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沉声问。
“我妈妈当年是被逼当了你爸的情人，还是她像网上传言的那样，是故意勾引你爸？”
顾禹川有些疑惑，这些事情难道江羡不知道吗？也是，他当年年纪小，不记得了也是情有可原。
估计就是想知道那个女人和他爸是怎么回事。
这也让顾禹川得知，江羡在这个村子里什么也没发现。
顾禹川内心有些窃喜，但是面上一点也不显露。
“说啊。”江羡似乎等不及了，眉眼之间有些愠怒。
顾禹川不得不说，江羡还是太稚嫩了。
还是商场混的少，喜怒形于言色可是要被拿捏的。
“当然不是，我还以为你当真不在乎呢。”
江羡眼睫都在发颤。
“那，我妈和其他男人那些床照，是真的吗？”
顾禹川眉眼有些桀骜，也不害怕被推下粪坑了，上位者的眼神审视着江羡，有些玩味。
“那些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找AI拼凑出来的，你信了啊。”
江羡似乎被打击到了，手松了一些。
吓得顾禹川急忙上前。
趁着江羡失魂落魄的功夫，挣脱他的掣肘。
顾禹川唇角上扬，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得意。
江羡深吸一口气。
“我妈妈上门要过钱？要过奢侈品？”
顾禹川噗嗤一笑。
“你也太看得起你妈了吧？她有那个本事吗？”
江羡眼眶泛红，伤心欲绝的看着他。
顾禹川本来以为他不在乎这些，没想到居然是利器。
他享受此刻的感觉，浑身畅快极了。
“我妈可是跟我说了，你妈呢，就是一个无脑的傻子，你也不想想，他跟我爸的时候，才不到二十岁，能有什么计量？我妈上门打她她心虚的都不敢反抗。”
“你觉得我爸把他藏在那别墅里面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带着你灰溜溜的滚蛋，一个子儿都捞不到，你妈也是一个蠢货，一个人带着你什么工作也找不到，只能去捡垃圾吃……啧啧啧，连狗都不如。”
顾禹川笑着说，脸上难以掩盖的嚣张不屑。
江羡一拳头打在他眼睛上。
痛的顾禹川踉跄了一下，举起拳头就要回手。
江羡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动作干脆利索，带着一丝恨意。
顾禹川倒在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江羡已经走远了。
江羡从四合院出来，朝着老伯家飞奔而去。
凌晨一点多，大门咯吱一声打开。
[小绿妖，购买隐身符。]
孙老家的傻儿子推着一个车出来了，那个女人就坐在车上。
姓孙的男人左看看右看看，似乎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推着女人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江羡跟在他身后，找机会坐上了车子。
孙某疑惑的推车。
自言自语似的来了一句：“怎么突然重了啊。”
车子到了一户人家，这家人住的是楼房，有种小洋房的感觉。
孙某敲了敲门。
大门缓缓开了。
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旁边的女人呼吸急促，眼里有着浓烈的惊恐。
江羡握紧了拳头。
[小绿妖，录像！]
[得嘞！]
开门的正是那个支书，支书大大咧咧的让人进来。
进了楼房，灯火通明。
孙某一脚踹在女人身上。
“臭＊＊，愣着干什么？自己走！等着老子请你进去呢。”
女人被推进了一个房间，两个人对视一眼，笑起来。
支书跟着他出来。
“小孙啊，这可是你老婆，你就忍心？”
说着笑莫名有些变态。
孙某搓搓手：“就我看上那两个女孩，挺不错的。”
支书啧了一声：“不好办啊，那个姓王的，说是从城里来这里拍摄节目的，听说在搞直播什么的，要上电视的。”
孙某不屑的笑了声。
“上电视正好啊，搞来多拍几个视频，拍点儿照片，还不是跟之前那些女人，比狗还听话，等着我们玩够了，把视频放网站，又是一大笔收入，差不多了卖出去让她们生孩子……”
支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就那天你老爹骗回去的那个？”
孙某笑的一脸猥琐：“怎么样？我爹眼光不错吧？长得纯，＊＊＊＊＊……”
“我怎么觉得她有点像十多年那个大小姐。”
“什么大小姐啊。”
支书翻箱倒柜，递给他一张照片，“就这个。”
孙某卧槽一声：“叔，这个我喜欢！”
支书点了一根烟，笑了声，吞云吐雾，回忆往昔一般说道：“好像叫什么，江语还是啥，刚开始泼辣的很，喂了药还不是跟一条狗一样求我们。”
孙某震惊：“你们？”
支书啧了好几声：“你还是太嫩了，要不是现在上面查得严了……”
江羡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像是失聪了一样，后面支书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见了。
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身处一个虚无的世界中，只有心脏的位置，传来顿顿的疼，像是有刀子不停的拉破口子，直到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我还有视频呢，这可是好东西，我都舍不得发出去……”
孙某被送出去之后，支书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
江羡跟了进去。
支书抽出皮带，打在女人身上。
眼里散发着兴奋的光芒。
女人惊呼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愣着干什么？去洗干净。”
女人眼神变得绝望，浑身颤抖的朝着浴室走去。
江羡看着她，像是看见了曾经那个走投无路孤立无援的江语。
桌上的遥控器动了，朝着支书的脑门砸了过去。
支书愣愣的看着地上的遥控器，捂着额头，一脸警惕的看着四周。
“谁？”
桌上的花瓶飞了起来，朝着他砸过来。
支书瞳孔震惊。
他连忙躲开。
屋里无数的东西飞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朝着他砸过来。
噼里啪啦一阵响声。
他跌坐在地上，额头有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地上是花瓶的陶瓷碎片，刺在他屁股里。
痛的他呻吟出声，当他想要站起来。
皮带抽在他脸上，对着他的脑门啪的一下。
痛的他浑身颤抖。
女人听见动静，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皮带就像是被人握在手里一样，一下又一下朝着支书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