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落下一子。
钟离海棠勾唇一笑：“我好像又赢了。”
“……”看着已成定局的棋势，苏凝有力无气趴在桌子上：“海棠，你不懂谦让。”
“只有弱者才需要谦让。”
“……”
钟离海棠起身，顺势拿掉她手中的棋，牵起她的手：“走，我带你去看一处好戏。”
“又是去看野外现场直播？”
苏凝眼前一亮。
她脑海闪过上次迟应和林向前的现场直播，要是看这种的，她可以勉为其难过去看。
不是的话。
看精彩程度，有人打架也可以观望观望。
“？”野外现场直播，钟离海棠知道她说的什么，他脸瞬间黑了：“你很喜欢看这种的？”
“很喜欢……呃……我又不怎么喜欢了。”
苏凝及时改口。
这种事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不能当海棠的面说出来，万一海棠认为她是色女怎么办？
太影响形象了。
见她神色慌张，钟离海棠微眯眼眸，俯身凑过去：“原来小东西喜欢看这种的啊？”
“你听错了，我不喜欢。”
“哦？”钟离海棠哦了一声，笑得腹黑：“那么喜欢看，家里是不是有私藏的货？”
“……”
糟了。
她忘记海棠没穿书之前的特殊职业了。
面对职业病发作的海棠，苏凝脑子一抽，下意识将手伸进兜里，想要隐藏什么。
当着人的面做这种小动作。
钟离海棠又不傻。
“拿出来。”钟离海棠伸出手，眼神示意：“是不是藏什么东西，是自己拿出来。”
“还是我帮你拿出来。”
这个小东西。
连东西都藏不明白，还故意做出掏兜动作。
“海棠，人都有个人隐私。”苏凝可不敢拿出来，因为真有海棠说的乱七八糟的货。
是真看不得的。
别问怎么来的，她能说是半路上捡的吗？
钟离海棠依旧没有收回手，保持要看看的那种架势：“你的隐私=我的隐私。”
“话不能这样说……”
她话还没有说完。
钟离海棠就过来，作势要帮她掏出的手势。
她紧张地后退：“喂喂喂，海棠，你别乱来啊，我可警告你，我现在可是孕妇。”
“小心。”眼瞅着她要退到一处地缝处，钟离海棠心头一紧，连忙扶住她的身子。
“我就看看是什么，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隐私是可以给人看的？”
“那我是你的谁？”钟离海棠看似岔开话题，实则是在提醒她，自己是她的什么人。
外人可以不给看。
那他呢。
“……”苏凝眨眨眼，不懂海棠为什么这样问，她没有多想：“你是我的海棠啊。”
“只是这样？”
“那你还……海棠，啊啊啊……你不讲武德！”
钟离海棠趁她回答的功夫。
直接轻而易举拿出她刚才隐藏的那本书。
“海棠，你不准看！”
苏凝想去抢。
可海棠按住张牙舞爪的她，把书抛了抛，笑道：“让我猜猜，这是类似春宫图？”
“海棠你还给我，只要你还给我，我……我……”
“你就怎么？”钟离海棠挑眉。
“我就给你点八个男模。”
“……”
对男模不感兴趣的海棠，开始翻阅那本书，而抢不过的苏凝，已经在慢慢往门口挪。
想悄无声息离开。
但海棠早已看清书上的内容，他俊美的脸彻底黑下来，他抬头，看见想撤退的苏凝。
他捏着书。
随后，整个人如幽灵般出现在苏凝身后，将她捞回来：“小东西，你准备去哪里呢？”
“我去撒泡尿。”苏凝随便找一个借口。
“先憋着。”
“那你晚上能憋着吗？”
“……”这句话成功把钟离海棠给噎住，他脸色缓和一些，拿着书，开始兴师问罪。
“这个是什么？”
他刚刚一看。
说春宫图算是抬举了，这比春宫图还要……
既然海棠都知道内容，苏凝也不打算装了：“带颜色的小黄书，其实也可以说图。”
“你还知道带颜色？”钟离海棠有些头疼。
画就画嘛。
但是能不能别带上颜色！黑白线条不好看吗？呸，看什么，这个有什么好看的。
“哼。”苏凝生闷气。
她撇开目光，看都不看钟离海棠一眼。
“看又能咋滴？”
“……”钟离海棠沉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说下去。
钟离海棠严重怀疑，苏凝会嫌他啰嗦，一脚踹了他，所以，他是什么话都不敢说。
也不敢问了。
许久没见海棠吭声，苏凝突然感到奇怪，她回头，结果看见让她脸红心跳的一幕。
她连忙用手捂住脸：“海棠，你干什么？”
虽说用手捂住。
可她指缝之间在努力撑大，她就这样看着。
海棠现在的情况。
嗯……
他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顺走了，衣服也是松松垮垮，一拉就会掉的那种。
脸蛋更是泛着红润，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莫非打算色诱？
“喜欢看？不如看我？我不是纸片人，我是真人。”钟离海棠拿起她的手放自己胸口处。
指腹传来心跳声。
苏凝咽了咽口水：“海棠，你想色诱我？”
“当是吧。”
“那我就不客气啦。”
果然真人就是比纸片人强。
一些细节是画不出来的，只能靠想……
苏凝正想犯罪时。
搅屎棍来了。
顾天期把门拍得砰砰作响：“师傅，你们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出来看戏了。”
“……”
好事被打扰，这下轮到苏凝脸黑，她咬牙切齿：“海棠，你这个徒弟不要了吧。”
“埋了吧。”钟离海棠也开始整理衣服。
这小子不是第一次了。
已经好几次。
“那行。”苏凝猛然打开门，让贴门上偷听的顾天期当场摔个狗吃屎，还摆一个侧躺姿势。
苏凝踹了他一脚：“没看见我跟你师傅在研究活体制作过程吗？你就来打扰？”
“什么活体制作过程？”顾天期懵逼了。
“就是睡他。”
“……”
听到这话，顾天期脸色从懵逼，再慢慢转变成脸红：“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你……”
“我怎么？”
“带我一个呗，我想看……”
话还没说完。
钟离海棠拎起他，再丢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坐在缸里的顾天期，怀疑人生：“师傅这是研究的不够彻底，气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