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已经回去了……”
古阳叹了叹,此刻心情真是哀喜掺半,不知是何滋味。
“怎么,你想她啦?”郑月依见状,眼里闪过一丝灵怪,吐了吐小香舌,调皮地打趣道。
古阳撇撇嘴,没好气道:“你真是闲事婆没事做吗?”
“咯咯咯……看来你是害了相思病,而且已是病入膏肓了哟!”
郑月依掩嘴偷笑,喜不胜喜。
古阳无奈一叹:“郑大小姐,就不劳烦你关心了,我没病,我也很好!”
“咯咯咯,没事就好。不过我也劝你别痴心妄想了……”郑月依伸着白皙的鹅颈,傲娇道,“唐韵姐可是风靡全世界的超级大明星,又是唐家嫡女,你这只癞蛤蟆就别想着吃天鹅肉了。而且我可告诉你,人家可是定了亲的女人,这次回去估计就是要结婚啦,到时候我也会回帝都参加唐韵姐的婚礼呢。看在你我朋友一场的份上,如果你想再见唐韵姐一面的话,我倒是可以将你捎上。”
不知为何,见到古阳这番垂头丧气的模样,郑月依心里便暗爽不已。
或许是曾经在古阳面前从未讨得过一丝便宜的原因吧,使得郑月依此刻有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我当然知道她已经定亲了,不过未结婚之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想起与唐韵的那个诺言,古阳的信念便愈发坚定起来。无论如何,他都会完成这个诺言,无关系统颁布的那个主线任务!
或许初次相见时,古阳的确是被唐韵那绝色的容颜以及傲人的身姿所吸引。
但通过一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古阳渐渐发现,这个大明星与众不同。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实力、地位而傲眼相待,反而拥有善良、勇敢、温柔这些优良难得的品质。
这才深深地吸引住了古阳,令他无法自拔,将最初始的淡淡喜欢转为现在的浓浓爱意。
回想起与唐韵在一起的那一幕幕,古阳不禁有些出神。
郑月依见状,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笑容,冷嘲热讽道:“哟哟哟,难不成你还想抢亲不成?虽然我承认你非常厉害,但是想要抢亲,啧啧啧……即便你再厉害十倍百倍都不可能成功。别傻了,赶紧死了这条心吧,唐韵姐家世高贵,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少尉能攀枝的。”
郑乔峰见自家小妹如此口无遮拦,真是尴尬得要死。
“郑月依,还不闭嘴!不许胡说八道!”他板起脸,训斥一番,随即对着古阳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古老弟,你也了解月依的性子,自幼被家里长辈宠惯了,连我都没被她放在眼里,唉,你可千万别见怪啊……”
或许,之前的自己确实有些不自量力,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拥有了一处完全属于自己的根基,又收服了这么多厉害的强者,正处于蓬勃发展时刻,或许要不了半年时间,他的名号便能响彻华夏!
他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资本,去追究唐韵!
古阳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意气风发道:“都还没有试过,又怎知我没有这个能力?当初你们所有人不也认为我没能力炸毁那个丧尸岛的桥梁吗?可结果呢,我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郑月依摇摇头,心里忽然觉得古阳有些可怜,这还真是一个好高骛远的臭家伙,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既然曾经并肩作战过,也算是战友了,那么就让本小姐唤醒还在做白日梦的你吧!
想到此处,郑月依嘴角再次凝出一丝讥诮,道:“别偷换概念,这完全是两码事,而且根本用不着尝试!你可知道唐韵姐的联姻对象是谁?”
古阳挑挑眉,冷冷道:“愿闻其详……”
郑月依提高了一丝音量,得意洋洋道:“你可听好了,人家的联姻对象可是帝都古家之子——也正是我好最好姐妹古皓灵的亲哥哥古皓阳!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虽然你和人家的名字就差了一个字,但身份却是天差地别、截然不同。我们帝都世家,讲得便是门当户对……”
郑月依叨叨唠唠个不停,但古阳此刻已经听不见她接下来所说的话了。
古皓灵、古皓阳……这几个名字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
古阳脑袋嗡嗡作响,已经无法思考。
他此刻的身躯难以抑制地开始发颤,脸色更是因为兴奋而通红!
随即,古阳猛然抬首,双手紧紧抓住了郑月依的双肩,激动得已是有些语无伦次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唐韵的联姻对象是谁?”
郑月依不悦地皱了皱眉:“你发哪门子疯,都弄疼我了!”
古阳这才反应过来,非常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不过双眸依旧紧紧盯着郑月依,忍不住再次确认道:“唐韵的联姻对象真的是帝都古家吗?是那个古王古杰林的古家?”
郑月依鄙夷了一眼,随即一脸傲然道:“废话!唐韵姐如此优秀,除了王者世家,谁还能配得上她?”
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
唐韵的联姻对象竟然是我自己?!
难道,这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哈哈,哈哈哈哈……”
古阳手舞足蹈,疯狂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是啦,自己怎么就这么笨没想到呢?
怎么就没将这事联系起来呢?
唐韵曾和他说过,是要与帝都的某个世家联姻。
而自己那个便宜老爹不也说过,已在帝都给他找了一门亲事吗?
自己这个榆木脑袋怎就想不到一处去呢?
想到此处,古阳还真是有些尴尬!
曾经还和唐韵信誓旦旦地说了,一定会去帝都为她抢亲呢,没想到这抢来抢去,竟然抢到了自己的头上,这不是闹了个大大的乌龙么?
古阳恨不得此刻立马飞到帝都,将这事告诉唐韵。
好吧,古阳此刻的模样和举止要多怪就有多怪,让众人揪心不已。
郑月依小脸儿略显懵逼之色,随即有些内疚的拉了拉郑乔峰的胳膊,悄悄悄嘀咕道:“老哥,我这般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这家伙是不是受到太大的打击和刺激而疯了呀?实在是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