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沁儿在营帐里面准备好了一会儿需要的所有东西,凌奕和叶景辞也进来了。
“妹妹,都准备好了”,凌奕看到托盘上的东西就说。
“嗯,哥,你一会儿注意用玻璃瓶接蛊虫”。
“好”,凌奕拿过小玻璃瓶,站在凌沁儿旁边。
“沁儿,我需要做什么吗?”叶景辞过去问。
“你用这个,等下把杯子端到伤口边”,凌沁儿拿了一杯水给他。
凌沁儿从一个小瓷瓶里拿了一颗药丸喂进罗将军的嘴里,等下蛊虫出来的时候会很疼,这药丸能让他陷入深度睡眠,等下不会乱动。
药丸喂进去以后,凌沁儿把需要开口子的地方的头发给剃了,又用空间的碘伏消毒。
这些准备好后,她拿出银针,封住其他穴位,以防蛊虫露头感到危险后退回去乱窜。
穴位封住后,凌沁儿就用手术刀在消好毒的位置割开一个一厘米左右的口子,让叶景辞把装了灵泉水的杯子端着到刀口处。
凌沁儿一只手把着罗将军的脉搏,一只手拿了一根银针,好随时封住蛊虫的退路。
等了一刻钟,凌沁儿才感觉到蛊虫有动静,叶景辞端着水杯一直没动,凌奕准备着随时把蛊虫装进玻璃瓶里。
过了两刻钟左右,三人才看到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像米虫的脑袋露出头,它刚露头,凌沁儿就一针封了它后面的穴位,让它没办法再退回去。
蛊虫露头后闻到灵泉水的味道后,就很快就整个都爬了出来,是一只比米虫大不了多少的黑色虫子。
凌奕眼疾手快的就用一根银针把蛊虫挑到了玻璃瓶里,蛊虫感觉到了危险,就准备飞出瓶口,凌奕没等它飞起来就用盖子盖上了。
凌沁儿等到蛊虫被凌奕装进瓶子里,她就拿过一旁的针,把罗将军的伤口缝上了。
等到伤口缝好,又把了把脉,才把罗将军头上的针取下,从下针到现在,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凌沁儿把东西收拾好,就带着两人出去了营帐。
“郡主,家父怎么样”,罗繁一看到三人出来,就着急的问。
“罗将军没事了,只是比较虚弱,要养上一段时间了”。
“多谢郡主”,罗繁对着凌沁儿深深的行了一礼。
“少将军客气了”,凌沁儿笑着说道。
罗繁被她的笑容晃了眼,怔了一下赶紧低下头。
“少将军,你找个细心的人过来照顾罗将军,前三天一定要注意伤口消毒,再事找个人带我二哥四哥去别的昏迷的将军的营帐消毒”。
“好,我这就去”,凌沁儿的话说完,罗繁头都没抬的走了。
很快,他就带了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过来带着凌析和凌珂离开了,而过来照顾罗将军的是李大夫。
凌沁儿仔细的和李大夫说了怎么给伤口消毒,这几天应该怎么照顾,又写了药方让李大夫去抓药。
交代完,叶景辞端了一杯水递给她,又拿出帕子心疼的给她擦干净头上的汗。
等到凌析他们给其他营帐消好毒,她也休息好了,又带着凌奕和叶景辞去给其他人解蛊。
中蛊的一共有八个,都是军营里举足轻重的将军,所以这几人昏迷后军营里也是小将军罗繁官职最高,其他的将军级别比罗繁要低一些。
把八个人的蛊虫都引出来后已经是后半夜了,军营里的人听说八个将军都没事的,都欢呼起来。
“沁儿,你去休息吧!我去了解一下如今南境是什么情况”,最后一个人的蛊虫解了后,凌沁儿把怎么照顾人交代好,叶景辞扶着她心疼的说。
“你也休息一下,明天再说吧!”不止是叶景辞心疼她,她也心疼叶景辞和自己的哥哥们。
三个哥哥一直就跟着她忙活,也没有休息,就算有灵泉水,但还是睡觉才是最好的提神方法。
“没事,我去了解一下就回去休息,三位兄长也回去休息吧!”叶景辞说完又看向凌析兄弟三个。
“让三弟回去休息,我和四弟跟王爷一起”。
“也好”,叶景辞说完,就打横抱起凌沁儿朝着给她休息的营帐去了。
凌析兄弟三个对视一眼,没说什么,跟在了后面,他们也知道妹妹很累了,这会儿只想她能轻松一点,既然叶景辞要抱她回去,他们也不会阻止的。
凌沁儿确实是累了,毕竟一直集中精力,她直接靠在叶景辞身上就闭上眼睛,还没到营帐就已经睡着了。
叶景辞进了营帐,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拿过一旁的薄毯给她盖上,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后出去了。
“你们准备一些粥,等沁儿醒了吃”,叶景辞吩咐紫苑和蔓菁。
“是”。
凌沁儿一觉睡醒已经快到第二天中午了,还是因为肚子饿了醒的。
“主子,您醒了”,紫苑看到凌沁儿醒了,端了热水过来。
“嗯,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主子,您饿不饿,王爷让我们煮了粥,还在锅上温着,您还想吃什么吗?奴婢去做”。
“你给我端些粥过来就行,你和蔓菁吃了吗?没吃的话我们一起吃”。
“好,主子您先洗漱”,紫苑把洗漱用的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就出去端粥了,很快,紫苑端着一锅粥和蔓菁就进来了。
反正紫苑和蔓菁也已经知道她的空间了,所以凌沁儿坐下就从空间拿了一盘炒菜心和一盘莴笋炒肉,她刚睡醒,就想吃点清淡的。
主仆三人把一锅粥和桌子上的两盘菜都吃得干干净净,凌沁儿吃完饭喝了一杯水,就起身打算出去。
“景辞住哪个营帐?”凌沁儿问。
“就在隔壁的营帐”,紫苑走到她身边说。
凌沁儿走到隔壁营帐外面,看到白六守着,点了点头就掀开帘子进去了。
“沁儿,你醒了”,叶景辞正在桌子上看桌子上的一份舆图,听到有脚步声,抬头看到她,起身朝她走过来。
“嗯,你在看什么?”凌沁儿笑着走了过来。
“我在看边境舆图”,叶景辞拉着在桌子边坐下,把舆图推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