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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南冬瞥了一眼杯盏,便就坐在了范知易对面,指尖状若无意点在杯沿上,有条不紊道:“你昏迷了一日,钱忽的事昨日便解决了。昨日有个姓吴的书生打扮的人前来仙衙,要状告的事情正好也和岳棠有关,询问之后才知他每日都会来仙衙一趟,仙衙一开始会以各种理由搪塞不受理,之后便是直接将他轰到门外,半分情面也不留了。”

秉南冬顿了顿,见范知易听的认真,接着说:“据吴生所言,关于他和岳棠的所有皆为谣传,岳棠却因此选择了轻生,反观造谣之人仍旧冠冕堂皇地活着,他要为岳棠找回公道。最后经过调查,在钱忽府邸搜出了一整间屋子和岳棠有关的不堪的画像,经过比对,这些画和之前在坊间流传的都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就是钱忽本人。”

“钱忽的供词是以前不管他怎么戏弄岳棠,岳棠都没有当回事,他也没想到这一次岳棠偏偏就想不开跳湖了,他不过是太喜欢岳棠了,不想要岳棠喜欢其他人罢了,所有的一切只是个意外。”

“他还好意思只是,呵。”范知易冷笑了一声,感觉自己又被气的脑门一突一突的,立马又倒了杯水喝下。

秉南冬也觉得恶心,轻轻皱了皱眉头:“加上他差人动用邪术之事,综合起来,罚他受两道神戒,没收全部家产,明日便要启程去流放之地了。”知道范知易不认识神戒,秉南冬解释道,“是用浸了法术的鞭子抽打神魂普通人最多受三道,仙者最多也只能承受十道。”

“哦。”范知易还觉得罚的轻了,“那岳棠的冤屈……”

“如今由仙衙将一切真相公之于众,还有证据在,想必谁对谁非,多数人心中该是有数了。刚刚出门去了一趟仙衙,经过湖边,发现那里摆放了很多白花,还有放河灯祈愿岳棠安息的。”

范知易不予评价,呆呆地看着外面的雨发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这个收好。”

范知易看过去,发现秉南冬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张黄符纸,惊讶道:“你把这张符拿回来了?你怎么拿回来的,钱忽怎么就愿意给你了?”

“我自然有的是办法,下次别什么人都送。”

“不送了不送了,我留着自己用。”范知易一笑,“对了,你还没说这符你到底是怎么画的?我真的很想知道!”

话音刚落,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毛茸茸的饱满的羽毛形状的东西,下面系了个铃铛,握着手柄的那端一动,毛茸茸晃晃悠悠,吊着的铃铛叮铃作响,看着就很可爱,想伸手捏一捏。

秉南冬操作着这个东西摆动,范知易的眼珠子跟着左转右转,有点晕晕的,他闭了闭眼立刻握住:“停,这不是逗猫棒吗?”

“不知,不过看和你给南山做的那个东西有些像,便想着买来给南山带回去。”

范知易挼了挼,手感软软的,很治愈,南山可真幸福。

秉南冬这么一说,范知易的注意力就完全被带偏了,现在只想赶紧回到天云门抱着自己的宝贝小黑狂亲来缓解自己这压抑的心情了。

秉南冬一抬手,那逗猫棒往上方一晃,范知易下意识抬手去抓,然后意识到有一点不对,盯着秉南冬:“你把我当小黑逗啊?”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秉南冬轻笑一声,将逗猫棒递给范知易,“收好吧。”

范知易没动手:“谁收着都一样啊,反正最后都会给南山的。”

秉南冬沉默了一晌,道:“也对。”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秉南冬去开门,小二便将粥和包子摆上桌,秉南冬道:“你要养病,吃清淡些。”

范知易搅了搅碗里的粥,觉得寡淡无比,没办法,谁让他感冒了。

吃饭的时候,秉南冬提了一嘴问他要不要去看驱邪,范知易一直都对这些很有兴趣,于是应了,收拾好就和秉南冬出门,同撑在一把伞下。

两个大男人,总归是有点不合适的,于是范知易自掏腰包在不远处望见有卖伞的,便也买了一把,总算有自己的伞了。

范知易将伞拿在手里转了转,打油纸伞,这还是第一次呢,范知易还在新奇着,然后发现秉南冬正望着自己,瞬间意识到他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奇怪,便嘿嘿笑了一下。

秉南冬轻笑一声,拂去了他肩上的雨露:“好好打着,再发热我便不管你了,真难照顾。”

“是人都会生病的。”范知易不满道,不过就是他生病后会胡说八道变得任性而已。

终于到了仙衙,原来秉南冬所说的驱邪就是给被岳棠已经附身了的这些姑娘将身上的鬼气驱走。

今日将驱邪的消息放了出去,这些姑娘一大早就过来了在这里集合。

范知易好奇地左顾右盼,感觉和电视剧里的县衙其实还挺像的。

他们穿过前堂,到了后院,那里有很多人,包括天云门的弟子们也在那里。

略微苦涩的药香飘了出来,弥漫在整个仙衙。

见到了他们,徐晴过来道:“大师兄,那个吴生又找过来了,就在那边。”徐晴眼神示意。

她说的小声,不过也没有要故意瞒着范知易的意思,于是范知易顺着徐晴所说的看过去,发现一个穿着淡色长袍的儒雅男子坐在一边,垂着眸,脸颊有些凹陷,眼眶青黑一片,像是很久没有睡过觉,没有半分精力。

秉南冬连看都没看便直接吩咐道:“不管他。”随后对范知易柔和了声音,“跟我来。”

范知易便也就收回了目光跟着秉南冬到了一个屋子里,里面床上躺着一个姑娘,看守的弟子道:“这位姑娘的症状要稍加严重一点,我拿不定主意,特让大师兄斟酌。”

“药给她喝了吗?”

“小师妹已经给她喝了。”

“行,你去忙吧,这位姑娘交给我。”

那弟子行了一礼就走了,秉南冬示意范知易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