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格沃兹的小巫师们统统都回了自己的学院,邓布利多和四位院长都聚到了一起,其实小床上的艾斯黛拉早就醒来了,只不过,这个陌生的环境让艾斯黛拉不敢说话,依旧是乖乖的待在小床上。
邓布利多也知道那位小客人已经醒来了,所以解除了隔音的咒语,用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已经坐起来的艾斯黛拉,“你好?这位霍格沃兹的小客人?”
艾斯黛拉在看到邓布利多的脸之后,脸上的防备才淡了一些,艾斯黛拉向着邓布利多伸出了两只手,现在的她并没有什么安全感,邓布利多作为这里面艾斯黛拉最熟悉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艾斯黛拉几乎是下意识的向邓布利多索取抱抱。
邓布利多和周围的几位院长都被艾斯黛拉的举动惊了一下,邓布利多对于小巫师,甚至是年纪小的小巫师包容性是特别强得。
邓布利多笑呵呵得上前抱起了撅着嘴一脸委屈得艾斯黛拉,试探着问了几句,都没得到艾斯黛拉得回应,最后,邓布利多只能向这几位同事表示要等艾斯黛拉放松后,才能知道一些事情了。
麦格,波莫娜和弗利维他们都没有意见,倒是现在得斯莱特林院长,斯拉格霍恩教授,越看艾斯黛拉得头发越觉得眼熟。
毕竟,马尔福家得发色在魔法界算得上是独一无二了。
但是,看到艾斯黛拉防备得眼神后,这位老教授也没说什么,只是笑呵呵得和身边同样不受这位小客人待见得同事离开了。
邓布利多抱着艾斯黛拉往自己得校长室过去,“哦,这位小客人,虽然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来到霍格沃兹的,但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多问,但是,是不是要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
艾斯黛拉本来知道自己来了霍格沃兹之后还挺高兴的,但是,很快就被邓布利多陌生的态度给吓到了,她只觉得害怕,虽然爸爸和妈妈都说霍格沃兹很安全,但是,她一个人来了这里,还是很害怕的。
只不过,邓布利多的态度也没有大变化,依旧是艾斯黛拉熟悉的模样,所以艾斯黛拉也慢慢的放下了心防,“呜呜呜,阿不思,我害怕,我本来在家的,突然就到这里来了。”
邓布利多倒是有点惊讶这个小巫师居然脱口而出就是他的名字,拍拍背哄了哄,随后慢慢的问,“看来我和你的关系很不错?”
说着邓布利多装作遗憾的样子叹了口气,“既然我们未来会认识,那这位漂亮的小巫师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艾斯黛拉摇摇头,“我的名字是艾斯黛拉,艾斯黛拉 马尔福。阿不思,我和盖勒特认识,盖勒特是我的老师,你也是,你是叫我变形术和炼金术的老师。”
邓布利多挑了挑眉,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缓,就像一点也没被艾斯黛拉嘴里的信息惊讶道一样,“看来未来你是我的学生?艾斯黛拉,你肯定很聪明,不然盖勒特和我不会这么早就开始教你的。”
艾斯黛拉是个好哄的孩子,尤其是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邓布利多的态度友好,又对艾斯黛拉亲近,所以艾斯黛拉在邓不利多面前就像是在自己那个时候的邓布利多面前一样。
艾斯黛拉被邓布利多稳稳当当的抱回了校长室,到了校长室艾斯黛拉就主动的从邓布利多身上下来了,乖乖的在邓布利多面前的椅子上坐好。
并且乖乖的和邓布利多解释,“妈妈说我已经有八岁了,是一个大孩子了,在外面要注意形象。”
邓布利多失笑,伸手从桌子的抽屉里面掏出来一大堆糖果,“哦,艾斯黛拉,很遗憾,我现在还不认识你,并不知道你的口味,但是这里面的糖果你可以随意挑选。”
艾斯黛拉捧着一杯甜甜的蜂蜜水,轻轻的抿了一口,摇摇头拒绝了那一堆糖果,“不行哦,阿不思,盖勒特告诉我,要我盯着你不许你吃太多糖果。”
邓布利多又一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曾经的往事让这位老人迟钝了一下,但很快邓布利多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哦,好吧。”
“或许艾斯黛拉愿意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或者,我和盖勒特教导你时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艾斯黛拉乐颠颠的晃着小腿,把一些事情挑着说了一些,主要是说在纽蒙加德的事情,邓布利多从这些事情中隐隐的得到了一些消息,但是不多。
最后,看艾斯黛拉困得摇头晃脑的样子,笑呵呵的放艾斯黛拉去睡觉了。为了保护这位时空旅行者的安全,邓布利多将艾斯黛拉的休息室放在了自己的隔壁。
到了第二天,因为学校里有艾斯黛拉的长辈,再加上艾斯黛拉年纪小,也需要长辈的陪伴,所以趁着艾斯黛拉还没睡醒的时候,邓布利多叫来了麦格。
并且将艾斯黛拉的来历告诉了麦格,当然这个消息对于麦格这位已经在巫师界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来说,都是一个爆炸的消息。
但是,麦格也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小巫师对于家人的需要,尽管麦格对于这个消息难以相信,但还是把卢修斯和纳西莎两个人叫了过来。
卢修斯和纳西莎两个人正在吃他们的早餐,并且头靠头的在说着什么,面对前往校长室的要求,尽管卢修斯和纳西莎感觉很诧异,但是起身了。
昨天晚上,卢修斯和纳西莎两人就察觉到了自己对于台上那个人影的莫名其妙的看重,有时候巫师的直觉会带来一些特别的东西,所以,卢修斯和纳西莎两人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有比较重的兴趣。
现在得到了邓布利多的邀请,两人都有一些猜测,难不成,昨天晚上的那个奇怪的小客人,和他们两个人有点关系?
等到两人到达校长室的时候,就发现邓布利多已经在等着他们两人了,卢修斯伸手拉开邓布利多面前的椅子,让自己的未婚妻坐下,随后坐在纳西莎的身边。
卢修斯和纳西莎两人对视一眼,都不清楚为什么邓布利多把他们俩叫过来。邓布利多看着面前这两个不熟悉的学生,轻轻咳了一下。
“虽然,我知道接下来我说的会有点让人难以相信,但是,很遗憾我说的都是实话。”
卢修斯和纳西莎两个人对视一眼,卢修斯和纳西莎两个人都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卢修斯握紧了身边未婚妻的手,抬眼看向邓布利多,“校长,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我们能接受。”
邓布利多看着面前这两个学生,一双眼睛里面满满都是笑意,“既然能接受那就好,你们有一个孙女过来找你们了。”
邓布利多也没给卢修斯和纳西莎缓冲的时间,直接就把这话说了出来,“虽然,你们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但是,我还是要说,那确确实实就是你们未来的小孙女。”
“这可是一个好消息,那个小姑娘可爱极了。”
卢修斯和纳西莎两个都快宕机了,卢修斯忍不住用空闲的手捏了捏鼻子,“邓布利多?你确定你……,”好吧,话着实不太好听,卢修斯把脑子不好给吞了回去。
又换了一个说法,“校长先生,我和纳西莎现在还没有结婚,又怎么来一个孙女。”
邓布利多倒是难得在卢修斯的脸上看到这种情绪外放的模样,邓布利多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喝起了茶,情绪更为稳定的纳西莎倒是有了猜测,握住卢修斯的手上用了几分力。
她现在有了一些猜测,本来昨天晚上她莫名其妙对于小床上的人的关注就有几分蹊跷,现在嘛,就更加懂了自己的想法了。
纳西莎安抚了身边躁动的卢修斯后,就将目光看向邓布利多,“所以说,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姑娘是从未来过来的吗?”纳西莎想到一个小姑娘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就忍不住升起了一些担心。
卢修斯倒是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邓布利多的鬼话,只不过,自己的未婚妻都已经开口说了卢修斯也不好当面拆台。
“虽然茜茜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总不能光听你这几句话就相信吧。”
卢修斯转了转手指上的马尔福家族戒指,虽然装出一副成熟的样子,但是,总归年纪还不大,还是能看出有一些惊慌失措的。
邓布利多笑着点头,“自然,要是马尔福先生和布莱克小姐不相信的话,等艾斯黛拉睡醒了,你们可以用血缘魔法检测一下。”
邓布利多和卢修斯他们说话的时候,艾斯黛拉已经睡醒了,邓布利多其实已经听见艾斯黛拉的脚步声了,只是看着面前这两个还没彻底接受的祖父祖母,没有提醒他们。
等到纳西莎还想问邓布利多关于艾斯黛拉的情况的时候,艾斯黛拉已经抱着邓布利多给她用魔法变的娃娃从自己睡觉的房间里出来了。
“呜呜呜,祖父祖母,不喜欢艾斯黛拉了吗?”
“呜呜呜,祖父祖母是不要艾斯黛拉了吗?”
艾斯黛拉抱着娃娃跑到邓布利多和卢修斯,纳西莎中间,眼泪汪汪的,脖子上挂着的项链明晃晃的印在卢修斯的眼里,卢修斯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几分力。
卢修斯还能在椅子上安安稳稳的坐着,纳西莎已经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往艾斯黛拉在的方向走了几步,却被还在委屈的艾斯黛拉躲了过去。
邓布利多伸手拍了拍委屈巴巴躲在他身后的艾斯黛拉,眼睛里闪烁着笑意。“哦,艾斯黛拉,原谅一下你的祖父和祖母吧,他们现在年纪还小,暂时还没办法接受。”
艾斯黛拉知道邓布利多说的话有道理,只不过,她本来就是被家里人宠着长大的,现在突然这样,艾斯黛拉觉得委屈的不行。
邓布利多伸手拍了拍艾斯黛拉的脑袋,“哦,艾斯黛拉现在已经到了要吃早餐的时候了,我去帮你拿一份早餐如何?霍格沃兹的早餐味道还算不错。”
说着邓布利多对着艾斯黛拉眨了眨眼,然后就出去了,给祖孙俩留下了一个交流的空间。
邓布利多一走,艾斯黛拉就抱着自己的狮子娃娃躲到了椅子后面,纳西莎看着铂金发色的小团子含着眼泪委屈巴巴的躲在椅子后面,眼里不自觉的浮现了笑意。
本来她也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看到艾斯黛拉的头发和脖子上带着的项链后,对于邓布利多说的话
“哦,艾斯黛拉,很抱歉,我没能马上相信邓布利多的话,但是,你想一想,哦,梅林的胡子啊,你可怜的祖母,现在也才十七,所以,很抱歉,艾斯黛拉。”
艾斯黛拉含着的眼泪慢慢的收了回去,眨巴着眼睛看向纳西莎,“所以,祖母现在是相信我了吗?”
哦,梅林的胡子,纳西莎现在虽然接受了未来的自己会有一个漂亮的孙女,但是,祖母这个称呼还是有点让纳西莎难以接受。
卢修斯看着突然静止了一下的纳西莎,眼里闪过笑意,魔杖挥了挥,一股红线从艾斯黛拉的手上缠绕到了纳西莎和卢修斯的手上。
这下两个人是一点怀疑也没有了,只可惜,卢修斯这个举动伤害到了艾斯黛拉没有安全感的小心脏,艾斯黛拉撅着嘴,眼泪哗哗的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讨厌祖父,祖父是坏蛋,呜呜呜,我不要祖父了,我不要姓马尔福,我要和妈妈姓,我要姓沙菲克。呜呜呜。”
艾斯黛拉放开了声音就开始哭,哭的纳西莎心疼的紧,本来就是一个漂亮的跟洋娃娃一样的小姑娘,现在这个委屈的小姑娘更是让她忍不住升起疼爱之心。
纳西莎把艾斯黛拉抱在怀里,一边温柔的哄着艾斯黛拉,一边用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的卢修斯。
好吧,卢修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个年纪轻轻就开始参与家族事务的继承人难得的开始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