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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别把我想得那么弱,那点小伤早就好了。还有,以后闷的话你可以对着周围空气说话试试,万一碰巧也有有东西碰巧无聊愿意陪你说说话解闷呢?”

艹,这就开始吓人了?

范知易有些后怕地瞄了周围一圈,不是,秉南冬在此,他怕什么:“说正事,这次的女鬼真的太惨了,钱忽那个人渣……”

范知易便将自己梦到的一切毫无保留说了出去,毕竟这女鬼让他也当了一次故事中的女主角,承受了无法申述的冤屈。

范知易越说越气愤,正好走到了钱府:“那你说我是被岳棠附身了,所以我刚刚和你说的我体验的这些……”

“多半就是岳棠死前发生的事,她的怨念所在。”

此时本来也就是深夜,钱府大门处两边挂着的灯笼成为了此地唯一的光源,散发着幽红的光。

范知易听了秉南冬的话,想到了那个在门口与钱忽对峙的绝望的少女,心中悲愤交加,一拳头敲在了门上,格外响亮,边敲边对秉南冬叮嘱:“待会儿你可别阻止我哈。”

“好。”

门是仆从开的,这仆从本来在熟睡中,冷不丁被吵醒了,心情很不好,但看来人是昨儿早刚走的仙师,身后还跟了一位气度不凡的少年,于是将不耐烦全部咽下了肚,赔上一张笑脸:“仙师这么快就回来了?”

范知易却是笑不出来,用冰冷的语气道:“我有事与钱忽说。”

那仆从以为又是和鬼魂有关的事,当下不敢耽搁分毫,机灵道:“那我马上去叫我家老爷。”

仆从对着范知易和秉南冬行了一礼,邀他们二人去候客厅吃茶,范知易拒绝了,简言道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早点说完早点走,便在此处等着就行了。

望着仆从飞奔出去的身影,范知易将自己的袖子捋了起来,折好,免得待会儿碍手碍脚的。

这女装就是不方便,现在自己腿还跛了,希望待会儿揍起人来别给他拖太多后腿。

秉南冬见他全副武装、蓄势待发的样子,对着暗处下来也不是,不下来也不是的徐晴等人比了几个手势,示意他们继续潜伏,然后对范知易道:“待会儿斗篷我给你捧着,免得给你碍事。”

“行。”范知易给秉南冬竖了一个大拇指,真有眼力见。

于是在望见钱忽过来的时候,范知易将斗篷一脱放在了秉南冬手上。

钱忽来得很是匆忙,只简单披了一件外袍,头发未束披散着。

他到了这边,却是先打量了范知易一眼,见他打扮如此怪异,觉得好笑的同时也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多了几分防备。

他收起自己嘲弄的表情,再抬眼时脸上一派担忧:“不知仙师突然临门,可是那鬼又如何了?”

范知易点点头:“确实,那鬼说自己有冤情,特让本仙师来为它报仇。”话音刚落,范知易一个健步提起了钱忽的衣领,一拳头揍在了他脸上。

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范知易打的有多狠,他的手就有多痛。

对于两辈子打架都几乎毫不沾边的人来说,打人当真是一次稀奇的体验,但是打人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人渣虽然带了“人”字,但又不能归在人这个类别里。

钱忽被打的后退几步偏过了头去,嘴角出了血,晦暗的神色在他眼中流转后化为了委屈与疑惑:“仙师这是……”

他的仆从愣了一瞬后,纷纷反应过来了急忙挡在钱忽前面。

得亏在天云门那么多日的训练,得亏秉南冬教的招式,得亏原身原本的肌肉记忆,范知易感觉自己教训这些和他一样没有法术的普通人简直是公平公正,势均力敌。

他虽然没有原身那么厉害,但也不至于像在这些会法术的修仙者面前一样显得那么无用了。

“赶时间,全部一起上吧。”受到正义的加持,范知易对现在的自己迷之自信,他终于也能够说出这句帅气的话了。

在离开天云门的前三天,范知易可是还受了秉南冬的招式特训的,再加上钱忽带过来的人也不多,因而虽然自己现在略微残了一点点,但动起手来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钱忽见情况不对,慢慢往后挪动脚步,抽出身侧侍从的刀撒腿就跑。

范知易一手扒拉开一个侍从,一手一拳头将挡路的人揍远,目光锁定到钱忽,怕这人真跑了,“秉南冬”三个字还没唤出口,秉南冬便道:“这里交给我,你去吧。”

要的就是这一句话,明明就有外援,干嘛不用。

那些仆从全部都被定在了原地,范知易拖着腿追了上去没几步,钱忽突然回身挥刀向范知易。

范知易躲过,没过几招就拖着钱忽的手腕用力一扭让他吃痛,手中的刀落地,失去了武器的钱忽惊慌地往后面躲。

范知易跟着就是一拳头,这次将人打在了地上,而后立刻蹲下按住他,一拳又一拳:“这是你欠她的,这样简直便宜你了!”

“仙师仙师!都说鬼话连篇,那女鬼惯会迷惑人了,她说的话不可信啊,不可信啊!”钱忽不死心地用手去掐范知易,胡乱蹬。

“是嘛,没事,我先打一顿,错了我道歉。不过钱公子,钱大善人,你不是说不认识那鬼吗,现在又知道人家是女鬼了?”

“不不不,仙师,你听我说,那女鬼生前爱慕我不得,死后还要缠着我,我念着她是个姑娘家,又已逝去,这才不好多说什么的!”

“爱慕你,啧啧啧,岳棠听着怕是会觉得晦气!”

“岳棠……”钱忽念了她的名字,突然大笑出声,越笑越癫狂,连抱住头躲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你真见到她了,她说了些什么?”

“她不屑于提及你。”确实,岳棠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只是让范知易观看了她死前的画面罢了。

但不知道这一句怎么触及了钱忽,他额上青筋爆出,力气暴涨,几乎差点要把范知易掀倒在地上,嘶吼道:“不屑,她为什么就那么讨厌我,为什么独独喜欢吴家的那个书呆子!她不知道我为她做了多少,我为她放弃了多少!是我复活了她,是我不计前嫌愿意迎娶她愿意和她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