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和池聿抵达了他们熟悉的小三轮车旁,萧铭伸手轻敲了敲车窗玻璃。然而,玻璃并未如预期般降下。就在这时,有人轻拍了萧铭的肩膀,问道:“萧铭,你们回来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调查的吗?”萧铭和池聿转过身,面对莫叔时,两人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莫叔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犹豫,便直接提起了话题:“你们在江新市见到了徐贺林,对吧?他告诉了你们关于组织的事情,还有叶瑭的尸体,以及池聿被带到案发现场并因此失忆的经过,是这样吗?你们来找我是想知道我和徐贺林所说的组织有没有关系?”莫叔看着两人两人笑了一下,“走吧去家里面聊一下。”
莫叔带着两人来到自己的家里,莫叔让两人坐下准备好茶水,看着两人说道:“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只会盯着人不会说话了?那我就自己说组织我确实知道因为我也是里面的人,只是关于组织的事情我们出来这么多年了,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所以这件事情你们自己想办法去调查,还有叶瑭尸体和池聿失忆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徐贺林说这些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要提醒你们,当年前的事情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简单,需要你们自己去调查。”
萧铭凝视着莫叔,眼中流露出难以言表的情感。他张口问道:“莫叔,您现在是否仍在为组织效力,或者您与组织之间还有何联系?就像徐贺林那样,仍旧在为组织工作吗?”萧铭的目光紧紧锁定莫叔,生怕听到的回答并非自己所期望的。莫叔轻轻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啜一口后说道:“这茶似乎泡得浓了些,赶紧喝吧!如果不合口味,我们可以再换一壶。”
萧铭迅速扫视了桌上茶杯中淡雅的茶汤,心中了然,随即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莫叔注视着萧铭,开口道:“我目前正尽力协助你们,尽管你们可能仍怀疑我,我也愿意接受。”莫叔边说边瞥了一眼池聿及其面前的茶杯。池聿心领神会,同样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莫叔随后拿起茶壶,为他们再次斟满,“一壶茶,浓淡各异,待我们品完再聊。”萧铭知道莫叔的意思,他们同莫叔喝的一壶茶水,不管怎么样,当下他们是一条战线的,只是后面就不一定了。
萧铭与池聿未能在莫叔这里寻得他们所期望的答案,于是起身向莫叔告别,并向他表达了歉意。莫叔回应说,他们的疑虑并不构成问题。在送走两人后,莫叔的目光停留在了厨房的冰箱下方,他感到那里并不安全,便取出藏匿的物品,重新找了个更隐秘的地方放置。他深知徐贺林的命运可能就是自己的未来,而徐贺林目前已被拘留,正在接受调查。莫叔凝视着自己隐藏的物品,希望将来它们能为萧铭带来帮助。
在返回途中,萧铭和池聿的车上接到了孟宇锌的来电。电话那头,孟宇锌焦急地报告:“喂,老大,你们的车上藏有一个人,就在后备箱里。他是浮尸案的关键嫌疑人,我们追捕时他竟躲进了后备箱。我注意到车牌号,确认是你们的车,我们现在正跟在你们后面。”听到这个消息,萧铭轻松地回应道:“明白了,那我们回队里见面。”
刑侦队的萧铭和池聿刚下车,便走向了后备箱的位置。紧随其后,孟宇锌和谭正也抵达了现场。四人目光紧锁在面前的后备箱上,似乎能听到里面的人在摸索着寻找开启的按钮。随着一声咔哒响动,后备箱从内部被打开。在那一刹那,里面的男子露出了愉悦的笑容。然而,当他看到面前的四人时,笑容迅速消失。萧铭注意到他试图再次关闭后备箱,便迅速用身体顶住了箱盖。“还想躲回去吗?出来聊聊吧!”萧铭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果断地将男子拉了出来,而孟宇锌则迅速上前按住了他。
萧铭与池聿并未随同前往审讯室,而是留在办公室,审视着同事们搜集的线索。鉴于他们对当前案件尚不熟悉,池聿审视着六名受害者的照片,询问道:“我们是否已经掌握了这些死者的个人信息?包括他们的职业或其他相关资料?”池聿的目光转向夏涣,夏涣随即打开自己准备的资料,解释道:“目前,我们只找到了后发现的三位死者的资料。范婷,28岁,是一家公司的行政经理;徐媛,28岁,担任秘书;孔琳,34岁,是另一家公司的人事经理。这三位受害者彼此之间并不认识,甚至朋友圈也完全不同。”
夏涣解释说:“我们在河面上发现的尸体,目前还无法确定死者的身份信息。目前正在进行面部还原工作。乔月姐和赵彦俊正在负责尸检,可能今天无法得出结论。陈禹也在进行检验工作,包括脚印、匕首以及手链和戒指等物证。尽管匕首、手链和戒指上可能找不到线索,但我们只能在脚印上寻找突破口。”
萧铭起身走向夏涣,询问道:“桥上的监控视频调取了吗?”夏涣站起身,将手中的资料递给萧铭,回答说:“佳予和邓明已经去交通管制部门了,目前还没有他们的消息。这些资料包含了被害人的信息,以及孟哥和谭正所抓获人员的相关资料。”
萧铭快速浏览了手中的资料,注意到他们拘捕的男子名叫王文礼,是一名整形医生。他回忆起那人的外貌,心中暗想,作为整形医生,他看起来似乎有些不符。萧铭进一步发现,三名受害者中有两位曾在他那里接受过微创手术。目前,已有两名受害者与他有所关联,鉴于受害者数量较多,目前尚无法确定其他人是否也与他有所牵连。萧铭将资料递给池聿,池聿伸手接过看了一下,转身去了审讯室。
池聿推门进到审讯室,王文礼看见又进来一个人心里更紧张了,王文礼开口道:“真的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们是跟我有关系,但只是医患关系,我只是负责给她们做微调,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