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的一处私人别墅里,庭院中的樱花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粉色的花瓣如雪般飘落,却丝毫无法缓解屋内紧张压抑的气氛。
“你们来晚了?”胡松林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悦,他身着短袖,肌肉紧绷的手臂仿佛在诉说着他压抑的愤怒,目光冷冷地看着正朝自己走来的外国人。此时,客厅里的水晶吊灯洒下冰冷的光,照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哦,不好意思,胡先生,我们确实被堵在路上了。”约翰先生身着笔挺的西装,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他快步走向穿着风衣、面色冷峻的胡松林,脸上却堆砌着讨好的笑容。他的皮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约翰先生,你们每次都迟到,这样的话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吧?”胡松林提高了声调,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气愤,他双手抱在胸前,胸膛剧烈起伏。他就是胡家的另一位掌舵人,在家族中威望仅次于胡建国家的胡庆福,他向来不允许他人如此轻视自己。窗外,一只孤鸟飞过,发出嘶哑的叫声。
“不,胡,你看到我给你带来的东西,你就不会这样说了。”约翰挑了挑眉毛,自信满满地说道,同时给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他身后的随从心领神会,紧走几步来到客厅的茶几前,将手中沉甸甸的黑色提包轻轻放在茶几上,然后缓缓打开。刹那间,一箱崭新的欧元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整齐地排列在众人眼前。
“你看看这个,胡,是不是很喜欢啊?”约翰迈着大步走到钱箱前,伸出手轻轻拍打着欧元,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眼神却紧紧盯着胡松林,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动摇。旁边的落地窗外,天色渐暗,乌云开始聚集。
胡松林的目光在钱箱上短暂停留,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被他掩饰住。他抬眼说道:“约翰,我们每次给你们的情报,价值不单单是这些吧?”他微微歪着头,表情严肃,似乎在提醒对方不要妄图用这点钱打发自己。
“胡,这只是我们给你的见面礼。”约翰一边说着,一边将钱箱盖上,发出轻微的“砰”的一声。他直起身子,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胡松林继续说道:“这个也是在你们国家学到的,礼尚往来,是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乎在炫耀自己对这个国家文化的了解。此时,一阵风吹过,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没看出来啊,你,约翰先生还是一个我们国家的事事通啊。”胡松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眼神却依然冰冷。
“胡,谢谢你的夸奖。”约翰大笑着回应,随后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身体向后仰去,一副自在悠闲的模样。“胡,你不准备给我一杯红酒吗?”他眯起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慢,仿佛笃定胡松林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着这微妙的僵局。
“红酒没有,这次我倒是准备了一些白酒。”胡松林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走到吧台上,眼神在摆放的酒品中搜寻了一番,随后伸出手,稳稳地拿起一瓶内供酒,像是展示一件珍贵的宝物般递到约翰面前,“这个喝得习惯吗?”
约翰原本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神在看到白酒的瞬间有了一丝波动,不过还是很快恢复了常态,站起身来,他那高大的身躯略微带着些慵懒,迈着大步走到胡松林身边。他伸出手接过白酒,那动作带着几分随意,将酒杯凑到鼻子前,轻轻嗅闻,鼻翼微微煽动,“胡,这是你们国家的好酒啊?”话语刚落,也没等胡松林回应,他便仰起头,喉咙滚动,一口将酒灌了下去。由于喝得太过猛急,白酒辛辣的刺激瞬间让他的喉咙一阵收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脸涨得微微泛红,眼睛也泛起了些许泪花。
“没事吧?约翰先生。”胡松林看到约翰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微微上扬,眼神里却又带着几分假意的关切,“这个是好酒,你这样喝可就糟蹋了。”
“No, No,你们国家的文化很可怕,你知道吗?胡。”约翰一边咳嗽,一边挥舞着手臂,那动作幅度颇大,像是在极力强调着什么,“胡,你们的酒文化很厉害,我们搞不动,你知道吗?”
“嗯,你真是一个百事通啊,约翰先生。”胡松林调侃着,手上却没闲着,再次拿起酒瓶,准备为约翰倒酒。
“不,不。胡,我不需要了。”约翰像是被触动了某种敏感神经,双手慌乱地在身前左右挥舞,身体也下意识地往后踉跄了一小步,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抗拒,仿佛那杯白酒是某种可怕的东西,“这个一杯就可以了。”
“嗯,一杯酒怎么能够完成我们的合作呢?”胡松林像是被合作成功的强烈渴望蒙蔽了双耳,对约翰的拒绝置若罔闻。他嘴角带着一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毅,稳稳地拿起酒瓶,先将约翰的酒杯倾满,那酒水在杯中欢快地跳跃,随后又给自己的酒杯也倒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溢出杯沿。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那原本有些松弛的腰杆,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举起军旗一般,高高举起酒杯,目光如炬且坚定地直刺约翰的双眼,眼神里闪烁着对合作成功志在必得的渴望,“为了这次的合作成功,我们干了。”话落,他头颅猛地向后一仰,手臂带动酒杯迅速倾斜,喉咙如同一条奔腾的河流,将杯中的酒瞬间吸纳而尽,喉结伴随着吞咽有力地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充满满足感的吞咽之音,“嗯,真好。”胡松林看着没有喝酒的约翰,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教导意味,说道:“你要记住,约翰先生,白酒要一口闷,让酒液布满口腔,包括舌尖、舌两侧、舌根和口腔上颚,充分感受酒的味道。酒液在口腔中停留几秒,让味蕾充分接触酒液,体会甜、酸、苦、咸、鲜等味道的平衡。慢慢咽下酒液,让喉咙感受到酒的顺滑和刺激,然后再体会酒咽下后从喉咙返上来的后味,以及口腔中余留的香气。”
“哦,你们的酒文化真是太深奥了,还有你说的品酒方式,我真是难以做到。”约翰眉头紧锁,眼神在手中的酒杯和胡松林之间游移不定,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一颗未成熟的酸涩果子般难看。他心里暗自叫苦,这杯酒就像一座横亘在他面前的小山,不想翻却又不能不翻。他微微颤抖着双肩,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咬牙,举起酒杯,紧闭双眼,将酒如决堤的洪水般一口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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