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找到了孟宇锌,神情严肃地对他说:“你去帮我查一下黄丽莉丈夫的详细信息,我这边会让夏涣来协助你。”接着,萧铭转向夏涣,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夏涣,你和孟宇锌一起调查一下黄丽莉丈夫的背景资料。另外,我之前让你帮忙找的那家修车店,你找到了吗?”夏涣点了点头,随即拿出一叠资料,放在桌面上,详细地解释道:“经过一番调查,我们发现目前有四家店铺是专门进这种银色油漆的。不过,最近有些店铺已经停止了这种油漆的采购。虽然现在还有一些店铺里有银色油漆,但已经很久没有进过货了。”
萧铭带着池聿一起来到了那家修车店。当他们走进店里时,老板立刻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并且主动上前询问道:“你们的车出了什么问题?具体需要修理哪个部位?”萧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色油漆的照片,展示给老板看,并且问道:“这种颜色的油漆你们店里有库存吗?”老板仔细地看了看照片,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的表情,回答道:“有的,您是需要这种颜色的油漆来修补哪里?”
池聿注视着老板那异常兴奋的表情,半开玩笑地问道:“您这么开心,难道这油漆已经过期了吗?”老板急忙摇头否认:“绝对没有过期。问题在于这油漆的颜色过于鲜艳,市面上很少有车采用这种颜色。之前进的一批货到现在还没卖出去,所以当我看到你们拿着照片来找我时,我就想,或许能多卖一些给你们。我这不过就是有点小算盘而已。”
萧铭微微歪了一下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面前的老板,“小算盘?”老板看着萧铭的目光,让他开始有些不自在,眼神开始慌乱,萧铭继续追问老板:“你这几天有没有售卖过这种油漆?”老板回想了一下,走到前台的位置找到售卖记录,摇摇头说道:“没有,这段时间没有售卖过,我经常用银色油漆调色,售卖这种油漆看着车主需不需要我在根据情况售卖,不会多卖。”萧铭和池聿从这家店离开前往下一个店面的时候,再次看见在路上的飙车的老爷车,“又出现了,两次都是在我们的出来调查的时候露面,似乎是在钓我们?”
池聿注视着那辆在路上刻意画出歪斜轨迹的车。他紧盯着前方的车辆,断言道:“这不仅仅是巧合,而是有人蓄意在我们面前现身。不过,这辆车的出现似乎是在吸引我们的注意。目前,我们正专注于黄丽莉的丈夫王万顺。这辆车的出现,似乎是为了将我们的注意力从王万顺身上转移到车自己的身上,只是开车的人是谁,不会是王万顺自己,也不会是黄丽莉,那这个人就一定是偷走汽车的人,他不是故意将车开成这样的,而是这个人根本不会开车,现在我们的目标模糊中开始出现了。”
这一次萧铭还是像上一次跟着老爷车的身后,下一个路口直接急转弯消失了,萧铭看着消失的车辆,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池聿,“你真的绝的他不会开车吗,转弯就消失了看样子可不像是不会开车的样子?”池聿微微蹙眉突然想起来拐弯这一个行为了,重新思索了一下说道:“那就是这个人是故意的表现出的,他让我们觉得他不会开车,要不是拐弯的地方我们还不一定会发现。那他做这些行为是为了掩饰什么吗,为了帮助黄丽莉和王万顺吗?”
萧铭看着远去的车子摇摇头,“不清楚,他或许是在帮助他自己,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足够支撑我们说出这些的证据,我们要查的东西还有很多,现在我倒是觉得偷窃案只是一个幌子,或许车子根本就没有丢,只是他们做给我们的看的一场戏,现在我们就要找到这场戏的最重要的角色——就是盗窃案的小偷。”萧铭来到黄丽莉和王万顺家附近,看见旁边有一个监控探头,萧铭开口询问道:“你觉得这辆车是在什么地方被偷的?”
池聿看了一下王万顺的家里先是摇摇头,“我觉得不会是在他自己的家里,什么人会在家里面的丢车,而不是丢的是其他的东西,现在更加值钱的不是金子或者一些大牌的收首饰吗?这辆车虽然是古董车但是目标太大了,对于小偷来说偷这样一个东西,不管是自己留着开还是卖掉换成钱,都不方便甚至更容易被警察查到不是吗?”池聿看着萧铭,萧铭看着刚才分析的样子笑了一下,池聿看见萧铭的笑反问道:“你笑什么,难道是我说的不对吗?”
萧铭摇摇头:“没有,就是觉得在认真的时候,看起来比较帅气,池聿你觉得我们能和那个组织对抗吗?”或许是萧铭突然提起组织的事情,池聿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能和他们对抗多久,或许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那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萧铭想起来莫叔,“我们还有人在帮我们,起码我们不是自己。不知道另外一个给我们发线索的人是谁?总不能都是坏人吧!先不说这个,我们回去看一下夏涣和孟宇锌的进度,还有其他的修车厂也调查完毕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夏涣和孟宇锌正在看王万顺家对面的监控,车子上午还在他的家里,下午的时候被王万顺开出去一趟,回来就直接报了车子被偷走了,王万顺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在合作上一直压着对面公司的利润不放,在建筑上压着农民工的工资不发,现在他家里面的东西都是用这些钱买来的,孟宇锌有些生气的看着王万顺的资料,“这么大一个老板还压着别人的钱不放,真的挺烦人的,为什么死的不是这个人?”
夏涣伸手打断道:“他可不能死,他还没有还钱呢,现在死了多可惜啊!”
萧铭刚刚进办公室就听见死了,开口问道:“谁又死了?”几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