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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首饰盒还有钱罐子都藏得好好地,怎么就遭贼了呢?”沈氏气得捶胸顿足。

秦稚扶起沈氏,“娘,您别自责,千防万防架不住家贼难防。”秦稚继续说道:“如果是外人,不可能进我们家而我们却不知道,您看那高高的院墙上还插着碎玻璃呢。”

沈氏听着秦稚的话,一顿,家贼?

“不可能,你三叔公三叔婆当年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钱,嫁给你爹前,我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一命呜呼。是你三叔公砸锅卖铁给我买药治病,他们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沈氏以为秦稚说的是沈三叔三婶。

“娘,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您的枕边人。”秦稚说道。

沈氏不可置信地看着秦稚,反问道:“你爹?”

“我和三叔公回来的时候看到刘氏来找爹,她走的时候是笑着的,我看到她捂着荷包,而且她袖子里露出了一截蓝色的珠花,就是我送您的那支点翠簪。”

沈氏心寒得全身发抖,她心里恨啊。要不是他腿受伤快废了,谁稀罕接他过来。

“娘,您是怎么打算的,是跟他继续过下去还是……”

沈氏现在倒是冷静下来了,过肯定是过不下去的,但是又不能影响两个孩子的声誉。

“娘,您不用考虑我和姐姐,不管您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您。”

“娘,我也支持您,”秦蓁红着眼睛走进来。

秦稚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姐姐也知道了,姐姐对爹的感情很复杂,她心里一直恨着秦二柱唯母命事从,从不为一双儿女争取一二。同时,他也心疼秦二柱,他自己本身也受了很多苦,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等你舅回来了,我会休夫,你们这段时间什么都不要管,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把贵重物品收好。”沈氏脸上寒气毕露。

“娘,别的我不管,那点翠簪镶了五颗极品珍珠,是宋老夫人送给我的,价值连城,我不可能便宜刘氏。”秦稚说完就离开家,朝着老秦家走去。

秦蓁见状,也跟在后面。

秦稚来到那秦家,秦大海的女人小红正提着一桶脏衣服去河边洗。小红没作声,直接走了。

秦稚咂咂舌,还没出月子的人就被安排出去洗衣服,这也只有老秦家干的出来。

秦稚走到刘氏房间,刘氏正关着房门欣赏着秦二柱偷拿出来的首饰和银两。

刘氏没想到秦家会有这么多钱,本来只是想在二柱那里哄点银子糖之类的。说明那还有其他钱财。

刘氏正喜滋滋地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

不料,正欣喜之际,房门被秦稚一脚踢倒。

刘氏被吓得一跳,慌忙把首饰和银子往怀里揣。

秦稚只看着,也不抢,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笑,这是我儿子孝敬我的,谁也管不着。你快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刘氏恶狠狠地想把秦稚赶出去。

“你又来我家闹什么?”秦老汉扛着锄头从菜地里回来,看到房门倒在地上,四分五裂,眉头就忍不住突突地抽起来。

“刘氏,我只问你一遍,这些东西你交不交出来,”秦稚问道。

刘氏像听到一个笑话似的,谁有到手的钱往外拿的,傻了吧。

“不交,这是我儿子孝敬我的。”刘氏抱紧了这些财物,生怕秦稚上手抢。

秦稚也不纠结,只留下一句,“希望你一直这么理直气壮,”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氏还有点不适应,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撤了,自己还有点意犹未尽呢。

秦蓁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秦稚出来,秦稚拉过秦蓁往回走,不过秦蓁挣脱了,跑到大门那踹一脚,大门应声而倒。

秦稚笑着拉走了秦蓁,好样的,姐姐也知道反抗了。

刘氏听到大门又倒地的声音,心里一阵烦闷,不过想到秦二柱交给他的那些钱财,心情就好多了。沈氏那个贱人手里的钱以后都会被秦二柱拿过来孝敬她。

刘氏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衙门里就来了一群衙役要捉拿刘氏和秦二柱。官兵已经在秦家地里找到正在除草的秦二柱。

那秦稚心里早就把秦二柱给又骂了一顿,傻而不自知。

刘氏则正挣扎着不肯去,她已经尝过被关在牢里的滋味。

那衙役才不管这么多,他们是秉公执法,所以碰到不配合的直接暴力解决。

这时候一直在家躺尸的秦大海跑出来了,对着衙役求情道:“还问各位差爷,家母所犯何事?”

一衙役说到:“他们两人偷东西。”

刘氏一听到这,咋咋呼呼地骂出来“我呸,那是我儿子孝敬我的,二柱,你快跟他们说,是你孝敬我的。”

秦二柱没有看秦稚,他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

“这是我媳妇的,我媳妇的东西就是我的,我孝敬我娘有问题吗?咱们大萧朝一直都是以孝治国,我这样做根本一点错都没有。”秦二柱梗着脖子争论。

秦稚都被气笑了,冷笑道:“你媳妇的就是你媳妇她自己的,你一个入赘的,这些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你上赶着孝敬你爹娘没人管,你千不该万不该偷拿你媳妇闺女拼命挣回的血汗钱去孝敬他们。”

旁边的秦蓁见她爹执迷不悟,心里又气又急。

“爹,你忘了,上次你的腿受伤了,他们把你扔出来的是吗?”秦蓁不死心,问道。

秦二柱摇摇头,“那跟这没关系,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爷奶这么做有他们的道理。”

秦蓁对她爹的这些谬论快气吐血了,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他们不是我爷奶,我跟他们已经断绝关系了,而你也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我没打算跟我爹娘断绝关系,这是不孝的,会遭天打雷劈的,当初断绝关系是二丫要求的,我可没说。”秦二柱说道。

秦蓁张嘴正准备申辩,秦稚伸手拦下了,说道:“多说无益,他这浆糊脑袋已经被洗脑了,他想作死就让他自己作吧。”

衙役们也看不惯老秦家这一群人,这才多长时间啊,老秦家就进进出出了多次牢房。这一窝可都是歹竹。