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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城军们也都懵了,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雄纠纠地来,结果新老城使,两位主子都折在这儿了。

他们怎么办?

老宰辅已经稳住心神,见席述受伤不重,堵在喉咙的气总算吐出来。

差点吓个半死。

说得好好的,带人家孩子出来,这要是半路上有个好歹,他回去怎么向席家老头子交待?

又疼又气地骂了席述两句,回头看老城使。

现在没有掌管护城军也是个麻烦事。

略一思索,老宰辅道:“沈四儿,你若想活,就站直了听老夫说。”

老城使从地上爬起来。

“张攀亮罪大恶极,护城军是不能再交到他手中,你既是他的岳父,也是他曾经上级,他也是你举荐,于公于私,你都要处理这个烂摊子。”

“带护城军下去,好好整顿,若是再敢有其它的心思……”

老城使哪还敢,现在魂都只剩下一半。

“不敢,不敢。”

护城军垂头丧气地走了,张攀亮也被他押走,押在军牢中。

具体怎么个章程,还要再斟酌一番。

老宰辅现在已经不在朝,当然,这事儿没有告诉老城使他们,他写折子也要思考一下怎么写。

还有这护城使的人选,啊,头疼!

总不能这么一甩手就走了。

还得不能说长宁王府的人有关,也不能让皇上知道他和冷星赫在一起。

老宰辅感觉自己一世英明的脑子要拧成麻花了。

顾蓉蓉笑眯眯看向张攀亮剩下的那个外室,还有他包养的绣娘。

“二位,先别急着走。”

……

此时的刺史府中,萧万正在书房看今日的公文,管家快步进来。

一见他神色,萧万就知道一定有事。

“何事?”

“大人,出大事了。”

管家上前几步,低声说:“张攀亮被抓了。”

萧万震惊看他,拧眉道:“被抓?被那位抓了?”

管家点头:“您英明。”

“到底怎么回事?”萧万立即站起,“护城军能善罢甘休?你去召集……”

“大人,您且听我说完,”管家把查到的消息快速简明扼要地说了。

萧万又缓缓坐回去:“沈四又领护城军了?沈四的女儿还杀了张攀亮怀孕的外室?”

“确实如此,尸首都是从漕帮抬出来的。”管家语气笃定,“此事绝对无假,确实是张攀亮的外室。”

萧万摆手:“这个不重要,本官也不想管张攀亮的烂事。”

他手指轻叩桌子:“这么说来,护城军对那位构不成威胁。”

管家点点头:“确实如此,不得不说,真是好手段。”

萧万若有似无地笑笑。

……

顾蓉蓉把那两个女子扣下,没让她们离开,但也没有立即问她们什么。

她打算抻一抻,让她们心里不安,揣测不出她要做什么,到那时再问,就好办了。

再说,还有也还有紧急的事儿办。

二当家目光灼灼,跟在她和冷星赫的跟后,恨不能现在就问出席述的情况。

冷星赫无奈,只好带他去见老宰辅和席述。

席述虽说伤得不算特别重,但也得上药包扎,老宰辅心疼得不行,也后怕得不行。

“你说说你,怎么就一下子扑上来了?伤重了怎么办?我怎么向你爷爷交代?”

席述仗伤撒娇:“哦,就只在乎我爷爷,不管我。”

老宰辅气笑:“说的什么没良心的话,老夫待你薄吗?点心盒子都交给你保管!”

“是,多谢您对我的信任。”

两人正斗嘴,冷星赫带着二当家来了。

席述刚包扎好,上身只穿件里衣,见二当家也跟着来了,又赶紧扯件外裳。

二当家脱口道:“你先别穿。”

席述:“……”这人是有毛病吗?

冷星赫看二当家一眼,恨铁不成钢。

冷星赫问道:“席述,你这肩膀上的胎记,是早就有吗?”

席述莫名其妙:“当然了,胎记自是打娘胎就有,哪有后来长的?”

二当家神色激动,冷星赫看了一眼,眼神制止。

他又继续问:“那你父亲和你说过,你小时候的事吗?”

席述更莫名其妙:“干嘛还用我父亲说?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我就知道啊。”

他和冷星赫早就是朋友,平时也没拿他当世子,说话比较随意率直。

“你到底想问什么?”

冷星赫这话有点问不出口,他在席家小住过,席家人都很好,席述的父亲爷爷都是仁心仁术,母亲也善良温和,席述是他们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

现在忽然问人家,是不是亲生的,这话怎么说?

老宰辅也不明所以,但直觉觉得这里面有事儿。

冷星赫正思索如何开口,顾蓉蓉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世子,我把许磊带来了。”

冷星赫眼睛一亮,明白了顾蓉蓉的用意。

还是蓉蓉聪明!

冷星赫出去,把许磊拎进来,考虑到他们要脱衣比对,顾蓉蓉没进去,在外面等着,只说让冷星赫给她拿几根头发。

“席述的来两要,二当家的来两根。”

“好。”

不多时,冷星赫出来,手里捏着头发。

“席述的,二当家的。”

顾蓉蓉捏着头发,到厢房中,关上门,意识进入空间。

空间里母鸡早兴奋地不行,大戏一场接一场,它都没有聊天的。

顾蓉蓉去做检测,它在后面跟着不停的地说。

“哎哟我天,沈氏也太狠了,一下子就把孕妇给杀了,这得判死刑吧?”

“不好吧,”顾蓉蓉说,“她是正妻,那女子身份又卑微,要是他爹运作求情,花钱,说不定能保命。这会儿可不是咱们那会儿,阶级差距,是可以导致刑法出现偏差的。”

“对对,主子拿着奴才的卖身契,都能随意打死处置呢。”

母鸡感慨:“还是现代好啊。”

顾蓉蓉深以为然。

“对了,那船银子,什么时候收回来,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晚上吧,白天不便。”

母鸡又问:“你说,席述那小伙儿,会是二当家的弟弟吗?”

顾蓉蓉摇头:“不知道,看胎记还是很像的,等结果出来,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