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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南言有意逗他,他站在门里面,桃花眸含着细碎的笑意:“男朋友?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贺慕辞笑容顿时消失,垮起个批脸,咬牙道,“吃完用完就不认人?”

“渣男”,贺慕辞又恨恨的骂了一声。

“噗嗤”,祈南言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哎呦,果然看阿辞变脸什么的可真有趣,嗯,他可真是太坏了。

贺慕辞:槽,又被耍了。

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带着迫人的怒张,一步步逼近门内的猎物。

祈南言就这么定定站着,不动声色,临危不惧,甚至还不忘高傲的挑衅雄狮。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成年男人小臂长,贺慕辞伸手,牵过祈南言开门的那只手,骂骂咧咧自己在钥匙版面上操作。

“管你承不承认,身份这玩意是自己给的,我说我是你男朋友,我就是你男朋友,亲也亲了,抱也抱了。”

“滴”,门锁开锁的声音插进贺慕辞话语中。

“连那串草莓糖葫芦都和老子分着吃了,还在你公司那么多人面前和老子牵着手走了,那是你否认就能否认的了的,你要是不承认,我就去你公司里面拿着喇叭循环喊。”

祈南言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就这么低眉浅笑看着贺慕辞在门锁上操作,而他时不时贡献一下自己的指纹。

确保指纹能开锁后,贺慕辞抬头:“记住了,要是老子哪天发现我指纹打不开门了,我就把你这破门拆了。”

自以为凶狠,实际就像是恶狼伸头,你以为他是咬你,实则他是想要你摸他。

祈南言拳头抵着唇,避免自己笑意露的太多,低低嗯了一声。

贺慕辞看着他眉眼弯弯,好似含苞的玫瑰骤然尽数绽放,愣了一会,半晌,喉头攒动,将人拉入怀中,微微仰头吻了上去。

和下午的那个吻不同,这个吻极富珍惜意味,像是玫瑰独享太阳,贺慕辞就是那个太阳,光芒散发太甚太近,怕灼伤了他,太浅太远,又怕他吸收不够。

分开后,贺慕辞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两人换了鞋子后,牵着他的手走到沙发这,打开电视,挑出一部电影,“你先看着,我去做饭。”

祈南言拿过身旁的抱枕,靠在沙发上,盘着腿,悠闲的看起了电影,只是不那么专注,时不时就要转头看向厨房。

那里有他最爱的人正在做他最爱的菜,厨房锅碗丁里咣啷,水流哗哗时有时无,水溅热油发出滋啦啦的声音。

清寥寂静的房子,终于迎来了属于他的喧嚣热闹,就像是山风呼啸过的森林,孤独的旅人在里面行走转了好久,某一天,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另一个人,给你水源食物,为你披上厚重的外衣,为你抵御冷冷山风,免孤寂,予热闹。

因着两人左闹一下右迟一下,八点饭才吃完,一个做饭,那么洗碗的事情自然落在了祈南言头上。

贺慕辞蹲下将所有脏的锅碗瓢盆全部放进自动洗碗机里面,祈南言顺手一关,“好了,可以出去了。”

电视仍旧播放着未看完的电影,祈南言头靠在贺慕辞大腿上,侧着身子专注看着。

贺慕辞拿着手机,手指飞速敲打回消息,谁都没说话,但氛围却丝毫不会觉得冷寂,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温馨流转。

电影放完,贺慕辞事情还没处理完,祈南言抬头看向墙上的闹钟,九点一十分 坐起身看着他,贺慕辞转头无声问询。

祈南言:“九点多了。”

贺慕辞扬眉,“所以?”

“你该回去了。”

贺慕辞把手机丢到一边,黑眸悠悠,“你那么大个房子,还差我这一间?”,两人无声对峙,漆黑的眼眸逐渐漾出危险,仿佛在说,你点头试试。

祈南言点了,还不止点了一下,贺慕辞咧嘴笑了,牙齿森白,若是细看就会发现,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关节咔咔作响,在无声的别墅内,好似利齿磨牙,很是惊悚。

下一秒,他直接弯腰,一把将人抗在肩膀上,活像是土匪抢人,不解气的还在那柔软的臀尖打了两巴掌。

土匪哼笑道,“没关系,你这里缺,我那不缺”,扛着人径直往外走去。

肩胛骨顶着胃部,祈南言难受哼哼出声,“胃不舒服,想吐。”

贺慕辞立马折回来,轻手把人放在沙发上,坐下手轻贴胃部,打圈按揉。

祈南言靠在沙发上,眸光落在贺慕辞低垂的眼睫上,顺着视线往下走,落在微抿的唇上,腔调散漫,“我骗你的,其实不疼。”

贺慕辞不在意的嗯了一声,“我知道,我并不想让你疼 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股悄然而至的恶劣就这么被三句话打散,祈南言起身坐到贺慕辞腿上,尾音上扬,“抱~”

贺慕辞环住他的腰身,喉咙泄出丝丝笑意,嗓音富有磁性,“打个巴掌给个糖枣儿?”

“那你吃是不吃?”

“这不是已经吃上了,甜死了,但没你甜。”

祈南言揪住他的领子拽到眼前,呼吸交缠,最后相容,眼里含笑,“你这是…在向我索吻?”

“索吻?”

“不”

“我我明明在说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落下,祈南言感觉心脏就像是被一个充气锤子敲敲打打,不疼,但伴随着心脏跳动引起阵阵激荡,空气锤忽然炸开,但却小心翼翼的并未伤着他。

炸开的小锤露出里头绵软的,融入血液中,被带到全身上,口腔弥漫着一股甜味。

“爱我?严格算起来 今天是我们见面的第四天,你能有多爱我?”,压制的嘴角最终还是战胜理智扬了起来。

“那就不严格算,我们已经见面一个多月了”,贺慕辞抵上他的额头,蹭了蹭,拉着他的手覆在心口处,交叠用力。

“我将你融入血液,每次淌过心脏,你就救了我一次,心脏每次跳动意为我爱你,所以我爱了你很多次,没法用数字单位来描述。”

祈南言笑出声,娇嗔含怨,“嗯,腻歪死啦。”

“不。”

“嗯?”

“爱死你了。”

祈南言轻轻撞了一下他的头。

贺慕辞从这羽毛似的轻撞里面感受到了祈南言的撒娇,嗓音含着腻死人的甜蜜,“娇宝宝。”

说完这句话,圈住祈南言腰间的手用力,把人抱起来,稳稳当当抱上了楼梯,进入卧室里,将人放在床上,在额间落下一个带有珍惜意味的吻。

“娇宝宝,晚安,一夜无梦。”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