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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话说出口,霁林很快实行了。

他不顾身上的伤,硬是直接叫陈岁桉跟他去平时修炼的宫殿,立马传输功法。

时间紧迫,但霁林的着急,让这三人都不由愣住,不过现在也不是劝说的时候,因为的确是拖不得了。

陈岁桉就这样迷迷糊糊,跟着霁林来到了一个大殿,这里周边全是摆放着修炼的各种器皿,以及看不懂的法器。

此刻,在殿中央的台子上,陈岁桉和霁林面对面的盘腿坐着。

周围,是霁林吩咐笙笙以及时玉鸣两人利用法器布置的阵法。

毕竟他一下接受太多力量,很容易导致内息炸开,影响了脉络会直接死人的。

笙笙非常严谨的检查了一遍法器,发现没什么问题,才对着霁林点头。

陈岁桉深呼口气,真是一下接受太多了,刚刚是心理,现在是身体,他虽然脑子有点乱,但也很快的镇定下来。

此刻,霁林手上做着一个手势,嘴里念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瞬间,他周围燃起了金光,整个人就像神明一样坐在中央。

陈岁桉有那么一瞬间失神,还没反应过来,那道刺眼的金光就朝着他撞了过来。

一瞬,他眼睛瞪大,很快失去了意识,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懂了。

……

等他再次醒来,不知道过去多久。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帐,是之前霁林躺的屋子里,他本想起身,结果疼得动都动不了,身子像是压上了一道重量,仿佛千斤重,有些让人喘不过气。

“别动,你差点死了。”旁边,是笙笙着急的声音。

陈岁桉艰难的转头过去,床边的一个小凳上,坐着一脸焦急的笙笙,不远处的桌椅前,坐着时玉鸣还有一脸苍白的霁林。

“我……”陈岁桉想发出声音,但嗓子火辣辣的,很干,要很用力才能说出话,“我……怎么了……”

笙笙看到他说话都如此困难,眼中担忧更甚,“你身体承受不住这股强行灌输进去的修为,筋脉都差点炸开了,幸好时玉鸣用法器稳住了你体内的紊乱。”

陈岁桉听罢,心想难怪身体那么疼,原来他在鬼门关边缘蹦跶了一下啊。

真的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就像是溺在了深水之中,身上重重压力,呼吸困难。

“你先休息几天,我们都在的。”笙笙眉头紧皱,表情凝重,看着似乎在担忧。

“不可以休息,既然醒了,就要配合我给的心法,躺着也要修炼,将体内紊乱的力量给压下去,没有时间留给我们休息了。”霁林语气有些冷淡。

因为功法都传输出去,他此刻就跟个废人一样,头发已全都花白,明明脸没有变还是那么年轻,却给人一种他苍老得像是要消失一样。

笙笙蹙眉,说:“他说话都困难,怎么修炼,不可以缓两天吗?”

“你说宋鹤川会缓两天吗?他万一找到了进来的方法,届时谁能应对?”霁林反问。

笙笙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关心则乱,她知道不能等,可还是不想让陈岁桉受那么大的苦。

“没事的笙笙,我可以的,现在不是可以等的时候,希望都在我身上了,我可不能让你们失望。”陈岁桉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霁林此刻站起来,走了过去,看到与自己丝毫不像的陈岁桉,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两人根本就不像父子,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关系,但这孩子眉眼更像他母亲,那个……只相处没多久的女人。

“我现在教你心法,先压下去,你会很痛苦,这是必然的,本身你之前就没修炼过,虽血脉特殊,但你修炼时间短暂,身子与凡人无异。”

“你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吸收完体内的所有力量,合理运用破天诀2来融合。”霁林说。

陈岁桉点头,表情也异常严肃,心里还是有点压力。

而且笙笙禁咒没有解开,相当于对上宋鹤川不堪一击,或许时玉鸣可以抵抗那么一小会儿,但霁林全然没有修为,形同废人。

他是最后的胜算,如果他都不可以,那么宋鹤川将来真的是为所欲为了,无人管束了。

此刻,霁林认真的在旁边给他教学心法,虽说复杂,但都在一一解释其中作用。

好在陈岁桉脑子还算好使,理解能力不差,跟随着霁林给的心法,默念运功,在床上躺着也一直不停的试探他体内絮乱的力量。

只是一小会儿,陈岁桉就疼得浑身颤抖,嘴唇泛白,头上满是汗珠,额头青筋暴露,咬紧牙关。

这一幕,笙笙见了很是心疼,她有些不忍,直接转身出去站着了。

时玉鸣跟上去,这一幕看着的确有些难受,一个没有什么修为的半天人,即使身负一半神脉,但也犹如凡人一般,所以在接受霁林的所有修为时,那种痛苦大家都知道的。

此时,陈岁桉忍不住,痛苦得喊出了声。

霁林却很严格,开口:“死不了,忍住,继续。”

……

此刻,在宫殿外一潭池子边上。

水里还有锦鲤在游来游去,笙笙坐在边缘处,看着那些鱼儿发呆。

这是昆仑之境里的锦鲤,用里面的灵气维持,待昆仑之境被天道收回,这些东西会瞬间化为尘土,消失不见。

“干嘛?一脸惆怅的?”时玉鸣也坐过来,“舍不得你的小男友受苦啊。”

笙笙有些郁闷,道:“我可以打得过宋鹤川的,只要我没有禁咒,只要宋鹤川不牵绊着我,我一定打得过他。”

时玉鸣笑了,随后叹了口气,看着锦鲤在池子里游来游去,看起来是生物,其实是死的,这些不过都是灵气幻化出来的幻象。

“所以啊,人家宋鹤川又不笨,知道你可以对付他,给你下一道禁咒,只要敢反抗,他就直接吸收了你,连霁林都没法解开,这邪术说不定是他研究出来的大招,专门对付你的。”时玉鸣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糟糕,我忘记问霁林,宋鹤川为什么找我了?他想拿我体内母亲的骨血干嘛?”时玉鸣愣住,眼下要不是屋里的两人在忙,他都直接返回去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