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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看着老柳,调皮地眨眨眼:“没办法,我已经老男有约了。”

她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丢一瓶给老柳:“那里吃东西太无聊了,只有红酒,不得劲,还是啤酒喝起来比较舒服。”

老柳接过小白递过去的啤酒,喝了起来:“S私底下好像让人在查你,没事吧?”

小白喝了一口冰啤酒,眉头皱成了一团。现在是春季,气温还挺低的,一口冰凉的冰啤酒进肚,就好像掉进了冰窟之中,难怪老柳不喝,就拿着把玩。

她说:“她就玩玩而已,我不想让她查,她查什么也枉然。”

老柳挑挑眉,说道:“那倒未必,你且等着。”

小白皱了皱眉,看了眼手里的冰啤酒,本来不想喝了,但是又觉得不喝就浪费了,咬咬牙,又喝了一口。

……

舒兮确实是接到电话后匆匆离开了,因为薄暮年出差回来,给她打了电话。

她想见薄暮年,所以来不及跟小白他们说什么就匆匆地离开了。

来到薄暮年的公寓楼下,舒兮还没进停车场,一抬头就看到了薄暮年房间里亮起的橘黄色的灯。

舒兮的心头一暖。

其实,她很喜欢那种家里留灯的感觉,就好像在告诉她,家里有人在等着她。

舒兮停好车就坐电梯上楼。

刚来到门口,准备用指纹开门,结果门在她靠近的那一刻就自动打开了。

一只宽大粗厚的手伸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进来。

舒兮还没来得及反应,薄暮年就扣住她的腰,把她抱上玄关的柜子上。

舒兮环住他的脖子,生怕摔下去了。

薄暮年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两汪旋涡,要将她紧紧地吸附。

舒兮的心顿了下,随即便疯狂地跳动了起来。

她直愣愣地看着薄暮年,卷翘浓密的长睫轻颤,双眸宛若浸润在水中一般,潋滟迷人。

“有没有想我?”

薄暮年靠得很近,说话的气息喷在舒兮的脸上,温热潮湿。

舒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缓缓地说道:“想……”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被薄暮年悉数吞入腹中……

两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多天不见面了,虽然每天都会视频聊天,但是隔着屏幕看,真的不如在现实中,可以摸,可以碰,还可以……

第二天,舒兮舒服地窝在薄暮年的怀里,伸了个懒腰。

薄暮年看到舒兮醒了,放下手里的平板,抬手,刮了一下舒兮小巧的鼻子:“醒了?”

舒兮淡淡地应了声:“嗯。”

“今天想吃什么?”薄暮年柔声问道。

舒兮看着薄暮年,伸手摸了一下薄母的下巴,一个晚上的时间就长出了须根,摸上去并没有想象中的硬,反而还软软的。

可能觉得手感不错,她又摸了一下。

薄暮年眸光沉了沉,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他凑近舒兮,声音沙哑地说道:“不准再调皮了,不然……”

舒兮搂着他的腰,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她自上而下地看着薄暮年,嘴角微勾:“不然,你要怎样?”

薄暮年的腰动了一下,整个人快速地欺近舒兮,并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舒兮心顿了一下,随即快速跳动了起来。

就在薄暮年还想继续的时候,舒兮突然想到了什么用力把薄暮年推开了。

薄暮年一个猝不及防,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他看着舒兮眉头微拧,像一个讨不到糖果吃的孩子,可怜巴巴地看着舒兮:“怎么啦?”

舒兮说:“还没刷牙呢。”

她一边捂着嘴,一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薄暮年只觉得她紧张的样子很可爱,他笑着说道:“我又不介意。”

舒兮一边关上门一边回应道:“你不介意,我介意。”

舒兮正在刷牙,薄暮年就推门进来了,他也拿起牙刷刷牙。

舒兮已经帮他挤好牙膏了,他直接用就行了。

两人刚刷完牙,薄暮年就一把将舒兮抱上了洗漱台。

“你……”

“继续。”

虽然知道薄暮年要做什么,但是她却没有抵抗的心,只想乖乖配合……

好不容易被薄暮年抱着来到餐厅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洗手间里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薄暮年说:“吃完饭,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舒兮好奇地问道。

薄暮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等去到你就知道了。”

虽然他在卖关子,但是舒兮觉得还挺有趣的,她说:“那好吧。”

她倒是期待,薄暮年能给她怎样的惊喜。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医院。

舒兮一脸狐疑地看着薄暮年,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不舒服吗?”

舒兮说着,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

薄暮年安抚舒兮,说道:“我没事。”

他顿了顿,凑近舒兮耳边,低声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你老公健不健康,你心里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舒兮感觉浑身的血液全往头上涌一般,没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脸就发烫得厉害。

她胡乱应了一句:“知道了。”

薄暮年嘴角一勾,深眸里闪过一抹笑意。

薄暮年拉着舒兮的手,两人一起来到了一间病房前,病房门口已经站着好几位记者,而受采访的是两个看起来十分穷困潦倒的夫妻,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而且他们都一脸的疲惫,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你好,请问你们能详细地跟我们说一下,昨晚的情况吗?真的是京城名媛李姗姗把令堂推下楼的吗?”

中年男人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当然是她!我妈晕倒前看见的!”

他顿了顿又嗝噎地说道:“而且,如果不是她做贼心虚,为什么她要送我妈去医院呢?而且还是她垫付的医药费。

做得事无巨细,那是因为她心虚!”

“你胡说!”

李老太拉着李姗姗冲了过来,“我家孙女只是好心救了你们,结果就被你们如此诬陷,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们要真的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要做那么多?”

“对啊!还让医院给安排最好的病房,钱都给了,不是心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