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他还是像吸铁石一样吸着她,粘人的很。
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那副模样
“老子要弄死谢清珩,他敢让他的女人动我的女人。”谢清意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什么他的女人,你的女人的。
真是个幼稚的男人。
明漪被他气笑了,双手又被把住,只能用头去撞他。
“你好像很讨厌三哥诶,每次提到他,你都会抓狂。”
明漪像逗小狗一样逗他。
“你不准这么叫他。”
“你是我的老婆,我谢清意这辈子和他势不两立,他敢动你,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谁是你老婆?” 明漪小声说道。
谢清意搂着她,按在怀里:“你说谁是我老婆,嗯?
“我们已经订婚了。”
“等过完年,就结婚。”
“到时候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过几年我们再生个孩子,然后搬出去住。”
“或者你要是不想生也行,反正有我在你身边就可以。”
……
谢清意一遍又一遍的顺着她的头发,规划着他们的未来。
他一字一句说的很认真,话语间满是对幸福生活的畅想。
听到这些话,明漪心头震颤,突然种不知道怎么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感觉。
她没有接话,也不敢露出敷衍或者犹豫的表情,只能凑上去亲他。
柔软的唇主动贴上去辗转流连,像是品尝什么佳肴甜点一样,你来我往,一饮一啄。
谢清意本来没什么心思的,她手受伤了,也做不了什么。
他很喜欢明漪主动,亲也好,抱也好,只要她一凑过来,他就着迷,沉沦。
谢清意腾出来掐着她腰,把人往上带,这个姿势刚好够头埋在她胸前。
“你又勾我……”他用唇齿解开了睡衣扣子。
“明知道我#&%嗯啊,故意#&%%~”
宽大的睡衣已经不知所踪,明漪连抓床单的机会都没有。
手被固定在床上,任由男人在身上肆意的钻研厮磨。
“你说什么……啊!”
她没听清,问话时尾音已经颤抖不全。
明漪全程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不合时宜的情绪不自觉流露出来。
谢清意多么聪明一个人啊。
怎么会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至少在尘埃落定之前,她是顺着他的。
只是明漪的喜欢太浅薄,爱更加是九曲回肠。
被尘封在壳子里的她做不出任何回应,只能借着明大小姐的皮囊名声在这偷来的时光里给彼此多留下一点回忆。
她明漪绝不可能为了短暂而有飘渺的爱或停留或沉沦或奉献终身。
——
谢家自己的医生都来自国内有名的医疗团队,处理一点烫伤,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但在谢清意眼里这仿佛是什么人头落地的大事。
他借着照顾她的借口,硬是要留在北楼睡觉。
要睡在明漪的床上。
明漪哪里拗得过他,只能遂了这个赖皮狗的愿。
在梦里,在夜里,他始终轻轻握着明漪的手,生怕被刮蹭到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谢清意就起床了,
动作轻得明漪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楼下传来巨大的碰撞声,她才被惊醒。
睁眼一看时间,还没到定的闹钟响的时候。床边已经空无一人,被褥上也失去了温度。
谢清意起那么早干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的窗台,温和且毫无攻击性。
她随意的套上一条睡袍,光着脚踩到地毯上,想去找找他。
楼下又传来巨大的撞击声。
明漪开了床头的灯,趁着阳光走到阳台,探头朝下望去。
北楼的花园过道里,两辆价值不菲的车碰撞在一起,车头极大的凹陷下去。
不知道是谁撞的谁。
这是谢家的住宅,在自家院子里还能撞车,这是什么惊天奇闻?
明漪伸着头看热闹。
是两辆没见过的的车,动静这么大,谢家会让人过来处理的。
不关她的事。
她收起了眼神,正要往回走,余光就瞥到自己正心心念念的男人从撞的最严重的那台车上下来。
看来是人祸!
而且从毁损程度来看,怕是谢清意主动撞上去的。
隔的不算远,明漪看见他额头的血迹。
那一瞬间她来不及多想,连忙换衣服跑下楼去。
在二楼窗口的时候,她又瞥了一眼楼下。
然后就看到谢清珩从另一台车上下来。
慌乱的步子连忙刹住。
她大概明白了这场车祸从何而起。
听不见声音,只看到谢清意揪起对方的领子。
一把将人推搡到车头。
谢清珩没有还手,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不行,她现在不能下去。
她一出现,势必火上浇油。
明漪确实是想利用谢清意让谢清珩吃点苦头。
但谢清意这人做事不计后果,经常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很乐意的,现在却难以心安理得。
这么一想,她直接给谢清桓打了电话。
“喂,大哥,你现在在家吗?六哥和三哥在北楼这边打起来了,你快过来看看!”
谢清桓早就接到了消息,正在往这边赶。
管家说早上6点多的时候,谢清意就去车库里开车。
最后选了一辆比较便宜的,在那里守着,
谢清珩的车一从地下车库出来。
谢清意就跟在后面,准备找机会撞他。
结果对方居然把车开到了北楼楼下。
管家怕出事,一直跟着他们。
谢清意看到谢清珩的车在楼下熄火后,像疯了一样直接利用花园的过道加速,直直的撞到了对面的车头上。
一下不够,又来一下。
好在车都不便宜。
谢清桓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没什么大事,只是擦破点皮。
医疗团队也跟着他一起过来。
谢清意还押着谢清珩在车头上,说着警告的话。
“是男人就冲我来,你再敢动她试试,我杀了你信不信。”
他是真的做的出来。
谢清桓上前把两人拉开。
“都是自家兄弟,小六你能不能收收脾气,动不动就要杀人,你真以为自己一手遮天了…”
他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谢清意,一副长兄的做派。
谢清意也从来不屑于解释,谁惹他,他干谁。
来一个算一个,有一双是一双。
谢清珩脸上挨了一拳,谢清桓躲闪不及。也被伤到。
明漪在阳台后面的视线死角里看到,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谢清珩的金丝眼镜被打落在地上,嘴角挂了彩,前额又流着血。
如此狼狈之际,他还不忘看向那匆匆闪过一丝裙摆的窗台。
他很庆幸,若若没下来,没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而且她没下来,说明她一点不在乎谢清意的死活。
谢清珩突然笑了,眼里有深情也有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