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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对方只是一只僵尸王的话,那么现在的她或许拼尽全力还是能将其制服的。

但对方现在不仅仅是一只僵尸王那么简单。

对方会术法,且术法实力不低。

最重要的是,对方熟悉她的招式!

这一点,她始终没想通。

明明是现代这个世界的千年僵尸王,为什么会对平行世界的她的招式那么熟悉,且还会使用其中的一些招式?

她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直接坐在地上,双腿盘起,开始调息。

旁边的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本想求沈初瑾给她们松绑,但看沈初瑾状态不好,她们也不敢开口,就只能互相靠拢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沈初瑾才缓缓睁开双眼。

她拿出手机,果然看到上面有很多未接电话。

时熠、苏星俊、虚谷、苏青...

很多人都给她打了电话。

显然她突然消失了一个早上,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她赶忙一一给他们回了电话,简单告知了一下情况,让他们不用担心,这才放下手机看向偷瞄她的两个女人。

“你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她问。

两个女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尴尬。

其中一个披散着酒红色卷发的女人开口道,“其实我是酒吧里面的...陪酒小姐,有时候也会接一些那种‘生意’,当然,这些生意一般都只针对上流社会的公子哥老板们,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一向交易完也不会有事。

那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毛老板打过来的,他说只要我陪他一晚上,就会给我一大笔钱,但前提是这件事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我当时就想啊,这毛老板怎么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出手又大方,就算年纪大,陪一晚上也没关系。

至于不对别人说这一要求,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做我们这一行的,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大张旗鼓地对外张扬。”

女人苦笑了一声。

要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沦落到干这个?

“于是,我就按照约定来了,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在水里下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被关在了这地下室。”

“嗯,我的情况也差不多。”

卷发女人说完后,另一名栗色短发女人也接着道。

“我比她先来一天,在我进来之前,这里还有两人的,只是,那两人已经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正在被毛老板清理出去。”

说到这儿,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似乎是想到了当时那个血腥画面。

沈初瑾了然地点了点头。

通过两人的说辞,她也理清楚了思绪。

当日,那僵尸王来到帝都。

应该就是找到了这叫做毛老板的人,威胁他对付时熠,所以时氏集团才突然之间有了麻烦。

而那毛老板也在暗中将一些处于黑色地带的人骗来这里,供那僵尸王吸食鲜血。

因为这些人就算是莫名消失了,也轻易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所以,这段时间,帝都才没有发现什么被僵尸咬死的人。

原来,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着。

沈初瑾一边调息一边与两人交谈。

谈话刚结束没多久,时熠和虚谷他们就到了。

看到身上染了血的沈初瑾,时熠双眼猩红。

“阿瑾,你没事吧?”

他上前轻轻揽着沈初瑾,心中像是被人用石块狠狠砸中了一般,闷闷的,很痛很痛。

从来没有哪一次,他觉得自己这么没用!

“我没事,你别这么担心,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你别又在心里乱自责。”

这时,虚谷也走上前,有些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

“师父,真的是阿令干的?”

“嗯,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只僵尸王。”沈初瑾点头。

闻言,虚谷眸色一颤。

他的眼前浮现出了老人倒在血泊中的画面。

那是从小将他捡回去养大的亲人、师父!

他捏紧了拳头。

可恶,明明是那么一头恶魔,竟然装成了纯良的小白兔混迹于他们之间!

不过,对方的长相与最开始他见到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最开始,对方的脸上都是带着尸斑,皱巴巴的,如枯木一般。

可现在...

“我现在就去找他!”

对方就在帝都,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将其找出来!

“没用的,你找不到。”

沈初瑾直接给他泼了一盆凉水。

昨晚她能追踪到对方,那完全就是因为她出其不意,对方毫无防备下中的招。

可经过昨晚一战,她已经看清楚了对方的实力。

对方有了防备后,势必会掩盖自身气息,如之前一样,让人无从找起。

而且,连她都只能与对方战成平手,虚谷去了,就算能找到对方也只是去送死。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其为非作歹下去吗?”虚谷很是不甘心。

仇人出现在他身边,他却毫不知情。

对方不仅害死了他的第一任师父,现在还重伤了他现任师父。

他觉得很憋屈。

沈初瑾目光拧了拧,“放心,对方会主动找上门的。”

主动找上门?

虚谷皱紧眉头,显然不信。

时熠倒是想到了什么,但他没有说出来。

他将沈初瑾拦腰抱起,语气有些沉重。

“阿瑾,你受伤了,我们的婚期还是延迟吧。”

“不能延迟。”

沈初瑾却直接拒绝了。

时熠有些不明白。

沈初瑾解释,“他应该会在我们的婚礼上出现,我们能抓住他的唯一机会只有这次了。”

她不敢保证对方一定会来,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对方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和时熠结婚的。

这是她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来的,对方对她,或者说,对这副身体有着一种执念和占有欲。

“虽然我受伤了,但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可以借着结婚这个由头,将外公还有玄门高手们请来。”

时熠挑眉,“你是说,提前设计好陷阱,等着对方来跳,再来个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