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会议结束之后,何雨柱刚走出会议室的门,便瞧见闫埠贵正站在门口处,那模样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很是滑稽。
何雨柱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暗自思忖着这老家伙突然跑过来究竟干嘛来了。
于是,他快步走上前去,开口问道:“哟呵,老闫呐!您老人家怎么大驾光临啦?是不是有啥要紧事儿呀?”
闫埠贵听到声音,立马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压低声音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这回可是大事儿啊!咱到外边去说,不过嘛……嘿嘿,你可得给我点好处才行哦。”
何雨柱心头一惊,心想难道这老东西发现了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不成?
竟然还想借此机会从自己这儿捞一笔信息费。
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但出于好奇,他还是点了点头应道:“行嘞,那就出去说。”
随后,何雨柱领着闫埠贵走出了派出所,一路来到了附近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子里。
确认四周没有旁人后,何雨柱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好啦,这儿没别人了,赶紧说说到底是啥事儿吧!难不成又是什么哪家开赌局被抓现行啦,或者是谁家男人背着老婆在外边偷人啦?”
闫埠贵嘿嘿一笑,伸出一只手晃了晃,示意何雨柱先把钱拿出来。
何雨柱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他,嘴里嘟囔着:“得得得,算我怕了你了。快说吧,别再卖关子了,搞得神神秘秘的。”
闫埠贵乐呵呵地接过十元大钞,脸上笑开了花,边把钱放入兜里边对何雨柱说道:“哈哈,恭喜柱子啦!娄晓娥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个小男孩儿。啧啧啧,你猜怎么着,那孩子长得跟你小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犹如五雷轰顶,脑袋里瞬间炸开了锅。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他就一直提心吊胆,知道娄晓娥迟早有一天会回来。
为此,他日夜盼望着能得到她的消息。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娄晓娥就出现了,真是太巧了啊,刚才还说这些香江回来的人呢。
“啥?不会吧,您没看错?这……这能是真的吗?”何雨柱瞪大了眼睛,装作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这演技可是绝了,让别人看了谁会相信他早知道会有这事儿啊。
闫埠贵拍着胸脯保证道:“那还有假?我这双老花眼别的不行,但看人还是准得很呐!那小家伙活脱脱就是你的翻版,明眼人一看便知。不过嘛,柱子你可得小心点喽,要是这事儿一不小心被捅出去,你这所长的位置恐怕就得保不住咯!”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心里暗骂道:“这老家伙,尽说些不吉利的胡话!”
但嘴上却也不好发作,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行了行了,别啰嗦了!先回吧,我得赶紧回去瞅瞅,你先走着,等会儿我骑车载你一程。”
说完,他再也不愿跟闫埠贵多费口舌,转身急匆匆地朝家里走去。
何雨柱匆匆忙忙地赶回去处理相关事宜,仅仅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马不停蹄地带着重返四合院的闫埠贵一同归来。
踏入院子后,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进了金凤家。
因为他知道金凤一定会将娄晓娥接进她房间,毕竟他是知道娄晓娥这个人的事情的,而且她也是识大体的,懂得不在这些事上给自己找麻烦。
一进门,他的目光瞬间被屋内的两个人所吸引——娄晓娥和一个小男孩正坐在那里。
当他看清那小男孩正是自己与娄晓娥的孩子何晓时,心中乐开了。
他明白命运的轨道已然再次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关键时刻,而接下来要面对的局面恐怕不会轻松。
对于这个女人此番突然归来的目的,他更是心知肚明。
“娄晓娥,你回来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自然。
“嗯,是啊。”
娄晓娥微微颔首应道,随即便转过头对着身旁的小男孩柔声说道:“何晓,快叫爸爸呀,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何雨柱。”
此刻的娄晓娥显然并未顾及其他因素,在她看来,首要之事便是让父子二人相认。
“?爹地!”
何晓激动的来到何雨柱身边,满脸兴奋地喊出了声。
听到孩子这样的称呼,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后赶忙纠正道:“哎,乖儿子,叫爸爸,‘爹地’那可是外国人的叫法,咱们可不能学他们那样称呼。”
说罢,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毫不犹豫地认下了这个孩子。
毕竟,关于何晓的存在以及身世,他早已了然于心,根本无需过多思考便能做出决定。
“何晓,来,跟爸爸一起走,咱们让大家伙儿都认识认识你!”何雨柱面带微笑地说着。
同时伸手拉住了何晓,缓缓地朝着院子中央走去。
此刻,前院和后院的人们早已汇聚于此,他们或交头接耳、或好奇张望,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原来,闫埠贵在得知娄晓娥带着何晓归来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院子。
许大茂虽然心中百般不情愿,但面对这样的局面,他深知逃避无济于事,只好硬着头皮出来瞧一瞧。
当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娄晓娥、何晓以及何雨柱紧紧牵着何晓的手上时,只见何晓生得水灵灵的,乖巧可爱地站在那里,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许大茂,你来瞅瞅,这是谁呀?”
何雨柱嘴角上扬,略带挑衅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气得脸色发青,胸口剧烈起伏,但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如今何家的实力不容小觑,而自己也确无能啊,当初的媳妇和别人生了孩子,还他妈的回来了,这他有多憋屈只有他知道。
“哼,好,很好啊!娄晓娥,想当年你一声不吭地就这么走了,我倒也不怪你。反正大院里的人也都清楚我的为人,可你做了什么,真是不要脸啊。”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怨恨。
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嘛,就算你现在回来了,那也是徒劳无功。人家何雨柱可不缺女人,更不缺孩子!”
说罢,许大茂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般,灰溜溜地转身向后院走去,只留下一个狼狈的背影,显然已无颜再在此处多待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