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三位少爷带领着大厅众人上楼走向会议室。
徐大少走在最前面,他步伐稳健,神态自若,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他的身后紧跟着徐二少,他的步伐虽不如大哥那般有力,但每一步都显得从容不迫,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
徐三少则稍微落后一些,他的目光不时在人群中搜寻,最终定格在许大茂的身上。
他向许大茂点了点头,示意他跟上。
许大茂见状,心中一暖,他知道徐三少这是在照顾他的感受,不想让他在这么多大佬面前感到不自在。
许大茂摇了摇头,看向大厅里的众多大佬。
示意让他们先上楼。
许大茂自觉走到一边,留在后面。
自己这个小人物,还是不要那么出头的好。
而且他也不想征战商场,只是想搞搞投资,吃点时代的红利,坐等分红就好。
阿林见状,赶紧跟在许大茂身后,对徐三少点了点头。
徐三少这才放心跟着大哥、二哥和众位叔伯上楼。
徐家三位少爷和众多大佬上楼后,一楼大厅显得冷清许多。
许大茂正打算带着虎大、虎二以及阿林走进电梯。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男人突然拦住了许大茂的去路。
许大茂认得他,这个男人是跟在徐大少身边的。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着时尚,但眼中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傲气。
像极了那种纨绔子弟。
这个男人径直走到许大茂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的眼神中充满不屑和轻视,许大茂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许大茂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男人打量得有些不自在,他怔了一下,心中暗自疑惑。
“有病吧,我又不认识这个人,这是什么眼神?”
许大茂试图从男人的眼中读出些什么,但除了高傲和不耐烦,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就是许大茂?”
男人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轻蔑。
许大茂点了点头,礼貌地回应。
“我是许大茂,请问有何贵干?”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许大茂的问题,而是继续用那种高傲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思考着该如何打发这个他眼中的“垃圾”。
许大茂心中的怒火开始慢慢升腾。
这是什么鬼?
阿林贴近许大茂的耳畔,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许先生,这个人,他是徐大少爷的妻弟,名叫曾宝宝。此人在徐家因着与大少爷的关系,一直横行霸道,您不必与他计较。”
许大茂听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哦,原来是皇亲国戚啊。”
“但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来到这里,是凭借自己的能力,拿着自己的钱来投资的,可不是来见这种人的。”
许大茂话音刚落,就看见曾宝宝大步走进电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
曾宝宝瞥了一眼阿林。
“哟,这不是徐三少的跟班吗?怎么,你这种人也想跟我一起上电梯?告诉你,你不配,这电梯,我先上!”
许大茂闻言,心中一阵冷笑。
“还有你,许大茂,作为三少的跟班,你也应该自觉点,滚到后面去。”
许大茂心里气笑,原来这个国舅爷是把他当成徐三少的跟班啊?
这人什么眼神!
许大茂没有开口,他身后的虎大和虎二站了出来,两人身材魁梧,面露不悦,显然是被曾宝宝的傲慢无礼激怒了。
虎大走上前,“曾少爷,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家少爷可不是徐三少的跟班,他是三少亲自请来的投资商。”
虎二也紧跟着说道:“曾少爷,请您说话放尊重些。我们少爷是带着诚意和资金来的,不是来受你侮辱的。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两人的话语掷地有声,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气势。
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
曾宝宝被虎大和虎二的气势所震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显然没想到许大茂会带来如此强硬的跟班,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但他毕竟是大少爷的小舅子,平日在徐家甚至是公司横行霸道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气。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哼,投资商?我看是骗子吧!”
“就你们那个穷酸样,哪个投资商不是走在前面?谁会跟小跟班走在一起?”
虎大和虎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他们正要上前与曾宝宝理论,却被许大茂抬手制止了。
许大茂淡淡地看了曾宝宝一眼。
“曾宝宝,你的态度我很不喜欢。但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谈生意,不是来吵架的。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不介意让徐三少亲自来跟谈谈。”
“如果你看不起徐三少,没关系,我可以直接请徐大少跟谈谈。”
曾宝宝听到许大茂的话,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他重新审视了一下许大茂,只见对方穿着的确不俗,一身笔挺的西装,显得既精神又贵气。
而且,许大茂身后站着的虎大和虎二,身材魁梧,气势逼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保镖。
难道这个许大茂真的是投资商?
而不是徐三少的跟班?
他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但是刘凌云明明说许大茂是个大陆来的穷鬼。
靠赌马赢了一点钱后,就狗眼看人低,欺负他。
刘凌云是他的马仔,连他也不敢欺骗自己。
此时,阿林眼见着气氛愈发紧张,他深知曾宝宝的跋扈,也清楚许大茂的身份和地位不容小觑。
三少对许大茂都非常客气。
他立刻走上前来,看着曾宝宝。
“曾少爷,请您息怒。这位许先生,确实是徐三少请来的重要客人,也是三少爷拉来的投资商。”
阿林的话语里透露出对许大茂的维护和对曾宝宝的警告。
曾宝宝听了阿林的话,脸上的愤怒并未完全消退,但他也明白,在这里继续闹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
他冷哼了一声,虽然心中仍旧不满,却也没有再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