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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武侠修真 > 七剑十三侠 > 第110章 一枝梅巧还箭 玄贞子妙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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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一枝梅巧还箭 玄贞子妙救灾

桶冈的夜晚,月色如水,洒在连绵起伏的山峦之上。群山环绕中的桶冈寨,此时显得格外宁静,然而这宁静之下却暗藏着汹涌的危机。

孟超,身材高大魁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他身穿黑色劲装,手中挥舞着流星锤,那流星锤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与警惕,暗忖道:“这些人竟敢来犯我桶冈寨,今日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他每一次挥动流星锤,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能将空气都砸出裂痕。

徐鸣皋,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果敢与睿智。他身着银色铠甲,手中紧握着宝剑,那宝剑的剑身散发着冷冷的寒光。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保护同伴,完成使命。他时刻关注着战场上的局势,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一枝梅,身形轻盈如燕,行动敏捷无声。他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睛。他的心中冷静而沉着,思考着如何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他手中紧握着从冯云那里盗来的袖箭,随时准备出手。

包行恭,身材健壮,面容刚毅。他身穿蓝色劲装,手持单刀,那单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光芒。他心中充满了斗志,准备与敌人决一死战。

周湘帆,面容英俊,眼神坚定。他身穿白色铠甲,手中挥舞着双刀,那双刀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他虽然受伤,但依然顽强地坚持战斗,毫不退缩。

战斗在右寨的屋顶上激烈地展开。孟超跳出圈外,手一扬,一支弩箭如闪电般射出。

那弩箭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徐鸣皋早有防备,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跳上屋檐,惊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然而,那弩箭却射中了徐寿的面部。

徐寿只觉一阵剧痛,脸上瞬间传来奇痒无比的感觉。

徐鸣皋一见,心中暗叫不好。

一枝梅见状,也是心中一紧,喊了一声“不好”。

他立刻将所盗得的冯云的袖箭取在手中,准备向孟超射去。此时,孟超又手一扬,一支弩箭朝着周湘帆射来。

那弩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朝着周湘帆飞去。周湘帆反应迅速,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箭。那弩箭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带起一阵冷风。

一枝梅不再犹豫,瞄准孟超的右手腕,一箭射出。

那袖箭如同一道无形的气流,瞬间朝着孟超飞去。孟超完全没有料到这一招,袖箭正中他的手腕。他只觉手腕一阵剧痛,登时一惊,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周湘帆见孟超跌倒,心中大喜,以为机会来了,立刻抢上一步,举起一刀向孟超砍去。

孟超虽然跌倒在地,但受伤并不重。他反应极快,只见他将左手的流星锤从下翻起,朝着周湘帆的手腕打去。

那流星锤带着呼呼的风声,如同一颗流星般朝着周湘帆飞去。周湘帆也没有防备,以为孟超既然跌倒在地,定然可以手到擒来,却没想到他受伤不重。这一锤急难躲避,正中手腕,只听“当啷”一声,手中的刀抛落下去。

孟超此时不敢恋战,他心中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他急忙站起身来,朝着中寨奔去。

周湘帆也不敢追赶,他知道自己受伤不轻,不宜再冒险。

此时,徐鸣皋、一枝梅、包行恭都已跳下房檐来看徐寿。

徐鸣皋心中焦急,连忙说道:“万万抓不得,你忍着些儿罢。”

徐寿痛苦地说道:“实在忍不住,痒不可言,是不能不抓的。”

一枝梅眉头紧锁,心中担忧不已,说道:“像这样可怎么办呢?”

徐鸣皋道:“周贤弟也是受伤了,不如我们赶紧去寻找狄大哥,一同保护着他们二人杀出山去,先回营中,再作计议。”

一枝梅道:“徐大哥与包贤弟护送他们二人回营,我与狄大哥暂且不急于下山,再混入喽兵当中,在这里探听消息,或者能想出什么主意将弩箭盗出,这样才便于着手行事。”

徐鸣皋当下答应,即刻与包行恭保护徐寿、周湘帆二人,一路穿房越屋,飞跑下山。

刚到栅门口,正要砍开栅门下山而去,只见山内的喽兵已经追赶出来。

原来此时谢志山已经得到了孟超的消息,立即命令合山的喽兵点起灯笼火把,将所有险要的隘口严加防守,一面派人去到左寨呼唤冯云。

不一会儿,去的人回来报告说冯云已被杀死。

谢志山一听,这一惊非同小可,便去喊了卜大武,一齐提着兵器,出了大寨,沿路追赶下来。

夜色中,桶冈寨内灯火通明,人影晃动。谢志山心中充满了愤怒与震惊,他暗忖道:“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杀人。”他与卜大武提着兵器,如旋风一般沿路追赶。正好远远地看见徐鸣皋正欲砍开栅门逃下山去,登时如旋风一般一齐赶去。

徐鸣皋一见,哪里敢怠慢,也就急急地将栅门乱砍开来,与包行恭二人急忙将徐寿、周湘帆各人背上,撒开大步,直望山下逃回。

等到谢志山追出栅门的时候,徐鸣皋等人已经跑到山下,追赶不及,只得仍然回山,吩咐各处的喽兵严加防守,仍恐有奸细前来。

谢志山与卜大武一同来到左寨,去看冯云的尸首。

只见冯云只有一段身躯横在床上,那颗首级已不知去向。谢志山心中悲痛欲绝,他大哭一场,便命人将尸首掩埋起来。

又来到右寨来看孟超。

只见孟超虽然受伤不重,却躺在床上养息。

谢志山问道:“孟贤弟,你这会儿觉得伤势如何?”

孟超道:“受伤倒不甚重,只须养息一两日就可痊愈。唯有我受伤之处,却是被袖箭打中。方才将袖箭拔下,细细观看,这袖箭明明是冯二哥的防身之器,为何他又来打我,难道他反了不曾?此事须得查明方好。”

谢志山听说,便道:“贤弟你尚不知道,冯贤弟如何肯有异心?但是他现在不知被谁人已经害死,只剩着半段身躯放在那里,那颗脑袋已不知去向。你说这袖箭是他的,必是有人前来盗他的袖箭。”

孟超闻言,当下惊诧道:“兄长如此说来,我们山上定有了奸细,必得查明方好。不然,恐误大事。”

谢志山说道:“贤弟此话果然不差,倒要细细到处访查。”

说罢,又叫孟超好生养息,这才出寨而去。

回到本寨,谢志山又对卜大武道:“卜贤弟,我看我们山上定然有了奸细,不然,冯贤弟的袖箭如何被人盗去?”

卜大武听说,即暗暗着急道:“他既知道有了奸细,万一他查明出来,必致误事,不若如此回答,且将他掩饰过去,再作计议。”

因道:“兄长此话果然不差,但是小弟闻得王守仁手下能人甚多,皆是来往无形、走壁飞檐之辈。在小弟看来,冯大哥定为王守仁手下的人所害。若说山上有了奸细,兄长这里的人,全是心腹,自然可以放心的;就是小弟带来的,也是心腹,在小弟甚觉放心得下。最好兄长明日就于小弟带来这起人内访查明白。如果查出奸细,即请照兄长这里的定例,从重治罪便了。”

谢志山听了这番话,却不疑惑山内现放着一枝梅等人,反深信王守仁手下的能人暗暗到此,因道:“据贤弟所说,冯贤弟被害,定是王守仁手下的人了。他既作了此事,断不会仍在山上,况且我们方才追赶的那四人,一定就是那一起了。虽然如此,在山的人是不须查得,倒是明日要格外防备,怕他们还要再来。”

卜大武道:“此话甚是有理。”

彼此议论一回,也就各去安歇。此时已经天明,一枝梅、狄洪道二人也不便与卜大武会话,只得暂等一日,再作计议。暂且按下不表。

再说徐鸣皋、包行恭二人将徐寿、周湘帆保护下山,飞奔回营,见了王元帅,说明一切。

王元帅心中担忧,说道:“冯云虽已杀死,争奈徐寿被毒箭所伤,如何是好?周将军受伤有无妨碍?”

徐鸣皋道:“周湘帆虽中一锤,却无性命之虞,惟有徐寿伤势甚重,但恐毒气攻心,性命便不可保,却不知用何药解救。”

王元帅听说,又道:“现在徐寿究竟如何?”

徐鸣皋道:“说也奇怪,自中毒箭之后,人事到也清楚,也不叫痛,只是叫痒,尽自将两只手向那伤处乱抓。现在已经抓破,还是口称痒不可言。不但伤处甚痒,并据他说好似心也痒的。末将却有个主意在此,必得费几日工夫,寻到傀儡生师叔,问明缘故,或者徐寿有救。”

王元帅听说道:“这傀儡生现在何处呢?”

徐鸣皋道:“来往无常,云游不定。末将且到一个地方先问一问,就知明白了。”

王元帅也不知这傀儡生究竟是何人,也只得答应,准他前去。

徐鸣皋才出帐来,只见有个小军进来,说道:“徐将军,现在营外有个道士,说要见将军,有要紧话面说,小的特来禀知。”

徐鸣皋一听,暗喜道:“莫非我师叔傀儡生预知徐寿有难,前来相救么?”一面暗想,一面走出营门。

只见那道士喊道:“徐贤侄别来无恙?我等又相隔年余不见了。”

徐鸣皋再一细看,并非傀儡生,却是玄贞子。当下大喜,赶着上前行礼道:“原来师伯到此,小侄有失迎迓,多多得罪。”

说着即邀玄贞子进帐,分尊卑坐下。有人献茶已毕,玄贞子问道:“诸位贤侄与我徒弟现在那里?”

徐鸣皋见问,便将别后情形详细说了一遍,又告知徐寿误中毒弩,现在伤势甚重,因道:“小侄本拟寻访傀儡师叔,问明原委,有无解救之法。难得师伯惠临,这徐寿定然有救了。”

玄贞子笑道:“徐寿惯使弩箭,百发百中,怎么今日也误中人家毒弩?现在那里?可带我前去一看。”

徐鸣皋当即带领玄贞子去看徐寿。不知徐寿有无解救之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