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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

谢妍萱年前几天就回来了。

E国没有过年节日,只有一个圣诞节。不像K国好歹有个过年的气氛。

因为父亲出狱的时间排在今天,所以她就提前请假回来了。

她的心情很激动,也很紧张,还有一丝小雀跃。

因为她都好久没抱抱父亲了。

父女俩每次都隔着一块厚厚的玻璃说话,总有一种天各一方的不真实感。

如今父亲要出来,她比谁都兴奋。

母亲那边她没去通知,怕她难做。

毕竟她已经再婚了。若让她特意出来接父亲,华家估计会为难她。

而且母亲也不一定愿意看到父亲。

加上今天是过年,她们一家人,估计已经整整齐齐的在吃团圆饭了,她还是不去扫兴的好。

不过,新年问候还是要问候一下的。

于是她拿起手机打过去。

不一会儿,那头倒是接通了。

“喂?萱萱啊?”

华夫人时隔几月,再次接到女儿的电话,无疑是心虚的。

一开始,她被华老太太控制,电话又被抢走了,根本无力抵抗。

直到华清焉把手机还给她后,就恶狠狠的警告她,不许她多管闲事。

当时华夫人觉得奇怪,心里猜测,估计华清焉是拿她的手机去做什么坏事了?

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华清焉估计是拿她的手机去对付萱萱了。

可她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办。

华清焉在家里一直嚣张跋扈的,加上有华老太太做靠山,她根本不是这个跋扈小姐的对手。

而且这段时间华振业一直忙,也没工夫管她,所以她在家里完全势单力薄。

虽说她也想知道华清焉到底拿她手机去害萱萱什么了,但查了几次,都没结果。

后来她想打给女儿,问问她跟厉宴的事情,却被家里的女佣几次打断了。

这些女佣明显是得了吩咐才这么猖狂的。

可她们越不让她跟女儿联系,她就越想知道她们这么做的目的。

直到上个月,几家贵族之间相互走访,她才看出端倪。

华振业快过年的时候也从国外出差回来,跟她一起去参加贵族们的新年走访。

一开始华清焉是想阻止她出去的。

但华夫人哄男人有一招,还是成功跟丈夫一块出去参加宴会去了。

到了宴会场地后,她遇见厉先生跟厉太太,才发现出端倪。

厉先生看她的目光很正常,倒是厉太太一副厌恶并防备的看着她。仿佛她是个什么危险的生物一样。

华夫人对她们不感兴趣,只想去看看厉宴。

这半年来,女儿不再跟她问厉宴的事,一心扑在专业上,华夫人觉得奇怪,想问她怎么了?谢妍萱却忙于接任务没跟她聊。

后来她又跑去问华清焉,问她是不是在背地里做了什么?

华清焉当时冷笑一声,“我能做什么?她们自己谈不拢要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你不过是个免费的保姆而已,还看不清自己的地位?”

“你。”

华夫人实在无法跟她沟通,只能气呼呼的自己去查。

她想去问厉宴,但几番走访,都看不到厉宴的人影。

据说他出国深造去了,不知道他行程的,几乎遇不到他。

华夫人好几次见不到他,也就放弃了。

直到前两天,她在宴会上再次遇到厉宴的时候,顿为大喜,立马要过去跟他聊聊。

谁知,她一靠近,厉太太立马过来阻拦。

“华夫人,我劝你,还是不要问些不该问的,免得让自己难堪。”

“她们都已经分手了,你这样咬着不放有意思?”

华夫人心说,当然有意思。

厉宴这么优秀的金龟婿,放手让他走才是傻蛋。

可人家亲妈在这里挡着,她也去不了,只能先作罢。

直到宴会快散了的时候,她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正好碰到厉宴,这才知道真相。

当时,她一看到厉宴的背影,立马小跑过去拦住她,“阿宴,你等等。”

厉宴听到有人喊他,便停下脚步回头看。

“您是?”

华夫人看了看四周,把他拉去后花园谈话。

“我是你华姨,你忘啦?我是谢妍萱的母亲啊。”

“谢妍萱?”

厉宴眉头一皱,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他在这半年里,每天的时间都被排的满满的,根本没时间去回忆以往的事情。

这会冷不丁听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他也有些懵。

“谢妍萱是谁?”

华夫人没想到他会忘记萱萱是谁,当即就懵了。

“谢妍萱不是你女朋友吗?你们之前还很相爱来着。怎么?…”

她脑子飞快的转着,心想。

难不成这半年里,华清焉一直故意打断她的思路,为的就是让厉宴把萱萱给忘掉?

可一个正常人,哪能把自己的女朋友说忘就忘啊。

除非他的脑袋出了什么问题。

华夫人觉得诧异,赶紧问厉宴,“你是失忆了吗?还是怎么了?怎么不记得萱萱了?”

还记得这臭小子以前可是天天追着萱萱跑的。

都说初恋难忘,他要不是脑袋有问题,怎么会把萱萱说忘就给忘了。

厉面对华夫人的疑惑,厉宴也很头疼。

他沉思一会,隐约有点记得谢妍萱是谁了。

还记得,之前她妈跟他说过,谢妍萱是暗恋他的女生?

所以这个谢妍萱,就是面前这位夫人的女儿?

华夫人见他脸色茫然,一脸疑惑不解,顿时起了疑心。

“这半年里,你到底去哪里了?萱萱问了我好几次,都找不到你,电话也打不通,你是出了什么事吗?”

厉宴出车祸的事,厉家瞒的很好,除了华清焉,外人几乎不知道。

厉宴记得他妈的嘱咐,也没跟外人说过这个。

但面前这位夫人,显然是认识他的。

于是他思考一番,问她,“您说我是您女儿的男朋友?有什么证据吗?”

华夫人诧异,“这要什么证据?你喜不喜欢她,心里不清楚吗?当年我也不看好你们。是你来求我,让我告诉你萱萱在哪里的。”

“当时你还连夜飞过去找她呢。你都忘啦?”

她说的煞有其事,仿佛是真的。

厉宴半信半疑,“那您有我们在一起的记录吗?比如照片或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