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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徐公子,这是陛下让我送出来的。”随风见到徐天泽来了之后,立刻起身向着徐天泽拱手。

此时的随风非常的庆幸,当初科举的时候,徐天泽没少露脸,不然他可能现下根本认不出来徐天泽,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有乐子了。

徐天泽点点头,接过了随风手里的信,但是没有第一时间查看,反倒是观察起了面前的随风。

随风这一路着急忙慌的赶来,再加上要躲避巡逻的军队,早就没有了平时芝兰玉树的样子,汗水带着发丝黏在脸上,嘴唇也因为干渴有些开裂,甚至脸色也是苍白了不少。

可就是这样,也耐不住随风有一张姣好的容颜,这番狼狈的样子不仅没有拉低随风的颜值,反倒是平添上一丝柔弱的感觉。

徐天泽这般盯着,就好像在看一个湿漉漉的小奶狗一样,百看不厌,同时徐天泽也猜测出了随风的身份。

昔年,他就听闻姑姑有一个极其宠爱的男宠,容貌怡丽、学识不凡,还颇得姑姑的信任,想来就是眼前这位了。

随风见到徐天泽一直盯着自己,多多少少有些为自己现在的样子感到窘迫,他是按着陛下交待的,从一条狭窄的密道一路爬出来的,所以自己脏污成什么样子,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你便是随风吧?姑姑颇为信任的男侍。”徐天泽看出了随风的窘迫,赶紧开口缓解。

“徐公子认识我?”随风有些错愕,同时也有些感激。

因为徐天泽说的不是男宠,而是男侍,要知道男侍就是男性贴身侍卫的意思,要比男宠的地位高不少,说出去也更好听一些。

虽然大多数男侍最后的归宿都是主子的男宠,但是总归是好听一些的。

“略有耳闻,姑姑可还好?”徐天泽点点头,也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陛下还好,只是有些行为受限。”随风想了想,还是给宫里的情况给了个受限两个字。

被彻底限制住,宛若傀儡这样的话,他属实是说不出口,也不想自家陛下在徐天泽面前失了颜面,就只好这般委婉的形容。

“嗯,青远带随风公子下去休息吧,吃食、梳沐等一律安排妥当。”

随风向着徐天泽行礼就跟着青远下去了,倒不是他不想再回去,只是现在他逃走的事情定然已经被发现了,若是现在回去,自身不好过不说,还会连累陛下。

所以现在留在徐天泽这里,反倒是最好的结果,也能随时收到陛下的消息。

徐天泽冲着希辰招了招手,然后就自顾自的拆开信来看,看完之后就直接将信交给希辰烧掉。

整个人慵懒的靠在软榻上,看着那信纸在火光之中不断地跳跃 ,最后再消失不见。

“主子可是因为信上的事情有所担忧?”希辰见徐天泽不搭话主动询问。

“倒是没有,只不过而已。”徐天泽勉强的笑笑,然后就将希辰抱进怀里。

他起初还是好奇为什么姑姑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后来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的姑姑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

本来应该跟着乾帝一起埋葬的全公公还活着,就在龙清怡的背后死死的盯着,也怨不得龙清怡没什么太大的反抗。

有这么个老妖怪活着,无时无刻不在监督着,自然是处处掣肘。

将头埋进希辰的颈间,过了好一会儿徐天泽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看着自己回来的美人。

“明日和我去趟皇宫,在之后你就该离开这上京城了。”

“可不要说什么要继续停留的话,本来这局势就没有到必死的地步,还有着可以商量的余地,甚至最后假死脱身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种事情,只有你们不在身边才好操作,不然到时候你们只有身死的下场。”

徐天泽捏了捏希辰的脸蛋,将自己的活路尽数告知,他知道若是不给希辰一点消息,可能希辰最后只会宁死留在这上京城。

到时候他就算真的脱身了,也要担忧着希辰的安危,自然没有办法退的干净,可若是希辰他们都不在了,那到时候他若是真的退了,还是可以无牵无挂的。

甚至最后还有机会再寻他们去也说不定,若是死了的话,自然也是可以安心的赴死。

不过这后面的话就不用跟希辰透露了,省的希辰最后走的不干脆,亦或是过于的担忧误事。

“主子···唔···”希辰还想要说什么,只是刚张口就被徐天泽堵住了。

在徐天泽的强势索取下,逐渐放软了身子,最后两人直接移到了床上,带着床幔一起在夜中不断的坐着摇摇车。

次日,徐天醒来之后见希辰还在自己身旁睡的香甜,嘴角带起一丝笑意,本来是想着今日让希辰和青远一起跟着进宫的。

但是昨日他折腾的有些狠了,如今希辰恐怕没有这么早缓过来,他还是直接放弃,让希辰多休息休息好了。

轻手轻脚的梳洗完出来之后,就见到青远在院子外面守着,他笑着点点头然后就带着青远直奔皇宫

兴许是提前打过招呼的原因,这一次徐天泽和青远二人进来的极其容易,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来找麻烦。

“草民见过陛下,吾皇······”

“臭小子少来这套,让姑姑看看。”龙清怡笑骂一声,就将徐天泽扶了起来,根本不给徐天泽行完礼的机会。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全公公嘴角一抽,但是也没有在说些什么似是而非的话,总归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这礼行不行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瘦了,在外面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龙清怡仔细巴拉着徐天泽,眼中含着泪水。

她自己在这皇宫里面是这样的情形,自是没有办法时时顾上泽儿的,这在外面一直都没有消停的时候,不是这个猜忌就是那个陷害的。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眼前这个孩子,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

“姑姑说的哪里的话,侄儿这不是好着呐,而且之前离开的时候是因为用药起的浮肿,如今才是健康的样子。”徐天泽赶紧安慰眼前这个,不是亲姑姑胜似亲姑姑的姑姑。

“是,就你油嘴滑舌,既然在外面过得舒服,还回来做什么?”龙清怡没好气的瞪着徐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