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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向刘梦棣磕头说道:“六爷大仁大义,小人铭记在心,将来必定报答您的恩情!”

刘梦棣说:“本王没有施恩于你们,更不是什么义气之人,只是不想将此事激化而已。桑农的白条欠款,朝廷那里真的是在想办法了,估计过完元宵便会有所着落。城里城外的粥厂都还开着,你们尽可以去领粥。现在这般在这里又是跪又是说的,只会耽搁灾民们吃食。你们没注意到么?他们都看着你们,等着你们快点离开好吃上饭呢!都去吧!”

男子马上言道:“六爷,我还有话要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实是被那个小女孩胁迫的,他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我其实……”

“我信!好了,去吧。”

“什么?”

“我说我信你的话,你去吧,别在此给灾民们裹乱了。”

“那个女人姓云,别人叫她小蛇。我知道她在哪,我这带您去!”

文卿梅等人听到那名男子说要带刘梦棣去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就着急了起来。

因为按刘梦棣的脾气与做法,他是一定要去看一看的。

谁知道又会遇到一些什么危险。

但此时刘梦棣却是摇头说道:“那位教唆你们之人让桑农把你交出来,即是想告诉本王这个吧?本王明知是坑,怎么可能还会往里跳呢?我要是再犯一次险,还不知又有多少姑娘要伤心落泪呢。”

刘梦棣说不去的时候,文卿梅他们这才放下了心来。

男子连忙说道:“六爷,我实不敢再害您呀!绝不是要诱您去什么险境,我、我……我这就去将她抓来!您等着我、等着我!”

男子说完,转身便向着外面跑了出去。

一般时候刘梦棣知道是陷阱也一定会做一些准备而后去试一试。

可奇怪的是今天的刘梦棣却一反常态,对此好似漠不关心。

可刘梦棣来粥厂的目的就是要找到青影蛇,并问出是谁策划了这一场事件。

他现在的反应的确是让人有些琢磨不通。

落尘姑娘正疑惑着之时,那李琬珺却是说道:“爷,不如派人去兵马司那里调一些人马……”

刘梦棣轻摇了一下头说道:“不用了。”

“这是为何?”

“因为你还在这里!”

李琬珺愣了一下,反问道:“爷是担心……”

刘梦棣直白且绝情地说:“爷我不是关心你的安全,而是担心李侍郎知晓。有些事情他最好是不知道。他知道的越多对他越是不利,这件事情就让它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刘梦棣苦笑一声说道:“我想我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了!”

“什么?”李琬珺一脸的懵逼。

刘梦棣看着李琬珺笑道:“你回吧,天黑下来了。”

“可我……”

“去吧,与李侍郎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当作不知道,他不能再牵扯进任何事情里了!莲儿,送送李家小姐。”

刚刚刘梦棣还一口一句琬儿,现在却改为了李家小姐,心境变化之快,令人有些乍舌。

李琬珺犹豫了一下,只得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而后幽怨地说:“爷,刚刚那碗粥算是我喝完了吧?”

“嗯?”刘梦棣抬头看了一眼李琬珺。

没等刘梦棣再做出别的反应来,那李琬珺便已经向粥厂外面走去了。

落尘姑娘在送走了李琬珺以后,粥厂渐渐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灾民们对身穿着蟒袍的刘梦棣不敢有一丝地不恭,十分有序地领到了粥。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以后,粥厂里的粥也舍得差不多了。

几口锅里的残粥全都被盛了出来,装在了一个木盆里。

而那些锅里则是放了些水,让火堆的余火将水烧热,而后用于洗刷用具。

刘梦棣坐回到火堆边上,脸上满是忧郁。

落尘姑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从一边走了过来,轻声问道:“爷,您今日是怎么了?明明是来找那个青影蛇的,怎么就……”

刘梦棣摇头说道:“不必再找了,女人……唉,原来都是因为女人!”

“什么?”落尘姑娘一点也不明白。

“李家小姐来找我,不是突发奇想,更不是意外!是有人想告诉我一件事情!而她……她成功了!我也的确是明白了许多。”

“爷,奴婢没听明白!”

刘梦棣笑道:“那位幕后主使被人给卖了,卖他的人怕爷我看不穿,所以才让李琬珺来的粥厂。”

“不是李侍郎让她来的吗?”

“李荛身陷囹圄,陇王党都想要放弃他没想保他,他如何会不思自保,非要掺和进与自己无关的事态里呢?这是有人教唆了李琬珺,使得李琬珺在李荛面前请愿,来这里找我探口风的。”

落尘姑娘听出了些什么话外音来。

他问道:“爷的意思是……李家小姐与那个卖了幕后主使之人是认识的?”

“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当然认识,且她们有许多共同之处,甚至有相同的话题。而我即是他们的话题。”

刘梦棣看着火堆接着说:“我其实从来都没有调戏或撩拨过李家小姐,可她就是对我有意思,问题是我不知道这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的时候我真想问问她,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作贱自己,真的合适么?”

落尘姑娘发现刘梦棣越发得不对劲起来,连忙说道:“爷怎么突然就……这与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有!且还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关系,让我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坐一会儿吧,他们该到了!”

“他们是谁?”

刘梦棣轻笑道:“他们想引我去见青影蛇,定是准备好了一出好戏在等我。可我不想看这一出闹剧,所以并没有去。但不等于他们会就此放弃。我不去找他们,他们一定会回来找我的,要不然他们费这些事情做甚?且作者最近没空写这一段剧情,就只得省略了,让他们自己上门来。”

落尘姑娘还没有想通之时,粥厂之外便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刘梦棣带来的几名侍女同时向外看了过去。

只见得原本已经散场的粥厂,呼啦啦地又闯进了许多人来。

皮休一见,连忙带着自己的手下赶了过来,怕出些什么意外再将刘梦棣给弄伤了。

但皮休的人手毕竟也只是街头混混出身,哪里会像府卫那般训练有素。

更何况这些混混们的出的人自小对衙役便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

没错,从粥场里呼拉啦地闯进来的不是什么闲人,而就是一群衙役。

从装扮上来看,那些衙役应该是属于兵马司的。

江剑兰见得是衙役,也放下了心来,将原本握着剑柄的手给收了回去。

因为她知道,没有衙役敢来与刘梦棣为难。

皮休的人手在看到衙役以后往后退了一些,但那些衙役却没敢真的上前,而是在刘梦棣的不远处就停了下来。

正此时贾子虚从外面匆匆地赶了进来。

刘梦棣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嘴里却说起了风凉话来。

“我说贾提督,听说你最近很威风呀,见着桑农打扮的往城外赶,像极了拘魂的黑白无常,勾魄的牛头马面。”

贾子虚苦着脸说道:“六爷,您的伤好了?”

“伤是没好,不过毒解了,也多亏了我姐、你妻,要不然我这一关怕是过不去了。这么晚了不在家里守都妻室,如何跑这里来了?难不成现在连夜都开始抓桑农了?城门关了你又往哪里赶去?”

“六爷误会了,我不是来赶桑农的,而是附近发生了命案,我过来看看。”

“这倒是天下奇闻。你贾子虚可是提督!宣政殿里有你的一席之地,地方上的这些个治安之案何时需要你亲自出马的?”

“现在只要是发生与桑农有关之事,臣哪里能置之不理?皇上那里的态度又、又……我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按他的意思,就是要对桑农们网开一面,但却又要找那些与此事有关的桑农问一问,将伤害六爷您的凶手给找出来。皇上因为您中毒受伤之事可都发火了!也好在您没事!”

刘梦棣苦笑一声说道:“谁告诉你,爷我没事的?”

“您这不是安然无恙地在这里舍粥了么?看您生龙活虎的样子,有个把天也就好全乎了了!”

刘梦棣叹了一声说道:“我装出来的,更是硬撑出来的!我若是不露面,还不知道父皇会生气成什么样。他要是真动了怒,怕真就得让那恶人得逞了。我就算是回到五叶庄昏迷不醒,我也得将这场粥给施舍下去!”

贾子虚脸色一变,有些吃惊得说:“六爷您……”

“已去了半条命了!我现在可没有那份力气再与你废话。就问你,父皇龙颜大怒之后,是不是不让你去找那些桑农的?”

“是!皇上的确是……皇上不是不关心你,而是……”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即是了。你是不是去找了薛采臣?”

“六爷您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