那间便烟消云散,整个场面瞬间就被一种轻松愉悦、欢快活泼的氛围所笼罩。

那两个学员听了张云雷的话之后,面面相觑,眼神交汇间似乎传递着某种默契。随后,其中一个学员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向前迈出一小步,清了清嗓子说道:“辫儿哥,您可千万别这么小气啊!您瞧瞧您如今这火爆的程度,那简直就是如日中天呐!怎么可能会在乎这点小钱呢?而且啊,咱们每次去拜访您和嫂子的时候,可都是精心准备了礼物的哟!”

张云雷闻言,微微挑起了眉毛,脸上故意露出一副严肃的神情,轻哼一声道:“嘿!你们那点儿小九九我能不清楚吗?就你们带来的那些个礼物,哪里比得上你们一顿饭吃掉的钱啊!更别说要是一不小心被私生饭跟上了,她们要是跑到我的新家里闹腾一番,把我家那崭新的大门都给砸坏了,到时候我可真得哭鼻子喽!我跟你们讲哦,我那新家的装修费用可贵着呢!”说着,他还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种糟糕的场景。

另一个学员眼疾手快地接过话头,忙不迭说道:“辫儿哥,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咱们绝对不可能把那些讨厌的私生饭给引到您那里去的啦。而且啊,咱们去找您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去蹭一顿香喷喷的饭菜哟,最最重要的还是想要多多向您请教关于戏曲这方面的各种知识和技巧呢!”

只见张云雷双臂交叉抱于胸前,微微眯起双眸,故意装出一副沉思的模样来,缓缓开口问道:“哦?真的吗?既然如此,那你们倒是跟我讲讲,这段时间以来你们到底都学到了些什么东西呀?”

那个学员一听这话,顿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吭哧吭哧了老半天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但因为太过紧张导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似的,根本听不清楚他究竟说了些什么。不仅如此,他那张原本还算白净的脸蛋此刻更是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彤彤的一片。

看到这番情景,张云雷再也忍不住了,先是嘴角微微上扬,紧接着便仰头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我就猜到你们这帮小鬼头没有好好用功学习。不过嘛,念在你们认错态度还算比较诚恳的份儿上,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哦!来来来,你们两个小家伙赶紧去做一下准备工作,等会儿给大家唱一段《太公卖面》听听。”

听到这话,台下原本安静聆听着的粉丝们像是被点燃了一般,顿时哄堂大笑起来。笑声如潮水般席卷整个场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他们一边笑着,一边纷纷跟着起哄喊道:“那以前的那个阿姨去哪儿啦?”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冲破房顶。

站在台上的张云雷,面对这热烈的场面,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只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苦笑,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人家要回家带孙子咯。没办法呀,这也是人之常情嘛!不过像我这样靠嗓子吃饭的人呐,可不敢随随便便就找个阿姨来照顾家哟。万一找得不好,影响了我的工作状态,那可就得不偿失喽!这不,前几天我还跟我大舅哥嘀嘀咕咕的,让他帮我多留留神呢。希望能找到一个靠谱又贴心的阿姨,帮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不然啊,我这每天忙里忙外的,哪还有精力给你们带来精彩的演出呀!”说完,张云雷朝着台下的粉丝们眨了眨眼,惹得大家又是一阵欢笑和尖叫。

学员们听了张云雷的话,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之前的紧张感彻底烟消云散。这时,台下的观众也被台上的欢乐气氛感染,开始大声呼喊着让演出继续。

与此同时,在舞台后方的那些学员们正安静地站在那里,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张云雷的一举一动。他们深知,在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舞台背后,隐藏着无数需要用心去领悟的技巧和经验。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对他们来说不仅是一次深刻的教训,更是在成长之路上无比珍贵的一堂课。

张云雷和九郎对视一眼,重新进入表演状态。他们拿出了更加精彩的段子,妙语连珠,包袱不断。学员们也吸取了教训,后面的表演规规矩矩又不失趣味。

紧接着,伴随着台下如潮水般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舞台上缓缓走来了两位新学员。他们身姿挺拔、步伐稳健地踏上了这个闪耀着光芒的舞台,即将为在场的所有观众呈现一段令人期待已久的精彩表演——太平歌词《太公卖面》。

只见这两位学员身着一袭典雅的蓝色大褂,衣袂飘飘,仿佛从古代穿越而来的文人雅士。当他们站定后,微微向台下鞠躬示意,然后便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唱。

然而,就在他们满怀期待地刚刚唱出第一句“太公……再也………不卖面”的时候,那音调就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一般,突然间来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本应该平稳流畅、悠扬动听的旋律瞬间变得支离破碎,仿佛脱缰的野马失去了控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所有人都不禁一愣,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紧接着,一阵哄堂大笑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席卷而来,淹没了整个舞台。观众们笑得前仰后合,有的人甚至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要知道,舞台下的这些粉丝可都是追随张云雷多年的铁杆拥趸。对于他所擅长的太平歌词和各种小曲小调,那简直就是耳熟能详、倒背如流。平日里听惯了悦耳动人的演唱,哪里曾想到今天会听到如此完全不在调上的太平歌词呢?大家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一样,彻底傻眼了。

而此时,在舞台一侧的幕后角落里,正有一个身影被惊得差点把口中的水给喷出来。这个人正是可怜的张云雷,他本来正在悠然自得地喝着水,想要润润嗓子,可没想到竟会听到如此离谱的唱腔。他刚含了一口水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呢,就被这诡异的曲调给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结果,由于笑得太猛,那口水一下子呛进了气管里,引发了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咳咳咳咳!”

只见台上那两位学员此刻脸色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得发烫,他们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整个人显得格外局促和尴尬。而就在这个时候,九郎那双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眼珠子忽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似的。只见他迅速迈着大步子,几个箭步就登上了舞台。

一上台,九郎便摆出一副极其严肃的模样,狠狠地瞪了那两位学员一眼,仿佛他们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然而,下一秒,他却突然画风一变,对着手中的话筒,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打趣说道:“我说二位呀,看你们这样子,莫不是正在尝试创造一种全新的唱法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啦!”

他的话音刚落,台下顿时响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声,观众们被九郎幽默风趣的话语逗得前仰后合,笑声几乎要将整个剧场的屋顶给掀翻了。

与此同时,张云雷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迈着缓慢而沉稳的步伐朝着舞台中央走去。当他逐渐靠近舞台前方时,突然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那两名学员身上,脸上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略带调侃的神情。

只见他微微眯起眼睛,对着那两个学员开口说道:“我说你们这批龙字科的小学员啊,我可没记错吧,当初明明是安排了高老板来专门负责教导你们的呀。要知道,高老板的基本功那可不是一般的扎实过硬呢,堪称行内翘楚啊!

可再看看你们二位,这唱得怎么就跟跑了调儿的风筝似的,完全不着边际啊!难不成,你们俩不是跟着高老板学的本事,而是偷偷跑去跟九力学的唱歌技巧啦?要不然咋能唱出这种水平呢?

遥想当年,从鹤字科开始,咱们教授太平歌词的时候用的可一直都是我的录音啊。照理说,这教学方法和教材应该都是一脉相承的嘛。难道说,到了你们龙字科这儿,就连教材都给彻底改头换面啦?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有好好用心去学呢?”

只见那两位学员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深深地低垂着头,他们的脸像是被火烤过一样,红得发烫,甚至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红晕。两人嘴唇微微颤动,嗫嚅着想要解释些什么,声音低得如同蚊蝇哼哼:“辫儿哥,您可得相信我们啊!我们平日里真的有很用心地学习,每一个音符、每一句歌词都反复练习过无数遍呢。可谁知道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莫名其妙地就把这曲子给唱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