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的女人,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他生气地大掌直接往她光腚上招呼。
清脆的啪啪声接连不断,她皮肤娇嫩,几巴掌下来,只觉疼得很。
当下恼火地一把咬住他的下唇,生生咬出了血来。
“他不是别人,他是朕即将昭告天下的新任帝君!”
赫连郗夜摁着她的脑袋,回咬过去,讥笑道:“三个月时间不到,宫里的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了,又去寻了新欢!”
她冷哼一声:“朕想立几个帝君就立几个,你管的着吗?”
他吻她红唇吻得着迷,眼眸越发迷醉,大掌托起她臀部,旋即呈现另一种暧昧姿势:“想来陛下也不介意多我一个!”
凌夏被他架着动弹不得,不禁又羞又恼:“你个野男人,怎么能跟他们比!”
他眼眸微眯:“我怎么就不能跟他们比!那两个满足不了你,你新找的这个又身板孱弱,如何能像我一样能让你快活!”
“留下来,做我的女人!”他低囔一声,攻势再起。
不及她回答,狂风骤雨袭来,一夜到天明,累得她攀在他肩上不住喘着粗气。
这死鬼,体力这么好!她全身上下,全是深深浅浅的痕迹,腰酸背痛的,几乎直不起身来。
抱了她下来,放倒在床上,他跟着侧身躺在她旁边,抚着她细碎的鬓发,唇角轻勾道:“如何,我这个野男人是不是比他们强多了?”
凌夏不屑地扯了扯唇:“你再强,也不过一棵歪树!朕堂堂女帝,岂会为了你这么棵歪树,而放弃整片森林?”
她话一出,身侧的男人顿时脸一黑。
他走后,她方安心睡了个好觉。
可能是被她气狠了,此后他再没来过一次,她就这样被关在这个小院子里关了几天。
女帝失踪,怕是宫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可这处别院位于深山老林,且守卫森严,她也没找到逃出去的法子!
想来还是要靠那家伙!
这一天,用过晚膳,她瞅了眼旁边的侍女,拂了拂衣袖,昂头正色道:
“你家家主在哪儿?让他来见我!”
侍女们见她浑身上下散发一种逼人的气势,眉宇间不怒自威,也不由颤了一颤。
“家主事务繁忙,姑娘不妨再等一等,想来家主忙完了,就来看姑娘了!”
凌夏眉头一拧,冷笑一声:“好得很,你家家主让你在这伺候,你原来就是这么伺候的?如此,我倒要当面问问你家家主,这究竟是怎么个礼数?”
她佯怒起身,那侍女也是吓得一哆嗦,赶紧说道:
“姑娘且请稍待,奴婢这就去请示家主!”
说完,同其他几名侍女急急递了个眼色,几人匆匆出门。
凌夏也是烦恼,如今在人家屋檐下,连使唤个婢女都这么难!也不知这家伙把她困在这里做什么?
如今出也出不去,她心急如焚地在屋内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便见刚刚出去的侍女回来了。
瞧着那侍女低眉顺眼、不敢说话的模样,她已经猜到了结果。
渣男,分明故意晾着她!
气得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间纱幔一撩,一道玄色人影闪了进来。
她惊得正要大喊出声,刹那间嘴巴被捂,整个人也被这股力道压了个严严实实。
“陛下,是我!”低沉而清越的男声在上方响起。
她听的这熟悉的声音,本来因呼吸不畅而剧烈起伏的胸口,跟着一窒。
顺着熹微的光线看去,来人面目依稀可辨,一双凤目熠熠生辉,清滟无方。
她抬手抚上去,眸中渐渐雾气氤氲起来,声带哽咽地唤了声:“刀木!”
“陛下,是我来的晚了!”
梁仲言握着她的手,也不由眼眶一红。旋即俯身下来,轻轻吻去了她眉眼间的泪痕。
凌夏埋头在他颈窝,闻着那似有若无清冽幽沁的气息,便觉安心许多。
“刀木,你是怎么找到这的?”她仰头问道。
这个地方如此偏僻,貌似外面还布置了各种阵法,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他温柔一笑:“陛下难道忘了,我可是手握整个大宁情报的麒麟帅,鲜少有我查不到的消息!”
凌夏心道也是,刀木手下有数以万计的麒麟子,而且从事各行各业,想来应该不难查出她被掳到这里!
“陛下这几日受苦了!”他抬手抚着她脸庞,只觉消瘦了许多,“等三更时分,这里戒备稍微松懈时,我便带陛下出去!”
凌夏不住点头,有刀木在,他向来思虑周全,又身手不凡,想来这次应该能逃出去。
等出去了,她便要好好查一查这赫连家族,要是能把它连根拔了,那是最好!尤其是那死鬼,抓住他,她定要鞭笞个三天三夜,以泄心头之火!
两人相拥榻上,静静等着三更时分来临。
正当她等的瞌睡连连之际,忽然手腕一紧,旁边的人低声警惕道:
“陛下,有人来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闪身不见。
她瞬间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胸腔内犹自跳个不停之际,便听得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这死鬼,白天叫他来不来,这么晚了还过来干嘛?
她赶紧闭上眼假寐,心里祈祷着这家伙见到她睡着了就离开。
四周安静地几乎落针可闻,她闭着眼,整个房间里只听得他轻缓的脚步声,继而是床榻上帷幔被撩开的沙沙声,跟着便听得他坐到了榻上。
她心头一紧,手心攥得出汗,身上很快便压上来一具庞大的身躯,滚热的气息跟着扑面而来。
下一秒,她的唇瓣已被整个含住,一只大掌在她高耸的胸前摸索着,似在解她的衣服。
这死鬼在干嘛呢?她心里骂骂咧咧。
想到旁边刀木还在看着,她身体不由一颤,檀口微微一张,即刻便滑进了一条灵活的长舌,熟稔地在里面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