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结束,沈岁禾回到家已经累的不行。
她想起白叶临别前的话。
【这个礼物回家再自己拆,宋南洲见了一定很惊喜。】
想着白叶的礼物,她小跑过去在众多包装精致的盒子中翻找。
宋南洲见她忽然去找东西,疑惑道:“找什么?我帮你。”
“不用不用,这是白叶送我的,我自己来。”
“什么礼物这么神秘,连我也不能知道吗?”
很快,沈岁禾就找到白叶的那份,小心抱在怀里就要跑上楼。
路过宋南洲时被他一把拽住,“到底是什么?”
沈岁禾摇头,“白叶说了,只能我自己拆。”
宋南洲没多想,以为只是小姐妹的小情趣,没有再追问。
目送沈岁禾上楼后他也准备去书房处理点工作,刚转身,门铃就响了。
“小少爷。”
“南州。”
门外两个大男人并排站着,笑的格外不怀好意。
“你们怎么来了?不知道今晚是我和老婆的新婚夜?”
宋南洲还没遇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新婚夜还要来打扰。
阿晨和宋砚书对视一眼,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过去。
“这是给您的新婚礼物。”
宋南洲接过盒子却没有打开,一脸防备,“到底是什么?”
宋砚书有点烦自己这个弟弟,问题太多,太啰嗦。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我不要了,别是什么整人的东西。”
警惕性还挺高。
阿晨赶紧将礼盒推回去解释道:“不是什么恶作剧,今天是您和沈小姐结婚的日子,我和大少爷不至于那么没分寸,快打开看看。”
话已至此,宋南洲没办法拒绝,只能撕开包装拆开盒子。
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他又飞速将盒子盖回去,脸色极臭。
“拿回去,我不需要。”
阿晨和宋砚书又同时笑着将东西推回去,“那不行,这可都是大补的东西,今晚一定用得上。”
宋南洲眉心挑了挑,再次拒绝,“老子身体健康,不需要这些,你们还是拿回去自己用吧。”
他将盒子一股脑推到阿晨身上,正准备关门时,宋砚书一脚卡在门口。
“阿晨!”
“是,大少爷。”
宋南洲看着两人塞回来的东西,然后快速开车离去的背影,青筋直跳。
“幼稚!”
“老公。”
沈岁禾的声音从二楼传来,宋南洲赶忙将东西往后藏。
“怎么了?”
宋南洲走到客厅往楼上看,发现沈岁禾还穿着刚才的衣服,不禁疑惑。
“你不是洗澡去了?”
沈岁禾匆匆跑下台阶来到男人面前,好奇道:“我刚刚听到大哥和阿晨的声音了,他们人呢?”
“走了。”
“走了?”
“嗯,他们只是来祝贺我们新婚快乐。”
沈岁禾似懂非懂,正准备转身就看到男人身后藏了东西。
“你藏什么呢?”
宋南洲还没来得及阻止,女人就飞快将盒子抢了过去。
“哎岁岁!”
话音刚落,盒子里的东西就赫然出现在眼前。
沈岁禾看着那些瓶瓶罐罐有些疑惑。
“滋补...大...力王,持久...”
“岁岁!”
宋南洲赶紧将东西全都抢回来塞进盒子里盖上,心里大骂阿晨和他大哥不是东西。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正要扔呢,别碰这些垃圾,手脏。”
沈岁禾见宋南洲反应这么大,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转身上楼。
“那我去洗澡了。”
回到楼上,她深深松了一口气。
其实刚刚她读懂了上面的字,也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一想到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沈岁禾就觉得脸上烫烫的。
或许白叶说的没错,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得好好准备。
楼下的宋南洲也确实有些尴尬。
沈岁禾出事以来,他们的亲密也仅限于亲亲抱抱,再深入就没有了。
宋南洲也是害怕吓到沈岁禾,毕竟她现在只有‘十九岁’,年龄差距大,总有罪恶感。
而且每次对上沈岁禾懵懂无知的清澈眼眸时,宋南洲也不忍心,感觉自己辣手摧花。
想了想,他还是将盒子扔进垃圾桶,然后去了书房。
而主卧内。
沈岁禾洗完澡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白叶送的盒子。
当看到里面由几片薄薄的布料缝在一起的性感吊带时,她的小脸就更热了。
这遮的也太少了吧,穿上去根本什么也遮不住,白叶怎么会送她这种东西,太难为情了。
咚咚咚。
“岁岁,你还没洗完吗?”
浴室门外忽然响起宋南洲的询问声,吓的沈岁禾差点滑倒。
“好,好了,我马上出去。”
宋南洲不疑有他,转身去衣柜拿睡衣。
吱呀。
浴室的门缓缓打开。
大夏天的,沈岁禾穿着厚厚的浴袍走出来,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宋南洲一愣,“生病了吗?”
他跨步走过去伸手去探女人的额头,发现温度确实比往常高一些,眉头紧皱。
“我去给你冲药,你乖乖在床上躺着休息。”
“不用。”
沈岁禾抓住男人抵在额头的手,手心却出汗了。
宋南洲更加担心了,“岁岁,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沈岁禾再次摇头,突然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子。
“老公,我穿了一件你喜欢看的衣服。”
宋南洲目光纠结,不确定要不要相信沈岁禾的话。
“岁岁,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真没有,就是,就是我不好意思。”
听到女人娇羞的语气,宋南洲耳尖微烫,却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好,那你先松开,让我看看你穿了什么,捂这么厚会中暑的。”
宋南洲扶住女人的肩膀拉开一些距离,当伸手解开浴袍的带子时,他忽然顿住。
浴袍下少的可怜的衣服和短到腿根的长度,他的眼神暗了暗。
“是白叶送我的,她说你会喜欢。”
沈岁禾双颊通红,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心里却紧张极了。
在心里打了打气,她鼓起勇气抬眸,期待地伸手去解男人的扣子。
啪!
小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让她动弹不得。
沈岁禾狐疑,与男人对视时浑身像触电一般。
宋南洲觉得身下一紧,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
半晌,他才长长叹息,心中颇为愧疚。
“岁岁,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先休息好不好?”
“啊?”
沈岁禾以为自己听错了,还没问为什么,宋南洲就已经无情地钻进浴室关上门。
砰!
预想中的饿狼扑食没有;
设想中的干柴烈火也没有。
宋南洲竟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