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上,李慕辞忽然开口问,阿言,“你这是要去q大?”
祈南言手搭在腿上,食指和中指有节奏敲打,老神在在开口,“知我者,阿辞也。”
“虽然,但是,我想说,不去q大而去了解q大,你的目的学校不是这所,这真的很难解释。”
“哈哈哈哈,有道理,那阿辞不担心我去不了吗?q大好歹也是A城的顶尖.”
李慕辞攥着祈南言的手,眼里满是信任的说,“我相信你,只要你想一定能进去,再说了,咱家有东西。”
“豪,豪,豪,真是豪样的,李总裁。”
两人回到家已经十一点过几分,推开门和裴宿尧打了个照面,他正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呦,快十二点了,你俩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寻思你俩今天要在外面呢。”
李慕辞径直去了卧室,祈南言走过去坐另一边沙发,笑吟吟的看着裴宿尧说,“这阴阳怪气的劲,怎么了,想我了?”
裴宿尧撇了撇嘴,“对啊就是想你们了,你们不在家搞得我像个孤独的空巢老人。”
祈南言双手交叉,“stop,请不要给自己贴脸升级,你纯纯就一留守儿童。”
裴宿尧抓起一个葡萄塞祈南言嘴里,“好了,你别说话,你说话我害怕。”
正打算再说些什么,祈南言就被下楼的李慕辞拎走了。
“阿言,水放好了,先去洗漱,今天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宿尧,你也是,早点休息。”
裴宿尧关掉电视,走到厨房热三杯牛奶,一杯自己喝了,另外两杯则是送到了他们的卧室门口,说了句,“给你们热好了两杯牛奶放在门口,等会自己出来拿。”
门内传来略微模糊声音,“好,知道了。”
李慕辞回完话,看着坐在椅子上不动弹的人,捏了捏他的脸。“阿言,还不去,水要冷了。”
祈南言没说话,站起来双手环住李慕辞的脖颈,两人身高差不多,祈南言微微低头,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走了一天了,人家好累哦,可不可以帮我洗呢?”
随即在那粉色的耳垂上轻轻一咬,像极了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诱惑君子共沉沦。
李慕辞喉结滚动,下颚绷紧,呼吸骤然加急,眼眸黑沉里面似有乌云翻滚,风雨欲来,耳朵传来的酥麻感,像是全身被麻痹,似有一股烈火滚过全身,眸中风雨消散烈火灼烧,连同理智将要一块烧散。
他一把打横抱祈南言,把人抱到浴缸前,三下五除二把人扒的像个一干二净。
祈南言笑得得意,仿佛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半点的惧怕,反而跃跃欲试。
李慕辞轻手把人放进放满水的浴缸中,在祈南言唇上用力一咬,嗓音暗哑,“等着,以后有你哭的,”转身离开了浴室。
看着颇有点落荒而逃意味的阿辞,祈南笑容更加得意,宛若一只戏弄到猫的小老鼠。
李慕辞出了卧室,看到门口的牛奶,放到房间之后,拿着睡衣去了其他房间的浴室,冲洗了一个冷水澡,直到那股气消散。
回到房间的时候,某个恶劣鬼已经慢悠悠的在喝牛奶,上唇沾了一圈奶沫,一抹猩红扫过。
李慕辞内心艹了一身,某个地方开始产生变化,幸亏睡衣足够宽大,表面看不出什么异样,捕捉到祈南言眼中闪过的狡黠,直接被气笑了,他心疼某个小混蛋,小混蛋却使劲撩拨他,今天必须得给他一个教训。
祈南言看明白了李慕辞眼中的想法,也不躲,就坐在原地,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在人过来的时候,一把扑过去,吻了上去,被两人分食。
拉灯拉灯。
黑夜中,两人呼吸沉重,语气里带着餍足。
李慕辞:“小混蛋,下次还敢吗?”
“嘿嘿,有你在,从不会停止。”
李慕辞不说话了,捏捏他的鼻子,气呼呼的说一句睡觉,把人搂在怀中,然后不动了。
白天走了一天,身心俱疲。两人很快沉沉睡去。
周日三人都待在家,画设计稿,写作业,处理公司事务,中途穿插着祈南言和裴宿尧的打打闹闹,简单愉快一天嗖的溜走了。
周一一早,李慕辞根据打赌约定,送祈南言上学,车停在学校不远处,下车后,祈南言给李慕辞来了一个飞吻后,无情转身就走,活像一个渣男。
李慕辞一直看着,直到人消失,但他却没有驱车离开,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给秘书。
刚一进教室,不少看到祈南言的同学,直接愣在原地,有的则是悄悄说话。
【我的妈,这谁呀,咱们班有这么帅的吗?阳光帅气大男孩啊。】
【不知道,难道转校生?但也没消息说今天来转校生啊。】
【哎,他居然坐在了赵洛鱼的位置上?难道他是赵洛鱼?】
【赵洛鱼长这样吗?换了个头发和新校服,跟tm换了个人一样。】
祈南言放好东西,见身后仍有大量,猝不及防转头,开玩笑来了一句,“再看我就要收费咯。”
都是还要自尊心和脸皮的年纪,被他这么一说,也不再盯着看,但还是免不得偷摸打量。
“早啊,钱多宝同学”
“早上好,赵洛鱼同学。”
今天叶允清倒是来学校了,只是位置却不在祈南言身后,而是搬到了另外一个位置,那天的事情,如今和同学相处还算良好,看样子也没对她产生什么影响。
全班来齐,唯独少了方修扬那一群人,祈南言把玩着从裴宿尧那里借来的手机,笑得愉悦。
大课间时期,班主任来到教室,“赵洛鱼,你跟我来一下。”
祈南言回答,“来咯。”
从课桌拿出手机放在裤兜里,像是一无所知跟着班主任来到办公室,还没进门呢,就听见里面跟菜市场一样吵吵闹闹。
推开门,只听一个女人气愤大声说,“面对这样有暴力倾向的人,学校一定要开除。”
“就是就是,开除处理。”
“周甴妈妈,您这边稍安勿躁,我们先查明原因,肯定会有一个交代的。”
教导主任,面对一群女人,只能小心翼翼安抚,额头一脑门的汗,在心里默默吐槽,一打七,闹呢。
祈南言在心里默默给教导主任鼓掌,不偏颇,一碗水端平,没说给谁交代,看来教导主任也不相信一打七这事,准确来讲一打八,因为方修扬没来,不是不能来,而是来不了。
祈南言周五打完就猜到周一会有这么一出,而在此之前,提前收集了方修扬干的那些破事,周五坐在车上匿名打包发送了一份给周凌,估计这会,方修扬伤上加伤在医院躺着休养呢。
“主任,赵洛鱼同学来了。”
周甴妈妈先入为主认为,揍他家儿子的,肯定是一个强大的家伙,现在一见到人,一口气哽在心里,看看自家壮实儿子,再看看瘦弱的祈南言,内心产生了动摇。
心中发出灵魂拷问,这样子真的能揍自家儿子吗?还一打七?自家儿子和其他都被揍得鼻青脸肿,但看眼前这小孩,白白净净,一副没受过伤的样子,周甴妈妈内心动摇。
不止是她,其他母亲见状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至于班主任,打从一开始只觉的“荒谬”,周甴他们做的事情,其实不少人心里心知肚明,只是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原本吵闹的办公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周甴一声大喊打破一室寂静。
“妈,就是他把我们七个打成这样的。”
周甴妈妈一声喝到,“你闭嘴,人家啥样,你啥熊样?人家打你?你没欺负人家算烧高香。”
周甴不可置信大吼,”妈,我是你儿子,你不相信我?”
周甴妈妈又给周甴来了一下,“我信你,你倒是说说他一个人,怎么打你七个人,你鼻青脸肿,人家毫发无伤,难道他是神仙,会施法揍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