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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柄、刘文耀兄弟俩是几天前才到达的南京城。

鉴于接下来的查抄工作已经转移到江南地区,张世康专门下令将自己在锦衣卫的哼哈二将全部调了过来。

这二人经过将近一年的锻炼,对抄家这等事不能说驾轻就熟,只能说手到拈来。

没有任何隐藏的银窖能逃过刘文柄的眼睛,也没有任何贪腐官员能受得住刘文耀的拷打。

张世康将刘文耀的刑讯艺术,称之为大记忆恢复术。

不论那些东林、士绅的嘴有多硬,都得在这套大记忆恢复术之下老实交代藏银所在的位置。

南京城勋贵、士绅、地主、东林党人、贪腐官员被一锅端,查出的黄金白银折合之后,约在三千两百五十万两上下。

这是几天前就大致计算出的数字,那份文簿反正之后还要经过户部细查,张世康也就懒得自己看了。

相比于此,忙活了近半个月,张世康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了。

安远侯柳祚昌张世康不甚了解,但这厮祖上当是大明开国功臣柳升。

这柳升也算是一号猛将,奈何传了这么多代到了柳祚昌这里,英雄变成了狗熊。

张世康都懒得唏嘘了,南京城内到处都是狗熊。

之所以选定这处宅子,是因为张世康特殊的要求。

他要求府宅正房两侧要有足够的厢房,并且左右最少要有四间。

而那柳祚昌有一妻七妾,可能这厮也跟张世康有同样的恶趣味。

唉,只可惜秦淮八艳少了一艳,张世康一边走一边惋惜道。

安远侯的府宅距离军营并不远,张世康也懒得骑二狗,二狗最近似乎在发情,动辄就要发脾气。

但张世康念在这厮是想给他生三狗,就没继续骑他。

半刻钟后,张世康到达那安远侯的府宅。

刘文柄很会来事儿,安远侯的府宅牌匾都已经被换下,如今安放在门厅上的乃是冠军侯府。

烫金大字显得格外的气派,只是一看那匾就是新作的,或许墨水都没干。

不过张世康一点也不在意,夸赞了一番后就走进了宅院。

他先是在宅院里大致溜达了一圈,发现江南的有钱人跟京城就是不一样。

即使安远侯这等勋贵,家里的布置都格外有情调,假山什么的足有好几座,而且假山搭配也比京城讲究。

“你去忙吧,本帅要去正房瞅瞅。”张世康笑呵呵的道。

刘文柄当然知道指挥使大人要去干嘛,心里偷着乐的离开了府宅。

……

冠军侯府,正房客厅。

柳如是、陈圆圆、董小宛等七人落座其中。

七人住在这里已经三四天了。

在此之前,他们也都知道府宅里有锦衣卫的人守着,只是鉴于南京城的动乱,锦衣卫只是令她们在自己住所待着。

直到几天前,刘文柄将她们全部带到了安远侯府,并分配了住所。

当然,她们的住所挨的特别近,距离正房也很近。

陈圆圆也是这时候被刘文柄从军营带过来的,原因是张世康说子弹耗尽,要养精蓄锐。

当然,他也有另外的意思,陈圆圆毕竟已经跟了他一个多月,让她先过去,也算是增进互相之间的了解。

“圆圆姐,这都四天了,你说那人为何还不见过来?”寇白门忍不住问道。

七人里有好几个都是十八岁,寇白门的生月最小,但寇白门却是众人里好奇心最重的。

众女刚被送到这里时,心里说不惶恐那是假的,保护他们的锦衣卫人员又不都是跟裴纶这样能说会道,实际上大部分压根不知道因为什么。

直到陈圆圆的到来,六人才知道,陈圆圆竟然已经陪侍了那张世康一个多月之久。

于是,所有人立即就明白到底是谁在保护她们,或者是说监禁她们。

以及她们接下来要面对什么,陪侍自然是少不了的。

这对寇白门、董小宛等五人来说,实在是件难以接受的事情,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五人都未曾经历人事,她们虽然都是歌姬,但能在秦淮河拥有如此大的名声,各自都是色艺双绝的。

被那些文人才子围绕着习惯了,即使她们都并未因此骄傲,但对于择偶而言,还都是有自己的要求的。

譬如要才华横溢,要有抱负,最重要的是性情,性情得相投。

爱情之所以为人称颂,那是因为真正的爱情实在太少。

她们虽然是歌姬,但没有女人是不期待一份令人向往的爱情的。

可张世康的到来,直接将各自的念头全都打破了。

现在陈圆圆告诉她们,张世康指定是要让她们陪侍的。

众女刚得知消息后,年纪最小的寇白门,以及卞玉京当场就要寻短见。

可最终却在陈圆圆和柳如是的劝说下暂时放弃了。

柳如是早在两个多月前,便开始搜集关于张世康的事迹,那时她是因为好奇,想看看这位被钱谦益称之为国贼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后来又通过裴纶之口,再加上钱谦益的伪善行为,柳如是终于大致推测出来。

她与张世康只见过一面,也就是钱谦益跳河那天。

柳如是告诉寇白门、董小宛,张世康并不是南京城文人才子所言的那么不堪,而是个真正在为大明朝、在为天下百姓做事的人。

柳如是希望她们不要这么急着武断的寻死,而是先看看情况。

而陈圆圆则羞赧的只说了一句,他是个有趣的人,会讲很多有趣的故事。

于是,众女便暂时在府宅安顿了下来。

这三四天的时间里,自有人给她们送来饭菜,大客厅内也有些书本、纸笔,她们时而聊天,时而看书练字,倒是也还算安宁。

当然,谈论最多的,仍旧是张世康。

“白门妹妹,我真的不知道呀。

你每天都要问一遍,叫我说,你是不是真看上了他?”陈圆圆调侃道。

陈圆圆毕竟陪侍了一个多月,在这件事上早已看开,甚至偶尔聊天也会站在张世康的立场上,反驳这些姐妹从南京文人口中听来的不利于张世康的言辞。

“哪有,小妹是觉得,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倒不如赶紧来的好,若真如圆圆姐和如是姐之言还好,若不是,我寇白门便要与姐妹们永别了。”

寇白门生得格外白净,白皙的压根不像黄种人,可能是才十八岁的原因,性子也略显急躁。

但她一着急,脸上便腾起红晕,让人更觉有种纯洁的美。

“我看你是死不成了,他人不坏的,见了你便知道了。”陈圆圆用手指点了一下寇白门的俏鼻道。

“咳咳咳——谁看上我了?”张世康坏笑着从门厅伸出半颗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