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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满嘴谎话,大胆这小子,太好骗了。”“我要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我也好骗啊。”

旁边,三个谭家下人交头接耳,看着这幅夫妻情深的好戏。却不料,张大胆猛然一把,放开搂住女人的手。

左手抓住女人的衣襟,右手握拳,对着女人的肚子奋力开弓。砰砰砰砰.......

“我知道你偷人。”

一连四拳,打得女人口吐鲜血,还不解气,怒吼着将女人横着举高高,然后奋力向下一砸。“轰”

地面震动,烟尘四起。

张大胆出了口恶气,感觉神清气爽。

“张大胆........你...你好狠......我..我.........做鬼......”

女人还没断气,那流着血的眼角怨毒地盯着张大胆。“来,再补一刀,不让她到时候变鬼来找你啊。”

顾千秋上前,递上一把斩仙飞刀。“噗噗噗......”

张大胆接过飞刀,扑到女人身上。一刀。两刀。三刀。

仿佛要将这些年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经验值+5】

眼前,系统提示一闪而逝。顾千秋上前拉起张大胆。“行了。

这下死透了。

连鬼都做不成了。“接下来怎么办?”

钱水看着满地的尸体,再想到新宅里还有九条,感觉脑壳痛。“谭老狗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顾千秋看向三个谭家下人。

“这谭老狗没娶妻,也没有子嗣,有几个相好养在外面,平日里老宅里面就他和师爷,还有我们这些给他干活的。

现在,阿德死了,师爷和这六个打手也死了。宅子里面应该就只剩阿松了。”

一个乡绅,手下养十来个下人,已经算是不错了。

“阿松,就昨天早上来请问的那个小子?”钱水眉头一挑。

“对对对,不出意外,应该就他在屋里看宅子。”

“那行。来,把这些家伙都装马车上,再回去将院子里的那些家伙装上,我们去谭家老宅一趟。”顾千秋心中一动,挥手安排道。

半个时辰后,谭家老宅,刚刚张大胆的马车沉甸甸的来,现在又沉甸甸的走。顾千秋和钱明留在后面,从厨房找出火油.......

很快,谭家老宅上空,浓烟四起,火光冲天。“走吧。”

顾千秋转身,带着钱明消失在黑暗之中。

“不好,谭家着火了。”“快,快去救火。”

“你找死啊?谭家被鬼缠上了,这火肯定是鬼点的,你想把鬼引到我们家来吗?”

谭家独门独户,没有紧挨着的邻居。

加上平时嚣张跋扈,和邻里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再加上最近谭家闹鬼的事。

隔得稍近的几家倒是在第一时间发现了火情,但却没有一家上来帮忙救火。待到更远处的人过来看热闹的时候,火势已经大到无法扑灭了。

等到镇公所值班的保安队队员赶到时,火都快灭了,里面就算有人,也早已死透了。所以保安队员们也不急,就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谭家老宅,热火朝天。谭家新宅,同样如此。

谭家能够搬走的财物,被顾千秋他们洗劫一空,用张大胆的马车装着,全部送到了这里。房屋里,灯火通明,钱明、张大胆还那四个谭家下人,在里面清点着财物。

没错,那叫阿松的谭家下人,也跟了过来。没办法,不跟过来,就得死啊。

屋外,院子里。

钱水搓着手来回走动,不时地往那清点财货的房间看上两眼。想要进去帮忙,却又放不下身份,拉不下脸。

顾千秋在院中的石凳上坐着喝茶。

徐忧坐在一旁,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白天的时候,他还是个好道士。

今晚,他跟着顾千秋,杀人放火劫财。

虽然,顾千秋做的这些,并未违背茅山戒律。但徐忧还是觉得,自己脏了。

师兄弟三人就这样在院中,互不搭理,不说话。

直至钱明、张大胆他们,清点完了财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多少?一共有多少........?”钱水搓着手凑了上去。

“大黄鱼三根,小黄鱼十根,大洋一千三百个,还有十张田契,剩下的玩意儿值多少钱,就得拿去变卖了才知道了。”

钱明开口,声音颤抖。

上千大洋,还有大黄鱼、小黄鱼。

他这二十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这么多.......”

钱水嘴巴张开,大得足以塞进一枚鹅蛋。

徐忧也转头看了过来。

钱财乃身外之物,他兴趣不大。但是,惊讶也是在所难免的。

毕竟,他这都已经活了四十多年了,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田契没用,只能私下低价出售。

其他玩意儿也不值钱。”顾千秋摇头,开始分赃。

一根大黄鱼重十两,一根小黄鱼重一两。三条小黄鱼,可以换一百大洋。

也就是说,这里的现钱,换算起来,也就两千六百三十多大洋。这对钱水、钱明、张大胆他们来说,

“这样,大胆,阿松你们四个,一人拿二百大洋。拿了钱,就赶紧跑路。

你们都和谭家有关系,现在谭家人其他人都死了,就你们没死。保安队肯定要寻你们。

继续留在镇上,只有死路一条。”

两百大洋,他们去到外地,买一座不大的房子,再娶一个老婆,都还能剩下一大半,已经不少了。

“好。”

“谢道长。”

几个谭家下人喜出望外。

却实根本没想到,自己还能分到钱。而且,还分到这么多。

张大胆则沉默不语。

“阿明,把钱点给他们。”顾千秋的目光在五人脸上一—扫过,“拿着钱,再一人选一把枪,就马上走,不能留在周边的几个镇子,至少得出县,知道吗?”

让他们拿枪,是让他们有自保之力。

毕竟这年头,兵荒马乱。他们又身家不菲。

这到了外地,要是被有心人盯上,手中有枪,总归是要安全一点。若他们能够抱团,那就更安全了。

不过那是他们自己的事,顾千秋也懒得提点。

“知道。”

“道长放心。”

很快,张大胆和那四个谭家下人拿了钱,拿了枪,出了院子,没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剩下的,我们四人,一人四百五十个。至于剩下的房契财货,钱师兄你先放着,以后有机会出手,估计也换不了几个钱,你自己揣着就行。”

关上院门,顾千秋继续分赃。

我...我也有...”钱明一下子懵了。

往日,给钱水办事,可没有工资一说。钱水挣多挣少,他都只有一碗饭。

挣得多就干饭,挣得少就稀饭。“当然有。

好好攒着,以后娶媳妇养娃。”顾千秋点头。

钱明不说话,转头看向钱水。“你这臭小子看我干啥?

你小师叔给你你就拿着。”

钱水一巴掌扇在钱明的脑袋上。

嗯,手有点疼。这不是在做梦。

“我那一份你们分了吧。我不需要。”

一旁,徐忧皱眉。

他感觉自己自然一身很好。

钱财太多,会乱了自己的修行。

“你是嫌这钱不干净?”钱水一下子不高兴了。

“不是,师兄,你知道我最近在研究破衣道。”

徐忧摇头,所谓破衣道,是道门的一种修行方式。

以穿破衣,住陋室这种方式来磨砺自己。“钱师兄,行了,不要坏了徐师兄的修行。

他那一份,来日我让人换做粮食,送到山上去,也算是徐师兄的一份孝心了。”顾千秋抬手,叫住了要发飙的钱水。

“这个可以。”徐忧眼睛一亮。

上次顾千秋和林九他们给师门送了不少物资,可以说是大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