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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明白了,没再说什么。

难得聚一下,就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桃糖你认识吗?”安叙思考片刻,问道。

“那位前辈啊,我没见过,但是听说他很厉害,不过可惜现在退圈了。”林纤纤道,“我进娱乐圈之前就很喜欢他,可惜迟了那么一点。”

桃糖是歌手,有时候也会拍戏,但是因为嗓子问题没办法再开口唱歌了。

“你是订婚了吗?”林纤纤余光瞥到他的戒指,问道。

“嗯。”安叙点头。

“看到你的朋友圈了。”林纤纤笑笑,“他对你怎么样?”

“很好。”青年眉眼带笑,说起男朋友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林纤纤很少见安叙这么笑,哪怕是和被控制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愣愣地点头,搅着碗里的汤,有点恍惚。

过了这么长时间,她对安叙早就没有当初的那般感情了,可是现在想来还是会觉得遗憾。

“那就好。”

“你呢?”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林纤纤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还没有遇到喜欢的,不着急。”

安叙赞同地点点头:“也是,毕竟公众人物呢。”

林纤纤已经提前把单买了,安叙想抢都抢不到。

“你手速挺快啊。”青年玩笑道。

“必须啊,单手二十年的手速。”林纤纤也开了个玩笑,“都说了是我请你,不用这么客气。”

“哦对了,这个给你。”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两张门票,“后天的演唱会,你和你……男朋友没事的话一起来吧。”

“行。”安叙接过,“一定会去的。”

林纤纤笑了。

她戴好口罩墨镜,跟着助理从后门走了。

后天没课,安叙和导员请了假,提前和江一然说了,江一然显然是有点不开心,没说去也没说不去。不过最后安叙还是在校门口看到了他。

“板着一张脸,怎么,和我去委屈你了?”安叙故意逗他。

“哼。”江一然傲娇地转过头。

“都和你说了,我们就是碰巧遇到的。”安叙抢先一步拦在他面前,“聊天记录都给你看了,还想怎样?”

江一然被凶的委委屈屈,抱住他蹭了蹭,“我应该和你一起去的。”

“和我一起去结果有什么不同吗?”安叙问。

不都是会因为林纤纤生气。

“遇到危险我就能保护你了。”江一然闷声道,“我害怕宝贝,每次你遇到危险我都不在你身边。”

安叙愣住了。

他没想到江一然会因为不在自己身边自责,半点没提林纤纤。

“好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安叙摸摸头,安抚道,“你有自己的事要做,而且我已经长大了,有能力保护自己。”

安叙本来还因为他无理取闹生气,听男人这么说难得产生了一点愧疚感,哄了他一路,到了目的地才勉强哄好。

“哼。”江一然宣誓主权般搂住他的腰,两人黏黏腻腻的进了会场。

林纤纤给的票是前排,为了烘托氛围,安叙还特意买了个荧光棒和应援牌,在空中轻轻摇摆等着他们出场。

随着“轰隆”一声,舞台陷入黑暗中,紧接着亮起一片灯光,舞团的人逐渐出场。

林纤纤不算是c位,但和每个人配合的都很好。

在安叙眼里,林纤纤一直都是个温柔儒雅的女孩子,看到台上活泼开朗的她,仿佛看到了她与之不同的另一面,他从未见过的一面。

尤其是当林纤纤拿出笛子独奏的时候,他才真正感受到高中时的少女变化有多大。台上熠熠生辉的是她,台下温婉羞涩的也是她。

安叙不禁鼓起掌,为这个舞团出色的表演,也为她出彩的演奏,更为她这些年的改变。

“很厉害。”安叙在她助手的带领下来到了后台,毫不吝惜的夸奖。

“谢谢。”

林纤纤笑了笑,看到他身旁的江一然,伸出手,“你好。”

江一然面不改色:“你好。”

“这是你男朋友吗?”她问。

“嗯,我姓江,江一然。”江一然替安叙答道。

“嗯嗯,祝你们幸福。”林纤纤笑道。

“纤纤,这两位是……”

“哦,姐,我跟你说过的,这是我高中同学,旁边的是……他朋友。”林纤纤说完又和安叙介绍,“这是我姐姐,林迁迁,大我两岁,亲姐姐。”

安叙点头:“姐姐好。”

林迁迁:“上次就是你帮的纤纤吧,她和我说了,谢谢你。”

简单的客气过后,安叙准备走了。

他们还有别的事要做,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林纤纤送他们到出口,挥了挥手:“谢谢你能来,我很开心。”

安叙:“客气,你真的很厉害,唱歌也很好听。”

“谢谢啦。”林纤纤笑道,“下次再见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天天开心哦。”

“嗯,你也是。”安叙道。

句子

“安叙这些年过得很不好。我是他发小,看到比谁都清楚。您作为他父亲,非但没有做到自己的责任,还”

“所以人都在想方设法替你赎罪,而你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很可笑不是吗?”

“我哥提起他父亲的时候,总会说我父亲对我很好,而安叙提起你的时候却说先鬼王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遇到这个人之后,他总能在一些小事中找到熟悉的感觉。可往深了想,却又想不起来。明明就在眼前的触手可及的真相,但又总是窥探不到。

他能听出江一然话里的关心,和其他人的寒暄并不同,是实打实的关心,这也是让他奇怪的地方。

他们明明并不熟,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而江一然的语气几近温柔有时还带点心疼。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星期以来,他的态度几乎都是这样。安叙是一个对感情很敏感的人,他总能在过江一然的话中察觉出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情感:愧疚、心疼。

也不能说没体会过,只是很少见。青弦有时会有,大多数还是在江含茵身上见过。

江含茵是因为他的病,那江一然又是因为什么?

要不是因为江一然没有做出出格或暧昧的动作,他几乎要把他们往那个“他们曾是一对恋人,然后自己失忆了,他来找他的”老套小说里带了。可惜什么都没有。

尽管如此,安叙享受这短暂的美好,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并且想一直拥有下去的。所以当眼泪无知无觉滑落的时候,吓了江一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