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这棒梗之前就抢了二丫的鸡蛋,现在又抢秀儿的奶糖,真是个坏种。”
“什么,这坏蛋还抢过二丫的鸡蛋?”
“可不是,因为这事,棒梗还被热心的群众打进了医院。”
“我也是热心的群众,我也要见义勇为,为民除害,打死棒梗这个抢劫犯。”
“我也要为民除害,打死棒梗这个抢劫犯。”
大家一吆喝,所有人都冲向棒梗,对着他又踢又踹。
“你们这群短命鬼居然敢欺负我,我会告诉我奶奶,让她打死你们。”
“哎哟!别打我了,我错了。”
“求求你们别打了,将我打死了,你们也得偿命!”
十分钟后,小伙伴们也打累了,都纷纷停手。
王大毛将棒梗手中的大白兔奶糖夺了回来,对着地上的棒梗啐了一口,然后带着弟弟妹妹离开了。
其他人见状,有样学样,对着地上的啐了一口,然后离开。
众人离开后,棒梗龇牙咧嘴的站起身,吐掉口中的血水,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棒梗艰难回家,刚走进大院,就哭天抢地道:“奶奶,奶奶,我被人欺负了。”
三个月已过,贾张氏、易中海、阎埠贵等人都已出狱了。
棒梗的哭喊声,不仅吸引来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更吸引来了吃瓜群众。
贾张氏看见棒梗的惨状,心疼得都快哭了,大声咆哮道:
“棒梗,是那个杀千刀的打的你,快告诉奶奶,奶奶去给你报仇。”
棒梗满眼恨意道:“打我的人有王大毛、王二毛、王三毛、赵大宝、赵二宝…”
贾张氏闻言,立即号丧起来:“没天理了,居然这么多人打我的孙子,我可怜的棒梗呀!”
“棒梗,你知道打你之人的家庭住址吗?我现在就去给你讨回公道,”
棒梗摇头道:“不知道,他们好像是新转来我们学校的。”
贾张氏叫嚣道:“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直接去找你的班主任,他肯定知道打你之人的地址。”
“棒梗,你们班主任家住哪里,你应该知道吗?”
棒梗点头道:“知道,肖老师就住在学校不远处的教师宿舍。”
贾张氏中气十足道:“棒梗,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找肖老师。”
棒梗闻言,大喜道:“奶奶,我跟你走,我就知道你会去给我报仇的。”
眼看贾张氏和棒梗就要出院门,秦淮茹大声道:“等等!棒梗,你老实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知儿莫若母,秦淮茹知道棒梗的秉性,他如何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他。
果然,秦淮茹此话一出,棒梗就支支吾吾不说话。
贾张氏见状,怒吼道:“秦淮茹,你什么意思?你儿子被欺负了,你不想着如何去给你儿子报仇,却在这里审问你儿子,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秦淮茹鸟也没鸟贾张氏,满脸严肃道:“棒梗,先跟我回家吃饭。”
贾张氏还想再说什么,秦淮茹却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拉着棒梗就往家里走。
贾张氏狠狠的咬咬牙,满脸阴沉的跟了上去。
贾家人离开后,大院内的人议论纷纷起来。
“你们猜,这棒梗为什么会被打?”
“这还用猜吗?这棒梗从小就调皮捣蛋、惹事生非,肯定是招惹上别人了呗!”
“有道理,秦寡妇刚才问棒梗为什么被打,棒梗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这么看来,这事错在棒梗,棒梗活该挨打。”
“棒梗为什么被打我不关心,我倒挺好奇贾张氏刚才的反应。”
“贾张氏在院里一向横行霸道,在家里更是作威作福,刚才却被秦淮茹的一个眼神就吓得不敢说话。”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贾张氏已经蹲过好几次监狱了,被收拾怕了,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另外,贾张氏的老相好易绝户已经倒台,没有靠山的贾张氏就是一只纸老虎,现在我们院内还会有谁拍她?”
“不仅我们不怕她,连秦淮茹也不再怕她,贾张氏因为之前的事,赔光了所有的积蓄,如果秦淮茹现在改嫁,我估计贾张氏都得被活活饿死。”
“现在贾家能挣钱的就只有秦淮茹,秦淮茹也成为了贾张氏唯一的依靠,这就叫有求于人必受制于人。”
“说白了,贾张氏也就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婆,除了撒泼打滚、胡搅蛮缠之外,啥也不会,之前要不是易绝户护着,她恐怕早就被打死了。”
“邻居们,我知道棒梗为什么被打了。“
“为什么?”
“我儿子亲眼目睹了棒梗被打的全过程,原来棒梗是因为抢劫小姑娘的大白兔奶糖,被小姑娘的几个哥哥揍了。”
“果然还是那个棒梗,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之前抢人小姑娘的鸡蛋,现在又抢人小姑娘的奶糖,这棒梗算是彻底废了。”
“俗话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小时偷油,大时偷牛,这棒梗迟早要进监狱。”
“棒梗变成这样,是因为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溺爱,以及易绝户毫无底线的纵容,如果棒梗将来吃枪子,这三人要负全部责任。”
“你们可还记得,棒梗之前在院内经常抢小孩子的东西,贾张氏他们三人是如何做的?”
“贾张氏和秦淮茹只顾着为棒梗开脱,易绝户更是道德绑架,让被抢之人给棒梗这个抢劫犯道歉。”
“棒梗抢了别人东西,不仅没有受到了任何处罚,反而还会受到贾张氏夸赞。”
“久而久之,棒梗就会觉得抢别人东西不仅没错,反而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所以说慈母多败儿,惯子如杀子。”
“这棒梗以为在外面还是在院内,有人护着他,外面的人可不管惯着他,打不死他算他命大。”
“这棒梗也是不长记性,上次就因为抢人小姑娘的鸡蛋,被人打得住院,这才过去多久,老毛病又犯了。”
“这你们就不懂了,这抢劫犯和小偷都有瘾,一天不偷一天不抢就手痒。”
“听你这么一说,我得随时关门了。”
“的确得随时锁门,别忘了我们院内不仅有贾张氏和棒梗这对惯偷,还有阎老狗这位新晋的小偷。”
“尼玛,我们院内都快成贼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