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在成立之初就进行了娼妓改造,内容和步骤主要是安排日常生活,有孩子的帮助抚养。
重点医治性病,同时医治其他疾病。
进行思想政治教育,树立正确的人生观;扫除文盲,增长科学文化知识。
通过劳动,学习和掌握生产技能;结合教育,开展文娱活动培养良好的思想情操;根据不同情况,进行就业分配和安置。
到50年代中期,基本消灭了娼妓。娼妓改造任务的完成,解放了大批妇女,倡导了新的道德风尚,维护了人民的健康,为全社会带来了福利,结束了夏国2000多年的娼妓制度史。
一样米养百样人,总有一些人忍受不了生活的清贫,又开始了重操旧业;也有一些不善经营,平常又大手大脚的人,生活困难也逐渐做起了暗娼。
这些人住的地方没有什么特别的,和普通人一样,一般就站在院门口,或站或坐,有时候也做着针线活,从外表看根本也看不出来。
到了晚上,凡是屋门半掩的,里面透着昏红的灯光基本上都是。
阎解成带着傻柱来到了一个一进四合院,正房有个三五间,左右各有几间厢房,是所谓的朋友介绍的,阎解成也提前探过路。
“呦,这大黑天的,两位勾头又探脑的,要做什么呀?”
由于第一次来,也不知道里面的道道,阎解成和傻柱两人在大门口,左顾右看,时不时的往大门里面看看。
“你..你好,我们是那个二炮介绍的,说这里有那个啥,就是那个。”
阎解成有点紧张,这玩意可是平生第一次做,心跳的很厉害,说话就显得有些结巴。
傻柱也是呆立在阎解成身旁,话也没说一句。
“进来吧,以后可不敢这样探头探脑的,晚上被稽查看到了,那是很麻烦的。”
由于天黑,也看不到来人的年纪,就知道是个女人,五六十岁那个样子,身上的香味很浓,浓的呛眼的那种。
“我姓潘,叫迎红,熟人都叫我潘妈妈,也有人叫我潘姨。”
边走边介绍,潘迎红带着两人来到外院的一间房内,大概有三十来平的样子,茶桌,炉子一应俱全。
“大兄弟喝茶,你可真行呀,带着儿子来破童子身。”
傻柱的面相比较老,灯光也不是很亮,潘迎红就认为傻柱比自己小不了多少。
“噗..”
说是茶水,也就是温开水,听了潘迎红的话,阎解成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潘姨,你可别瞎说,这是我朋友,再说了哪有父子两人一起来的。”
傻柱弄了个大脸红,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忍不住腹诽道:柱爷有那么老吗?这老-鸨眼神不好。
“哎呦喂,对不住,对不住,眼神不好,眼神不好。”
潘迎红装模作样的在自己脸上轻拍了一下。
“潘姨,我俩可不是来喝水的。”
“了解,了解。”
在院外第一眼看到阎解成和傻柱两人,潘迎红就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再说了阎解成嘴里的二炮,也是这里的常客。
“咱其他话也不说了,你们说都喜欢什么样的?”
潘迎红坐在那里,不停的嗑着瓜子,眼睛在阎解成和傻柱身上来回的扫视。
“嘿嘿,我喜欢胖的,白的。”
想到秦淮茹那体型,那大灯,阎解成露出一脸的猪哥相。
“我喜欢葫芦型的。”
傻柱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生怕别人听不明白。
“有,都有。”
潘迎红对着阎解成大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搓着。
阎解成和傻柱自然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问了多少钱,付了以后,潘迎红领着他们去了后院。
“小帅哥,别瞅了,快进来。”
阎解成轻轻的打开门,探头往里面看了看,屋内灯光不是太亮,是那种昏红色,也可以说是暧昧的灯光。
听这声音,含糖量很高,阎解成眼睛就是一亮,急不可耐的推门就进去了。
等到真看到人的一刹那,阎解成傻眼了。
床上斜躺着的是个大胖子,又白又胖,身上穿着透明的绸缎,故意做着撩人的姿势。
阎解成差点没有吐了,和他心里想的不一样,他想的是秦淮茹那种,可不是现在这种躺在床上像个圆球似的。
越看越像那褪了毛的大白猪,一身五花肉,看着都腻的那种。
“不是,我好像走错房间了?”
“小帅哥,没有,潘妈妈还能领错房间。”
说话间,胖女人下了床,一把拉住有些愣神的阎解成,顺手关了门。
阎解成直接被推到床上,胖女人动手就为阎解成脱衣服。
“我自己,我自己来。”
阎解成脸都成了红苹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灯光的原因,这货是紧张,解扣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小弟弟,第一次来?”
“嗯嗯。”
阎解成不敢看那团白肉。
“还是童子身?”
“嗯嗯。”
阎解成又点了点头。
“咯咯咯,小弟弟放心吧,姐姐保证,肯定让你欲死欲仙的。”
在胖女人的帮助下,阎解成终于完成了第一步,就是脱了个精光。
“小弟弟,来把手放在姐姐这里,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稍微用点力。”
“来吧”
“弟弟果然聪明”
胖女人指导着,阎解成完全机械的照做,没等做做什么动作,直接就完事了。
“帅哥,太厉害了。”
好家伙,胖女人边为阎解成清理着,一边违心的夸着。
“不是,这就是完了?”
“呦,当然了,你还想怎么着?”
阎解成整个人都傻了,尼玛哦,这事咋就这么快呢?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好呀?
一秒完事的阎解成,直到出了大门脑子都蒙蒙的,搞不明白。
想到崔大可和秦淮茹玩的那么高兴,看起来双方都很舒服,阎解成有一种挫败的感觉,看傻柱还没有出来,干脆就蹲在墙根等着吧。
实在无聊的阎解成,照着月光,在墙角下找到了一个烟头,手哆嗦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干瘪的火柴盒,里面还有最后一根火柴。
划了好久,终于是点燃了烟头。
“呼...”
深深的吸了一口,在吐出来,烟头算是完成了它的使命,和阎解成一样,同样是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