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把自己困在以前那悲惨的遭遇里,她只想享受眼下的安稳人生。
既然乌柰已经变好了,那她便好好跟他过日子,把这个家照顾好,将孩子们抚养长大。
她想再给乌柰一次机会,若他依旧改不了恶习,变成从前那样,那么她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他,绝不再回头。
“黛儿,别生气了,以后,我都不再这样惹你生气了,绝对不再说这样的混账话了,相信我。”
瞧着乌柰确实是在诚恳道歉,青黛便温柔一笑,也不再与他计较,接受了乌柰的悔过。
“阿母,阿母,我们真的要出去吃吗?吃好吃的吗?”乌珺激动且愉快的跑了过来,笑吟吟的向青黛再三确认。
青黛抚摸着乌珺的小脸儿,给予肯定的点了点头。
孩子们开心坏了,手舞足蹈。
“那太好了,阿母,我们准备好了哦!可以出发了。”最高兴的莫过于乌璟,他最喜欢吃,尤其是对于没吃过的美食很热衷。
“好。”
青黛与乌柰相视一笑!
他们真的希望,这样平淡而又温馨的日子能一直延续下去,最好不要再有波澜。
“我要你抱。”乌如霸气的指着乌柰,一副你不抱我就哭的架势。
乌柰再次无奈一笑。
他的人生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无奈。
“好,跳上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长进。”
乌如一笑,一个翻身跳了起来,稳稳的被乌柰接住,抱在了怀里。
“哟!不错哦!才半月的功夫,武功学的这样厉害了。”
乌如被乌柰这样夸,哦哟!不得了不得了,尾巴都快翘上天了,那叫一个得意忘形。
“那是当然,再过几年,我就能打败你了,你可要小心了,我打人可疼了。”
乌柰与青黛相视一笑,想他乌柰,也确实能生出这样一个“牛逼哄哄”的孩子,经不住夸,还非得让人夸。
不过,想到这里,乌柰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起哪里不对劲,脑子里总有一个念头,但就是想不明白,心里好似有什么疑问挂着,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乌璟也强烈要求乌柰背着他出去,这才把乌柰拉回了现实。
“乌璟乖,阿父累了,抱着乌如就已经很辛苦了哦!”青黛轻声细语的制止,安抚着他。
乌璟不满,为什么所有人都疼弟弟,什么事都顺着弟弟,为什么他就不可以?这么偏心?
“不,我不要,也要他背。”乌璟气鼓鼓的双手抱胸,一副“你不背我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乌柰再次乌柰叹息!
老天爷,你多赐我几个女儿吧!别让他生这么多儿子受罪,我真的谢了。
没办法,作为父母,可不能偏心啊!
乌柰半蹲下,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背。
“来,上来,你阿父我强壮着呢!一点儿也不累,背你,简直是小意思。”
“乌柰,你不必这般惯着孩子。”青黛心里多少还是担心乌柰的脾气的。
她并不知道乌柰的身体里住着白灼的灵魂,只以为他转性了,所以害怕他突然又转性回到过去那样,虐待他们,对他们拳打脚踢,生不如死。
乌柰笑了笑:“无碍,孩子们高兴就好。”
乌柰掂了掂身体,让自己保持平衡,然后一手托着背后的乌璟,一手稳稳抱着怀里的乌如。
唯独乌珺,最懂事,不哭不闹,也不矫情,拉着青黛的手,跟在身后。
她扯了扯乌柰的衣衫,露出一抹单纯却又闪烁着狡黠的笑容。
嘿!这小妮子笑的,怎么看着有点儿意味深长?
不是在打他什么坏主意吧?
瞧她那机灵的劲儿。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还是女儿最好了,很乖很贴心哦!”
一句话,直接让乌如乌璟黑脸。
而乌柰与青黛闻言!则噗呲笑出了声儿。
“此话怎讲?”乌柰好奇一问。
乌珺柔柔一笑,可爱非常,拽着乌柰的衣衫也是极度温柔:“女儿多好,女儿乖乖哦!不会让阿父阿母操心,也不会调皮惹阿父阿母生气哦!也会很听阿父阿母的话呢!”
乌如乌璟都将白眼翻上天了,心里那叫一个不满啊!
我说大姐,我是你的弟弟,不要这么阴阳怪气好吗?
咱们可是亲生的,一母同胞,有血缘的。
“阿姐,你真讨厌,以后都不跟你玩了。”乌璟气鼓鼓的,不开心了。
他们虽小,可听得出乌珺话中的深意,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
乌珺朝着乌如乌璟做了一个鬼脸,乌璟乌如又回她一个鬼脸,看谁的鬼脸更吓人。
就这样,三个孩子吵吵闹闹,欢声笑语的一路嬉笑怒骂着出了门。
眼下已过午时,乌家老太婆大半晌没有见到乌柰的人,心里有些着急了。
“我的儿,我的儿啊!”老太婆不顾腰伤,疾步往乌无的卧房而去。
两口子正在商议着怎么套取老太婆的体己钱呢!
这会儿她就来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反正两口子挺尴尬的。
“阿母,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急事么?”
夫妇俩赶紧起身迎接,恭敬伺候。
“我的儿,我瞧着今儿不大对劲啊!”老太婆的屁股还没有粘在凳子上,就急急的说道。
夫妇二人相视一望,心底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阿母说的是……?”
“今日整整一日都没有见着你们阿兄的半个人影,我不放心啊!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啊?”
夫妇二人一听,倒没觉得哪里不妥,反而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他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呢!
“阿母,阿兄自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时常消失半个月才回来,一回来就躲在屋里一个月都不会露头,除了酗酒还是酗酒,要么就是去百琼巷找二娃子偷鸡摸狗去了,您别担心,以他如今的精力、实力,能出什么事儿?”
“可……,可青黛那贱妇与她那几个野种也不见了呀!这大半晌的,也未曾见到他们半个身影,以前这个时辰,那毒妇便该早早下田干活了,屋里几个野种也该有动静才对。”老太婆担心的道。
她害怕这夫妇二人不信她的话,便又接着说道:“方才我去敲门,没人应声!也没见人出来,安静的如一滩死水,而且,推门,门不开,好似是锁死了的,我不放心,故而来找你们问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老太婆这样一说,夫妇二人总算慌了起来。
听她这么说,不由得担心,觉得这其中,可能真的有什么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