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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认了,说他前几天找人想弄死老板,但是没成功。”

酒店里,榔头躲在被子里,用极小的声音对着大哥大说。

“不过他什么证据都没给我,我这也不好要啊……”

彼时,张亮像个客服似的左右手各一部大哥大。

林听听着榔头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终于啊,终于找到人了。

“老板,怎么处理?”

林听的大脑转得飞快,不过片刻,她便说:“得把他弄到沈市去,他在缓刑期间都能联系到晋省的人做这事,在别的地方办他我没把握。”

缓刑的自由是相对的,稍有不对就会引得警察上门。

汪海亮在缓刑期间还能策划出一场买凶杀人的戏码,用的还是荣老板的小老婆,这事儿绝对不简单,他必定还有过硬的关系帮忙。

这倒是容易理解,海省房地产蓬勃发展的时代,能在那儿抢下一块蛋糕的老板有几个是简单的?

林听不想在这件事上再出差错,放虎归山。

张亮略微思考了一会儿,说:“那我回沈市办这事?”

“不急。”林听轻笑,“知道是谁了就不慌了,等一等,他不是要投钱吗,让他缴枪再死。”

张亮默然无语。

论狠,还得是老板狠。

林听继续说:“晨光哥前前后后帮了这么多忙,清查资产的时候也要好看些才好。”

霍晨光会在榔头的事情上帮忙,当然不是她的面子,是蒋父安排的。

虽是被通知要帮忙,霍晨光也是真的上了心,不然哪会给榔头安一个「小舅子」的疑似身份?更不可能周到的在类似今天这种非官方应酬场合把榔头叫去,替他佐证身份。

林听向来有恩必报,除了常规的感谢,那不得再送一份好看的政绩给霍晨光?

至于被当作礼物的赵德宝怎么想……

她管他死不死呢。

张亮问:“榔头这边,还让他继续找账本?”

林听迟疑了一会儿,问:“他那边情况到底怎么样?”

同是免提,榔头也听得到林听的话,他拍着胸脯小声说:“老板你放心,我稳吃他!”

“别吹,说真的。”林听蹙眉,“你那边要是没问题,我可不管你了。”

“没吹!我真的稳吃他!”

林听思忖片刻:“那行,你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尽量摸出来账本的藏匿地点。”

她是绝对不相信那一把火真的会烧了账本的,那种东西如果被烧了,会计都能造反。

所谓的物理平账的大火,不过是给官家看的戏码罢了。

“没问题!我稳吃他!”

“感觉不对劲就往晨光哥那儿跑,我和他说过了,他会护着你的,”林听嘱咐他,“别犯愣,赵德宝或许不敢跟你拼命,但汪海亮现在绝对是个疯子。”

“好。”

榔头不自觉笑了,他的心特别暖和,浑身发烫。

“我跟你说,你接下来……”

林听不自觉放轻了声音,一点点手把手教榔头之后的行动方向。

榔头听得认真,越听身体越烫。

直至挂断电话,榔头才觉得呼吸不畅,身体更是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湿漉漉的。

他愣了片刻,一把掀开被子。

瞬间清凉。

……

京城,四合院里。

段珺眯着惺忪的醉眼,看着林听,慢吞吞的问:“你就这么确定汪海亮会按你想的做事?”

“不确定。”

林听看向她:“但我确定,他想让我死。”

“拿自己做筏子,你是真狠。”

段珺从榻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说:“我要回去睡觉了……”

“别啊。”

林听一把拉住她,“陪我去看看你给我选的几个校址呗?”

段珺错愕的看着她:“你是看不出来我喝醉了吗?”

“看出来了啊,我想让你醒醒酒。”

“谢谢,我不想醒。”

“可我想让你醒呀。”

“你……你把人性留在山海关了?”

“我这么善良的为你着想,你怎么还骂我?哼……坏人。”

“……”

八个段珺加起来也拗不过一个林听。

她最终还是忍着醉意跟她一道出了门。

蒙克开车,许桃坐副驾。

林听和段珺在后座友好讨论崔健和窦唯哪位才是摇滚真神。

“老板,到了。”

蒙克把车停下,轻轻的舒了口气。

林听松开段珺的脸,段珺也松开了林听的头发。

林听边下车边整理头发,下车后还不忘瞪段珺一眼:“你堂堂侦察兵出身,打架薅头发?”

段珺揉着自己的脸回瞪过去:“我怕我换别的招儿一巴掌打死你……看着娇娇弱弱的,掐人还挺有劲儿。”

林听悄悄甩了甩酸疼的手,一甩长发,不理她。

下次还是让桃子跟她切磋好了。

打架这事儿,她不专业。

而且她头发长,太吃亏!

“这么大的地方,得多少钱啊?”林听打量着眼前的三层小楼,有些迟疑。

段珺随意扒拉了一下自己的短发,撇着嘴颇为不屑:“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都三里屯了,再大的地方能有值多少钱?”

这已经是他们走的最后一个地方了,林听对前几个选址全都不甚满意,不是嫌贵就是嫌小,最离谱的是第三处,她说那地方太安静了,不合适。

太安静了!

她办学校难道不需要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可林听非说自己不想当最大的噪音源,段珺也不明白,一个补习学校为什么会变成噪音源。

林听:“……”

这会儿的三里屯,的确还是「郊区」。

“这以前是干什么的?”林听看着杂草丛生的院子问。

这地儿另一个好处就是还有个院子,不太大,且院墙塌了三分之一。

但学校就有操场了嘛!

段珺回忆了一下,说:“是哪个厂的机关楼来着,我忘记了,国改私之后厂子倒闭了,这不,就剩下这个破楼没人要。”

林听搓着手:“多少钱?”

“你如果要的话,”段珺斜睨着她,端着范儿拿着乔,“我倒是可以帮你去讲讲价,这地儿现在的主家是我小学同学她爸。”

林听:“姐姐~”

“林听,你变得也太快了吧?脸都不要了?”

“如果不要脸能让我省几十万的话,那我要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