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朝廷的构建重新完成了,这两个月的时间,赵琛自己都累成狗了。
太多的事情处理了,他不知道后世的朱元璋是怎么干下来的,砍了一万多名官,自己来干政务,没日没夜的干,还活到了七十多岁。
“韩信,韩信。”赵琛在家里喊着。
韩信早回来了。
“师父,什么事儿,我在陪平儿啊。”韩信问道。
“你也不帮师父分担一下。”赵琛怪他道。
“师父,我只会打仗,又不会你这些东西。”
“早晚有一天会让你打仗的。”赵琛说道。
“还有什么仗能打啊,能打的全打完了,我现在都闲了。”
“两年,最多两年时间,你就又有仗打了。”
“行,两年,到时候看吧,反正我不知道还有哪里可以打,不过,有打的,我肯定上。”韩信兴奋道。
“那就行,冒顿去了没有?”赵琛问道。
“他啊,他已经北上了,开始镇守北方了。”
“那就行。”
草原上的冒顿,他的怀里有一份密诏,谁也不知道的,一份诏令。
“兰尔墩啊,休息了这么久,咱们该出发了。”冒顿说道。
“出发,出发去哪儿,回中原?”兰尔墩问道。
“元首给了我一份密令。”
“密令?什么密令?回中原?”
“你就想着回中原,能不能有点出息。”
“现在仗打完了,草原,大漠都是他的了,我也还在这破地方吹风,享受不到中原女子,哎。”兰尔墩心底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你现在过得差了吗?大房子住着,娇妻美妾几个,小心你自己的腰子。”冒顿取笑道。
现在的他们生活水平比以前好得太多了,赵琛现在是大力支持北部开发,钱,物资一股一股的送,加上贸易互市,北方游牧民族也开始活络起来了。
几乎人人都盖了房,还有大片的放牧场,生活物资都齐全了,北方人民都差点没给赵琛拜成大汗了。
当然,赵琛是把这片土地的军权,政权都收到中央的,自治区的政府,都是朝廷官员在把持,他也不用清朝的将军了,直接搞自治区了,性质都差不多,反正中央直接管辖。
赵琛还用了一招,这招,他是跟清朝学的,清朝用这招,控制了蒙古的人口。
修庙,他把佛家那一套给搬到蒙古来了,还给他们巫师修庙,修行。
佛教思想一传进去,整个蒙古都认为是真理,不少信徒啊。
这也是最狠的一刀,就连冒顿,兰尔墩都没有察觉到,他们甚至还觉得赵琛理解他们,照顾他们,尊重他们的文化。
修庙出来,去当和尚的人多了,蒙古人口自然会平衡,想闹事,也闹不出来什么事,只是他没清政府那么绝,强制你去当和尚,那直接人口下降。
经济发展,会给其带来收益,人口会有增长,他们也会对自己感恩戴德,修庙,减少人口,维持一个平衡。
“哎,元首大人,才是那佛陀,中原的圣人,咱们有这好日子,都是他给的,刚刚只是发点牢骚,说吧,元首大人,要让咱们做什么事?”兰尔墩问道。
“叫我们继续往西北方向用兵,以战养战。”冒顿说道。
兰尔墩手里还拿着一块羊腿啃着呢,他这么一说,愣住了。
“元首大人还要用兵?那些地方,都没人了,全是荒地了,比咱们这人都要少,还去干嘛,不如就在这享受享受,怎么了?”兰尔墩说道。
“元首大人以前不是给你说过吗?那些地方有金发碧眼的美女,你见都没见过,你不去看看,这一辈子还看得到?”
“我咋不那么信了呢,金发碧眼,听起来就不真实。”
冒顿没想到,这货,居然有自己的思想了,狗日的,都喊不动了。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是死命令,要不然,你的房产,美女,全没了,直接去当牧民。”冒顿威胁道。
“行行行,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听到要剥夺他现在的东西,去当牧民,马上就不干了,直接去干。
草原的这把刀,还是要起作用。
徐福已经往太平洋方向走了,他们就往欧洲方向去,去帮他把这个地球全部探索了。
冒顿这俩,肯定会充满血腥和暴力,他们俩,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何况领着一帮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部队。
兰尔墩看着他的房子,还有娇妻们,都是一脸的舍不得。
“走了,出征。”冒顿说道。
“出征,出征。”
赵琛为了这次军事行动,把部队给他们扩充到了三万,还有弩箭,不计其数。
“这么多武器,用得着吗?”兰尔墩问道。
“元首大人说过,说那些地方,好像有一个叫什么方阵的阵法,也很整齐,跟人对攻如同铜墙铁壁,骑兵拼杀还不太好拼,有一个缺点就是,他们没弓箭。”
“没弓箭?那再硬,不就等于活靶子吗?就是纯挨打的,他们部队,这么差,连弓箭都造不起?”
“不是造不起,他们是不会。”
”哈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还有部队不会造弓箭的。”
“反正元首这么说的。”
“那行,咱们去看看,我太想看金发碧眼的美女了。”
“那好,走。”
上帝之鞭,要提前到来了,不知道那里现在有没有上帝这个概念。
咸阳。
科考在全国范围内开始了,游牧民族也举行了科考,但是他们似乎对这个不太感冒,当不当官无所谓,自己能活得自由就行,北方要少得多了。
中原就不一样了,跟现在高考一样的阵仗。
那些家长,都在考场门口等着呢,为了一跃龙门,为了光宗耀祖。
赵琛的儿子,赵麒也在其中,没有人知道他是赵琛的儿子。
帝国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赵琛看向窗外,帝国的阳光是多么温暖。
万家灯火,太平安康,是每个人的幸福。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还对外用兵,也不知道,他的心,到底还有多大。
太平洋上的徐福,都在大洋上飘了快一年了,而现在,他好像看到了一片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