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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抄家流放后,夫君位极人臣 > 第一百九十七章 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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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厅中央后,新人接下来就是拜天地,拜父母,和夫妻对拜。

夫妻对拜,纪知岁弯腰之际,就只能看到手中的红绸带和自己身上红色的喜服,如此古色古香的仪式她还是第一次体验。

而红绸带的另外一边,牵着的是自己以后要相守一生的男人。

想到这,她的嘴角微微抿着,是扬起的弧度。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却拥有了很多东西,有裴家的亲情,还有裴忆安……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对于这个世界也有了归属感。

纪知岁回到房间后,红盖头依旧还在头上,她看不清楚面前的一切,却能够听到外面宾客们喧闹的声响。

新郎去招呼宾客,自己这个新娘子只能在房中好好等待。

至于闹洞房这个习俗,那些个暗卫们看着主子喜悦的脸色,虽然主子的心情很好,可他们还是有自知之明,没有人敢提起这个茬,这个习俗也算是被略过。

纪知岁今天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忙碌了一天,现在终于闲暇下来,她没忍住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倦。

靠着床栏,就算偶尔外面有说话喧闹声传来,可她还是闭上了眼睛。

招待了几桌宾客,宾主尽欢,送走客人后,原本喧闹的小院中也开始变得宁静起来。

裴忆安这才来到了后院,来到了属于自己和岁娘两个人的房间门后,他心情激动又忐忑,轻敲了几下门后,里面并没有任何反应。

没人回应,裴忆安已经有了猜测,只能够自己将门打开,果真在房间中发现了倚靠着床栏,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的纪知岁。

他有些好笑,在两个人的大喜之日,岁娘既然都睡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个什么心态。

不过这拜堂完,就已经是他裴忆安的人。

即便他心中舍不得叫人,可礼还没有走完呢!确实不能够让她就这么睡着了。

他只能够轻声唤道:“岁娘,醒醒,醒醒!”

纪知岁在这低沉的嗓音中睁开了眼睛,可盖头还在头上,她只能够看到入目的一片红,其他的就看不到了。

见到面前的人有反应,裴忆安将面前人的盖头掀开。

岁娘那张精心打扮的芙蓉面就出现在了眼前,可能是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那双小鹿眼湿漉漉的,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瓷白的肌肤上没有任何的瑕疵,满身的红色与如玉般的肌肤交相呼应,在裴忆安的心中留下了最美好的画像。

那抹了红纸的嘴唇红艳艳得动人,好似在传达着某种信息。

裴忆安身上有股燥热在游走,清明的脑子也有瞬间的恍惚,他定了定心神,来到桌边,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了纪知岁。

纪知岁知道,这是新婚夜新人要喝的合卺酒,俗称交杯酒。

裴忆安来到纪知岁身边,举起酒杯,两人手臂交错,呈现出交杯的姿势。

那双凤眸中没有往日那些深沉的,神秘的,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如今那双墨色眼眸中,明晃晃的倒影着某个红色的身影,是肉眼可见的温柔和潋滟,静静地看着人时,仿佛要将其溺进去。

“岁娘,唯愿白首不相离。”

这句话,堪比情话,纪知岁只感觉心中甜滋滋的。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因着今日成婚裴忆安穿着一身红衣,这大概是他以前很少接触的颜色,以往的他身上穿的几乎都是墨色,玄色,月白色等比较淡雅衬的色彩。

而这身量身定做的婚服衬得他乌发如墨,肤色冷白,鼻梁挺直,身高腿长,纪知岁不可避免被诱惑了瞬间。

长得帅就是好,这种明亮像样的颜色,他也能够很好驾驭。

她内心暗自吐槽着,美色惑人!美色惑人啊!

回神后,纪知岁扬起脑袋,凑近身边人,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她并不知道,那红唇沾染上水渍时,有多诱人。

裴忆安眸色深深,收回酒杯时,指腹轻轻擦过那柔软的红唇,然后面不改色的将两个酒杯放回到了桌上。

“岁娘,我来帮你拆头饰。”

纪知岁想了想之前在铜镜中看到自己头上好几串头饰,还有精致的发型后点了点头,她没有任何意见,还很乐意,这有人帮忙,她自己就可以不用动手。

征得纪知岁的同意后,裴忆安上前,开始将她头上的那些首饰一点点拆除。

裴氏没有弄很复杂的发型,拆除这些首饰是件很轻易的事。

当裴忆安拔走其中一根发簪时,纪知岁如墨的秀发全部披散了开来,发丝滑溜有些不听话调皮的就会从他的手中溜走,看到手中掌握不住的发丝,他的眼神也越发深沉。

“岁岁,饿不饿?”身后传来微哑的声音,就连称呼也变了,是更为亲昵的叫法。

纪知岁并没有发觉称呼的转变,她的心思全部在头发上,只感觉头上的束缚少了很多,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舒服的摇了摇头。

裴氏很贴心,之前就让自己吃得饱饱的,为了不让自己饿着,房间里还备着糕点,蜜饯和肉干等零嘴。

身后传来轻笑,声线悦耳有磁性,令人耳朵痒痒的。

“岁岁,我想吃。”

听到这话后,纪知岁闹了个大红脸,有些无措,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

她有着前世的记忆,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自然是知道这句话的底层含义。

裴忆安这种性子的人,既然也会说这话,还真是……

不过也不用她主动,男人那修长如玉的手指主动,宽大的嫁衣铺散在床上,层层叠叠如花瓣般。

朱红和莹白的碰撞,最是明显,也最是吸引人的目光。

裴忆安低头吻了下去,他起先是有条不紊的试探,越到后面越急促,仿佛要将面前人所有的气息都夺走。

男人那柔顺的长发也不知何时散开垂下,与她的发丝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纪知岁望着头顶垂下的纱帐,上面的流苏好像在晃动,她的手抓住帐子后却又无力地松开。

昏黄的烛火跳动,映在墙上的人影摇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