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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外室娇滴滴,权臣宠上瘾 > 第254章 大结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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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埋在他怀里,心悸不已……

没事了。

拦在他们之间的障碍,也解决了?

锦衣不确定,但不重要了,他没事最重要!

一想到宿二刚才的惊吼,锦衣颤着手,抚摸上谢聿的脊背。

还好,他没事。

对于此时此刻的锦衣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侯爷!您没事吧?”

宿二担心的问话,打破了两人的深情相拥。

如果可以,宿二也不想的,可顾云逸死前那一笑,太叫他不安了。

锦衣也在这声问话里,立即推开谢聿,“你受伤了?”

“没有。”谢聿抬起手,摊开手心来。

锦衣看到了一把钥匙,不是很理解,“这是……”

“顾云逸死前交给我的。”谢聿看着钥匙,瞥向宿二,“你把人杀早了,还没问这是什么钥匙。”

宿二挠头,“属下这不是看他实在笑得太诡异吗,还以为他又使坏呢,不过您还是让军医瞧瞧吧,以防万一。”

“对!”锦衣认同点头,忙张望着四周寻找军医的身影。

军医也连忙奔上前来,刚要给谢聿诊脉,就“哎哟”了一声!

“您这是,肩膀被炮片扎进去了啊!”

军医盯着谢聿的后肩,看到一块不小的铁片扎在肉里。

血流了不少,但因为谢聿衣服也是湿的,又是黑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军医赶紧拔出铁片、治伤,锦衣看着那一寸多长,深可见骨的伤口,脸都白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宿二脸色也变了,“没毒吧?”

“大炮怎么能有毒?”谢聿无语,“你别吓着她。”

“您可长点心吧,上回那伤就贯穿到了您右手臂经,导致您很难再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挥刀,现在又差不多这个位置,您是想又废一条手臂?”

宿二是真无语了,干脆不对谢聿说啥了,而是看向锦衣,“姑娘,侯爷就拜托您了,属下还要去清扫战场,您可千万盯着他,好好治伤。”

“好。”锦衣点头,“放心吧。”

宿二这才离开,苍梧江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后续收尾少不得要一通忙活。

好在事发时间早,谢聿也有安排人提前清场,除了案中人,并没有无辜百姓受伤。

顾云逸的尸体也打捞到了,由仵作拼凑完整,一起随船北上。

他那些下属也是死的死,抓的抓,全都归案。

锦衣听到这些时,松了口气地把粥放下来。

谢聿抬眸看着她,话却是对宿二说的,“你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把账册和证据,以及人证都上交刑部。”

“好!”

宿二转身时,锦衣才看到他手里捧着个匣子。

锦衣看着匣子问道,“那钥匙就是开这个的?”

“对。”谢聿点头,目光却又越过她,落在她身后。

锦衣还没回头,就听到身后传来谢父的声音,“段家和顾云逸也有勾结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锦衣僵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聿站了起来,走到她与谢父中间,将她挡住在身后。

“没有证据前,跟你说了你会信?”谢聿反问。

“……”谢父沉默了。

“经此一事,赐婚将不复存在,陛下那边、”

谢聿顿了顿地看向京城方向,那里的布局早已定妥了,他相信赵城远的能力。

“赐婚自会取消,一切的事,我都已经摆平,希望父亲不要再在婚事上插手太多。”

“……”谢父再次沉默,难怪派人火急火燎地把他接过来,原来是提醒他呢。

一句话不想多说的他,扭头就走!

锦衣甚至都没看到他,人就不见了。

“走了?”锦衣讶然。

“嗯。”谢聿颔首,“气走了。”

“没问题吗?”锦衣想出去看看。

谢聿却将她拦腰抱入怀里,“担心他还闹事?”

“我……”

“不会了。”谢聿摸着她后颈,“陛下会给我们赐婚,他作不出浪来,只是先给他提个醒,免得他在人前失态,回头针对你这儿媳。”

“啊?”锦衣听懵了,什么赐婚,什么针对儿媳?

“傻了?”谢聿摸着她瓷白细腻的脸,目光落在她清澈茫然的眼中,眼尾轻快上扬着。

他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陛下会给我们赐婚,你、不会是不乐意吧?”

锦衣仰头望着他,自然没有不乐意,但她也没忘记,“***那边,也解决了吗?”

“会的。”谢聿把人搂入怀里,“布局了这么久,我又不在京城,他们都会掉以轻心,可赵城远的能力,可不在我之下,他会把一切都解决。”

锦衣脑海里浮现出赵城远玩世不恭的模样,不是很确定。

但谢聿相信他,她也就相信他了。

“伤口怎么样?”

锦衣查看向他左后肩上的伤,绷带很干净,没有渗出血来。

谢聿其实也一直没动左手,否则锦衣早跳起来了,但她还是不放心地仔细检查了一遍。

任由她查看的谢聿侧头看着她,看她细致、认真的模样,看她忧虑、心疼的神情……

“今晚不去别处了,陪着我睡,可好?”谢聿轻声问道。

锦衣咬唇,看着他的背,“嗯。”

“什么?”谢聿又问,“没听见。”

锦衣抬眸瞪他,转身去桌边把粥打开,舀出来一碗。

谢聿坐了下来,含笑看着她,“答不答应?”

“张嘴。”锦衣舀粥喂上来。

谢聿看着眼前的粥,他张开嘴,一口温热的粥喂进来,软软的、绵绵的,香又甜。

一颗心,熨帖得发软……

他抬眸看着给他喂粥的姑娘。

她睁着圆而清澈的鹿眼,担心问道,“烫了?”

“嗯。”谢聿颔首,很烫……

锦衣连忙送上碗,“那你快吐出来啊!不痛吗?”

谢聿莞尔,他把粥咽了下去,“不痛,熨烫得很服帖,舒坦。”

暖粥抚入他脏腑、心扉,是近一年来,最舒坦、熨帖的时候了。

锦衣有些恍惚,他又摸上她的脸,“你也累了,去洗漱吧,然后回来休息。”

累吗,自然。

但锦衣摇头,“我先把粥给你喂完。”

“不用,又不是两只手都不能动,快去。”

锦衣不由脸红,“可是你的伤……”

欲言又止的她,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大夫说不可以,会拉扯到的。”

“不可以什么?”谢聿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在想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给本侯睡了?”

锦衣的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你……”

“傻姑娘。”谢聿握着她娇红的脸,眼神暗了下去,“你要真的想,我、”

“我没有!”锦衣倏然起身,快步朝外头走了出去。

谢聿轻笑出声,轻快而放松,悠而低沉。

锦衣停顿下来,耳畔是他令她心安的声音,眼前是沉入苍山的夕阳。

旧的一天,去了。

新的一天,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