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花街,风治来到了京极屋,进屋便看到真也抱着小梅,妓夫太郎坐在一旁。
“你的哥哥要来这里了,去叙叙旧吧。”真也笑着说道。
风治问道:“您希望到什么程度?”
“只要不死就行。”真也说道。
凭借着婆娑万法的特性,只要不死真也都能治好,哪怕缺胳膊少腿,只要生命能量足够,真也都可以治好。
婆娑万法抽取的生命能量分为两种,一种是恶鬼体内由无惨的细胞转化而成的生命能量。
这种能量虽然稀少,但是纯度极高,对人和鬼都是大补,真也一般都留存下来用于强化自身。
一种则是恶鬼本身所具有的生命能量,这种能量量虽然大,但是纯度低,对真也而言效果几乎可以无视,就被真也用于疗伤。
而因为龙堂寺弦之介的存在,无惨现在是非必要不露面。
让黑死牟坐镇无限城,至于其他的部署则交给了真也。
花街也是如此,直接交给真也处理。
在屑老板眼里,弦之介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已然超越黑死牟了,谁知道过几年会不会追上自己,甚至比肩缘一?
不对,说不定弦之介现在的表现都是在藏拙,为了引自己现身。
一定是这样,此人太阴险了。
明明有比肩缘一的实力,却秒不掉黑死牟,假装出一副暂时对自己没有威胁,但是未来就不一定的样子。
这样就能让自己出手,然后他好把自己斩杀。
一定是这样的,龙堂寺弦之介,一定是缘一转世。
不行,我得躲起来。
说实话,这完全是阴差阳错的。
因为弦之介这个小号让屑老板接收到了错误信息,导致屑老板被吓到了直接躲起来不管他们了。
这对真也来说毫无疑问是有利的,但属实是意料之外。
他想到了屑老板怂,但没想到这么怂。
“小梅,你去和那三个孩子玩玩吧。”真也抚摸着小梅的脸颊:“可不要再被打得叫哥哥了。”
“诶?讨厌啦,真也大人。我现在已经很强了。”小梅红着脸说道。
气鼓鼓的样子看着挺可爱的,让真也忍不住又捏了捏。
....
与此同时,吉原花街内。
“那是...不死川玄弥!”炭治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大喊道。
本就很不好意思的玄弥听到有人喊自己,吓得差点没摔倒。
来花街本身就够难为情的了,更难为情的是碰到熟人。
完了,不会是学堂的同学吧?
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辍学是来这种地方,那不得被嘲笑死。
诶不对!我同学怎么会来这里?
松了口气的玄弥循声望去,就看到天元和三小只正看着自己。
玄弥连忙鞠躬:“庚级队员不死川玄弥,请多指教了,音柱大人。”
“哦?不死川?实弥的弟弟吗?”天元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没想到啊,实弥的弟弟居然来这种地方,老实交代,你来干什么?”
“我...是鸣柱委托我来这里找您的,让我听从您的派遣。”玄弥说道。
炭治郎立刻笑道:“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同期的应该就有到齐了吧。”
“啊?你是....”
玄弥此时才看向三小只,然后.....
“啊哈哈哈哈哈....那是什么?你哪位?同期?哈哈哈哈,抱歉咳咳,我实在是不记得你,噗哈哈哈....”
玄弥顿时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炭治郎一本正经道:“诶?我是和你同期的灶门炭治郎啊,你不记得我了?”
“啊?”玄弥愣了愣:“你就是杀了下弦五的炭治郎?噗..额咳,抱歉,为什么打扮成这样?”
炭治郎连忙纠正道:“不是我,是我们三个一起斩杀下弦五。”
玄弥说道:“那也很厉害了”
“很好,那么现在,明面上的调查者也有了。”
天元拍了拍手说道:“玄弥,你虽然和他们同龄,但是长得比较高,所以扮成客人进去调查吧!”
“啊?客...客人?”玄弥瞬间脸红。
天元笑着说道:“没错,要是有看上的游女,不用客气,我请客。”
“咳咳咳咳....我...我我我...天元先生,我.....”玄弥的脸更加红了。
“我来!”
善逸立刻跳了出来:“这种艰巨的任务,请务必让我来。”
“嗯?你那是执行任务吗?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天元鄙夷道。
善逸怒火中烧,愤怒得呼吸都带上电弧了。
“那个...要不我还是...我和他换吧!”玄弥说道。
天元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行,你那么大的个子,换女装谁信啊?而且你脸上的疤,知道想遮住要擦多少粉吗。换你来根本卖不出好价...咳咳咳,马上就会被拆穿的。”
伊之助抠了抠鼻孔,看向炭治郎:“我说八治郎,他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炭治郎嘴角抽了抽:“你...最好别懂。”
伊之助歪着头:“啊?”
炭治郎:“没什么。”
天元直接拍板:“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玄弥小哥扮演客人,这三个小鬼我把他们分别安排到三家店里。玄弥小哥记得每天去和他们接头,交换情报。”
“每天?三家?”玄弥都愣住了:“我...不是,我....”
天元:“怎么?三家嫌少?”
“不不不不,够了够了。”玄弥连忙说道。
天元露出大家都懂的笑容:“好了小伙子,趁着这几天,完成你的蜕变吧。”
“不!公!平!”善逸立刻大喊道:“我也需要完成蜕变,凭什么我要当游女?我要要演客人。”
气得天元一拳打在他脸上,好在控制了力道,否则就破相了。
“哦?多么可怜啊,又是三个要被卖掉的小女孩!”
此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还拿着相机和纸笔。
“嗯?你哪位啊?”天元眉头一皱,看来刚才的动静太大,有些引人注目了。
男人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天元说道:“鄙人飞鸟见彼方,是极乐报社的记者、是这样的,最近我们做一个揭露游女苦难过往的专题,阁下有兴趣接受采访吗?当然不会让各位白干,我会付钱的。这几个小姑娘你也可以开个价,就当我为她们赎身了。”
“哈?”天元和四小只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