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附和道:“就是,何雨柱现在什么身份,你许大茂又是什么身份,人家何主任创造歌曲,用得着着你许大茂承认吗?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许大茂,你与其在这里羡慕嫉妒恨,还不如努力的提升自己,不然你和何主任的差距只会越拉越远。”
“许大茂,心胸别那么狭窄,承认自己没何雨柱优秀,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
“许大茂,认清自己,反省自己,提升自己,才能够成就自己。”
大家的“金玉良言”,许大茂一句话都没听进去,黑着一张驴脸离开了。
何雨柱刚下舞台,就被一个模样姣好的年轻女子给拦住了。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是《xx日报》的记者,我叫姜月瑶,这是我的记者证。”
姜月瑶是一名刚进入报社的实习记者,报社主编认为一个工厂的劳模表彰大会,没多大的新闻价值。
本不想派记者过来采访,但上面领导给他下达了任务,让他必须派人来采访,还说这是什么政治任务。
官大一级压死人,胳膊拧不过大腿,主编没办法,只得派人过来采访,而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刚进公司的姜月瑶身上。
姜月瑶虽然刚进入报社,但她并非什么都不懂,他也觉得一个工厂的劳模表彰大会,没什么新闻价值,并不是很愿意过来采访,但她是一名刚进入工厂的实习记者,根本就没得选择。
姜月瑶本打算来轧钢厂拍几张照,走个过场,但何雨柱所唱的歌,让她眼前一亮。
新闻人的嗅觉,让她立马意识到这将是一个大新闻,只要将这次的报道写好了,她将有机会在新闻界一炮而红。
何雨柱满脸和善道:“姜月瑶同志,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姜月瑶甜甜一笑:“何雨柱同志,我想采访你。”
何雨柱顿了顿,旋即摇头道:“姜记者,你采访错了对象,你应该采访第一排的领导。”
人怕出名猪怕壮,他可不想成为什么公众人物,而且那阵风就快来了,稍微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留下无穷的后患,那可不想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何雨柱回答完,就迈步离开。
姜月瑶哪肯死心,立即追上何雨柱,急声道:
“何雨柱同志,我是带着任务来得,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采访。”
何雨柱礼貌拒绝道:“姜记者,我真没什么可说的,我还有工作,不好意思,我得去忙了…”
姜月瑶微笑道:“何雨柱同志,我就问你几个问题,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何雨柱继续拒绝,姜月瑶继续央求,何雨柱被缠得没办法,无奈道:
“姜记者,我时间有限,最多只能回答你三个问题。”
姜月瑶展颜一笑:“谢谢你,何雨柱同志!”
“第一个问题,请问你在轧钢厂的职业与职务?”
何雨柱如实回答道:“食堂主任!”
姜月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夸赞道:“何雨柱同志,你真是年轻有为!”
“等等,食堂主任?你不是音乐学院毕业的?”
何雨柱摇头道:“不是,我之前压根就没接受接触过音乐。”
“那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创作出这么一首脍炙人口的音乐的?”
“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
“对,工厂举行劳模表彰大会,领导要求我们每个部门都必须出一个节目,而我们食堂部都是一群大老粗,根本就拿不出节目。”
“我这个食堂主任被逼的没办法,才绞尽脑汁写出这首歌,然后托人找关系,拜托到中央音乐学院的老师给我谱曲。”
“三个问题已回答完毕,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话毕,何雨柱就逃似的跑开了。
姜月瑶大喊道:“何雨柱同志,你等等,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姜月瑶不喊不要紧,这一喊,何雨柱顿时跑得更快了。
姜月瑶琼鼻微蹙,瘪嘴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记者同志,你如果想了解何雨柱,可以问我。”
“我叫刘岚,何雨柱曾经是我们第三食堂的主厨,他的一切我都知道。”
原来,刘岚看见姜月瑶纠缠何雨柱,还以为是对方看上了何雨柱,于是想上前来给何雨柱解围。
走近一听,才知道姜月瑶是记者,想采访何雨柱。
姜月瑶疑惑道:“主厨?何雨柱同志是厨子?”
刘岚点头道:“是的,他是我们轧钢厂唯一一位三级炊事员,厨艺非常高,很多大领导都吃过他做的饭。”
“正是因为他厨艺高,才被领导破格提拔为食堂副主任,然后一步一步做到食堂主任的位置。”
“那他什么文化?”
“小学文化,不过他通过读夜校,已经拿到了初中文凭,相信很快就能拿到中专文凭。”
姜月瑶:“能说说何雨柱同志的家庭情况吗?”
刘岚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叹气道:
“何雨柱的身世挺悲惨的,他九岁丧母,十三岁被父亲抛弃,留下他和年幼的妹妹相依为命,为了照顾年幼的妹妹,他不得不辍学打工。”
“而且他大院的人,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其中有一个叫易中海特别坏,何雨柱一直将他当亲生父亲一样尊敬。”
“哪知那易中海却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为了完全掌控何雨柱,让何雨柱给他养老,他先是将何雨柱的厨师职务改为学徒,然后故意散播何雨柱的流言,败坏他的名声,导致他现在都还没有讨到媳妇。”
“还有一个叫秦淮茹的更加可恶,何雨柱看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就时常救济他一家人,没想到却救济出一家子白眼狼来。”
“那秦寡妇为了让何雨柱一直给她家输血,每当何雨柱相亲时,就出来搞破坏,想让何雨柱永远讨不到媳妇,断子绝孙。”
“还有一个叫阎埠贵的老师也特别坏,大家都以为人民教师,应该品德高尚,乐善好施。”
“哪知那阎埠贵也是一位阴险小人,他将何雨柱当傻子一样玩弄,打着为他介绍对象的幌子,接二连三的从他手中骗取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