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花街的另一边,宇髓天元这边出现了变化。
他见到了自己的弟弟风治,宇髓风治。
风治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花街闲逛,感觉就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
虽然心中有疑虑,但是三位妻子的失踪让天元等不下去了。
风治也发现了天元,直接纵身一跃,跳到了房顶。
天元紧随其后,兄弟俩就在房顶之间穿梭着。
终于,风治在一片废弃的厂房停了下来。
从这里穿过身后那条河流,就是罗生门河岸,整个吉原最混乱的地方。
“怎么不跑了?”天元取下身后的双刀,说道。
风治淡淡道:“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说着,右手一甩,一把细长的双刃剑出现在手中:“到这里,妓夫太郎和小梅应该可以好好和那三个孩子玩一玩。不对,应该是四个,还有一个变成了鬼的小姑娘吧。”
“什么?花街内不止一只鬼吗?”天元立刻意识到中计了,转身想要回到花街。
然而一转身,一股心悸感传来。
天元可以肯定,只要自己再往前一步,必然受重伤。
天元瞳孔一缩:“是吗?这就是你的血鬼术啊!倒是和忍者没什么关系啊。”
风治说道:“这并非是血鬼术。跟随真也大人这几年的时间,真也大人一直在教导我剑术。这次就用我这把巽风剑和由我所悟的大风剑意,将你彻底打败。”
“还真是敢说啊!”天元笑着说道:“看你这没大没小的样子是缺少管教了。长兄如父,让我这个做兄长的来教育你吧。”
……
与此同时,一颗野猪头正在花街的地下,狭小的洞穴中飞速穿梭。
“唔哈哈哈哈….猪突猛进!猪突猛进!!”
终于,通道到了尽头。
空荡的地下空间仿佛仓库一般,密密麻麻地缠绕着粉色的绸带。
这是真也的安排,让小梅抓了天元的三个妻子和鲤夏,让小梅关在这里。
除了她们,还有一些堕姬没来得及吃的游女,也没来得及放走。
因此,真也就让小梅她们作为特邀客串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人类?”伊之助好奇地看着这些绸带。
这些与其说是绸带,不如说是牢笼。堕姬将这些食物关在牢笼里,等想吃的时候就拿出来吃。
地上的骸骨也仿佛在证明这一点似的。
“嗯?入侵者?猎鬼人吗?”
让伊之助汗毛炸立的是,绸带的一断如同蛇一样蠕动着出现,口吐人言。
“什么东西?跟蚯蚓似的。”伊之助看着口吐人言的绸带,吐槽道。
“竟敢说我是蚯蚓,去死吧?”
绸带听到伊之助的比喻大怒,操纵着无数的绸带袭来。
伊之助立刻拔刀,将袭来的绸带纷纷斩断。
别看伊之助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斩击却十分精准。
每一刀都恰好砍到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将被困在绸带里的人解救出来。
在原着柱集训的时候,伊之助在其他柱那里几乎都是速通,无论是矫正刀路还是柔韧性。
只是在岩柱的最终训练时,停下了脚步。
没办法,行冥那个训练对于人类来说,确实有些不当人了。
和他道场的那个瀑布比起来,狭雾山的那个根本不叫瀑布,应该叫淋浴。
“可恶的蚯蚓带子,看本大爷不把你撕成碎片。”
伊之助一边骂,一边闪转腾挪,手起刀落,救下被困住的人。
“切,梅大人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让我不动声色的让这个野猪把人救下来。还有,堕姬多好听的名字,叫什么梅?难听死了。”绸带一边攻击,一边腹诽。
绸带是堕姬的血鬼术,也是堕姬赋予的她自我意识。
但是因为一直将其放置在这里当作牢笼,所以绸带并不知道堕姬已经变成了小梅。
已经释放的血鬼术,并不会因为施术者的改变而改变。
只有等小梅将它再次收回时,它才会被小梅同化。
所以此时的绸带,对于小梅的命令感到疑惑。
好在血鬼术哪怕赋予自我意识也是完全忠于施术者,不存在叛变的可能,否则这几个都要怀疑这货会不会给屑老板报信了。
不一会儿,十几个人就被伊之助全部救了下来。
“唔哈哈哈哈,你抓的人全都被本大爷救下来了。”伊之助大笑着,拿刀指着绸带。
“可恶,小梅大人,我能揍他一顿吗?”绸带连线小梅。
小梅的声音传来:“真也大人说过,只要不死,随便怎么打,不过对于普通人要保证安全。”
“您放心,我揍他一顿。这些人大不了我自己送回去。”
得到了首肯的绸带,立刻加大了攻击的力度。
四五根绸带朝伊之助卷了过去,让伊之助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啊啊!!!太恶心了!”一个不察,被卷到了猪头。
“猪头,你再猖狂啊!”绸带怒骂道。
伊之助:“唔唔唔….”
绸带冷笑道:“怎么了?说不出话了?刚才不是很猖狂吗?”
伊之助:“……”
心中暗道:“可恶啊,啵次郎,啾逸,你们人呢?赶紧来救一下啊,老大我快撑不住了。”
唰!!
几枚苦无击中了绸带,迫使其松开了伊之助。
“嘿嘿,蚯蚓带子这个名字说得可太好了。”两个女人已经醒来,手里拿着苦无。
“嗯?你们谁啊?”伊之助无视了这两个女人客气的穿着和傲人的格局,问道。
“我…我们是宇髓的妻子。”一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人,满脸害怕的说道:“这些绸带太可怕了,真的太恶心了。”
“我们也来帮你吧。”牧绪说道。
须磨:“不过别太对我抱有太大的期望,我不擅长战斗。这种战斗,第一个死的一定是我啊!”
“我打死你个没志气的。”
“嗯….”
伊之助看着这两个女人,顿时有种熟悉的感觉。
牧绪闻言大怒,一巴掌拍在须磨的屁股上:“须磨,别让人看扁了。”
“可是…牧绪姐你是知道的吧,这种战斗,我肯定是第一个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