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吕曼不是已经被杀死了吗?”
“什么?”郭梦瑶呆愣一秒,眼里闪过狠厉,“夏微,你有必要这么针对我吗?”
“郭梦瑶,看来,你还没有认清你现在的处境。”夏微摇摇头,“吕曼和郭斯辰之所以没有要你的命,是因为你现在还不能杀。”
郭梦瑶死死地咬着嘴唇,瞪着夏微。
“只有与我们公安合作,才可以保你平安。”
“你不是京都的公安,夏微,你没有这个能力。”郭梦瑶大有过河拆桥的想法。
夏微,“既然这样的话,郭同志可能要在公安局待一段时间了。”
“夏微,你们凭什么要关着我?”
可惜,没有人回答没有人回答她这个问题。
走出审讯室,陆景宴已经不在,陆修明立马迎上来,“小婶子,小叔说有事先走了,他让我送你回去,说你不能累着。”
夏微,“他没说他去做什么事了?”
“没有,我不敢问。”陆修明缩缩脖子,他可敢问小叔的事情。
“我们先不回去,先去一趟医院。”夏微想去见见吕曼。
陆修明,“去不了,刚刚卫队长告诉我,他们见不到吕曼,让你不用去医院白跑。”
“不能见?”夏微能拍自己的额头,她差点忘记了,带走吕曼的人不是公安是陆景宴他们,“我好像犯了一个错误,我去找卫队长。”
夏微来到卫队长的办公室,“卫队长,对不起,我犯错误了。”
“你犯什么错误了?”卫桉刚刚人审讯室回来,正想缓缓,就看到夏微丧着脸走进来,来了兴趣,“你可帮我了大忙,不到几天功夫,将吕曼给我抓了回来。 ”
夏微坐到卫桉的对面,叹气,“我不知道陆景宴会盯着郭梦瑶,吕曼被他带走了。”
想到这里,夏微很生气, 暗自发誓,她一定要让陆景宴睡一个月的书房。
这个可恶的男人。
卫桉听到这话,笑了, “这不关你的事情,是他们不让我们盯着郭梦瑶。”
“是他们不让你们盯郭梦瑶?”
“是。”
夏微终于松了一口气,怪不得她没有见到公安,还以为卫桉是忙忘了。
“我原本派人盯着郭梦瑶,等到晚上,我的人就被撤了回来。 ”卫桉摇摇头,“看来,吕曼我们是审不着了。 ”
“不会吧。”夏微觉得很失望,他们好不容易抓到吕曼,就被人截胡了。
卫桉上前,压低声音,“夏微,我悄悄告诉你,吕曼的背后估计还有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我们根本动不得。”
夏微想过这个问题,但也不至于让像陆景宴这样的人护着吧。
“你不知道?你爱人没有向你透露透露?”卫桉觉得夏微这两口子有点意思,都是非常负责任的人。
“他对我半个字都不肯透露。”夏微想到陆景宴就来气,他好歹也让自己问上几句话吧。
卫桉哈哈地笑着,“他连你都不肯透露,吕曼我们估计是见不到了。”
夏微的脸色直接可以用难看来形容,搞了半天,他们是在做无用功,“可恶的陆景宴。”
卫桉安慰道, “不过也好,我们让吕曼出现,她以后应该不会再弄幺蛾子,不用担心她搞事情, 我们不是成功抓到郭斯辰了吗?也算是完成了一起案子。”
“真是这样吗?” 夏微半信半疑,“卫队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内幕没有告诉我?”
“真的没有。”卫桉双手一摊,“我知道的东西不比你多,尤其在吕曼的这起案子上面,上面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夏微有些无语,原来应该收割胜利的果实,现在发现,只是走到地边上,根本走不到地里,更摘不到果实。
这种心情, 何人能懂。
卫桉拍拍夏微的肩膀,“夏微呀,有时候不能太较真,天都快亮了,你快点回去休息,这里有什么新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
“是,队长。”
夏微站起来,见不到吕曼,等于得不到任何答案,一切白搭。
“小婶子,你好像不太开心?”陆修明看出夏微不开心,小心翼翼问道,“是因为见不到吕曼吗?”
“是啊。”夏微靠在窗上往外看,“见不到吕曼,那些疑点都还在啊。”
陆修明,“可是你们不是抓到了郭斯辰,还将他假疯的事情揭露出来,已经很厉害了。”
“真是一个小孩子。”夏微笑,“郭斯辰应该是杀害郭家那些人的棋子,真正想要郭家人性命的人还没有露出水面。”
“不会吧,郭斯辰不是自己都承认,郭家人都是他杀的?” 陆修明来了 兴趣,立马将车子停到路边,眨着一副好奇的大眼睛,“小婶子,你好好跟我讲讲吧。”
夏微, “你仔细想想,就凭郭斯辰,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万无一失的计划来?”
“当然,他是有这个能力的。”夏微从来没有否认过郭斯辰的能力,“只是,卫队长查了很长时间,只查到了郭斯辰犯罪的所有证据,几个帮他作案的人, 其他辅助他完成这一系列计划的人,一个都没有找到。”
“你们的意思是,还有人在帮他杀害郭家人,也包括郭老爷子?”陆修明摸着下巴认真道。
“是,郭老爷子死得蹊跷,但是没有一个人怀疑他死亡的真正原因,不就是非常奇怪吗?”
夏微见过郭老爷子,觉得他绝对不会是一个会突然暴毙的人。
“这些跟吕曼有关系?”陆修明好像知道小婶子为什么不开心了。
“至少吕曼是其中一个帮凶。” 夏微双手一摊, “这下好了,被你小叔带走了。”
陆修明在心里默默给小叔点了一根蜡烛,他感觉到小婶子很生气,这还是自从小婶回家以来,最生气的一次。
“我小叔应该是有任务。” 陆修明小小的为陆景宴辩解一声。
“回家吧。”夏微闭上眼睛假寐,心中冷哼,陆景宴没少从她这里得到关于吕曼的消息,一点礼尚往来的风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